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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心機是為了要她任我處置一天呀!否則像她那類冰山美人,想要她聽花言巧語也沒有機會。至於幹不幹得到,自然要看美人心意。”
這時,癸意外的聽到一聲低嘆。
內心的思考馬上急轉往殺手的行事時手法,在敵人最大意的時刻去行刺,可是殺手的一個基本做法。該不會剛才的嘆息,是血鶯在偷聽吧!不可能,她怎找到自己,何況除了剛才在Zuo愛時,他肯定沒有人進來貨庫的。就算是首席殺手,也太誇張了吧!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癸還是驀然提升功力,全神戒備。當然癸不知道血鶯這名字,就是因為她善用血而在從良時自己改的,只要身上有傷口,十里之內也難逃出她的追蹤。
而就在這當刻,數枚紅鏢閃電射至。癸立時用火倉一擋,將之全數震開。
“像你那麼好色如命的人,還真是少見,龍癸。看在禮美份上,我就饒了你的命根子,但是敢對我不懷好意,你準備被痛打一身吧!”
白衣如雪的血鶯從水桶陣中閃出,如電光般攻至,手持住一柄通體渾紅的血劍,散發住迫人的冷氣。
兩人刀劍交擊,短時間內互有攻守了千百招。受到驚嚇的禮美,連忙拿衣服掩起身子,大叫著不要打。
癸深想,雖不知血鶯何時潛入進來的,但是看來她是為免傷及禮美才遲遲沒有出手。在這裡他的身手可施展不開,不止地方狹小,更是在自己船上,不過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只要拖上一整天就夠了,時間距昨晚約定,不過還差十五分鐘而已。
倏然間猛攻中的血鶯暴退,只見她持刀一割,在手上割出一個小傷口,擠出一滴滴鮮血。癸則運功戒備,靜待她的進攻。
血液在血鶯手中竟凝結成血針和血的細鏈,以鏈連針用作遠攻,手中劍近攻,血鶯再次攻了上來。多了無孔不入,四方八面攻至的血針,血鶯步步進迫,反把癸全面壓制住。
到這裡癸如再留手就必傷在她手下了。想及木桶內全是水,要滅火還容易,乃決心不再留手。立時讓火倉生出一股烈火,把血鶯迫退。之後邊反擊邊以火蛇級的火炎進襲。而且反守為攻的癸,更靠火倉的火炎熱力,把血鶯手中的血針和血劍慢慢溶掉,反佔了上風。
就在癸的刀要劃過血鶯胸前衣衫時,她內勁一發,拳腳齊出,把四周木桶盡行打碎,一時四濺的水花,把火倉的火炎盡行壓制著。
“夠時間了吧!”
在癸的大叫之中,於漫天瀰漫的水氣,癸與血鶯再次硬拚了一招,把兩人都各自震退。最後還是癸以內力的優勢佔了一點點上風。
“很久沒有輸過給人了。”
面色蒼白的血鶯頹然坐下,深深呼吸著。
“你用血作武器?”
“沒錯!”
癸不禁想到,血鶯能在短時間內成為暗影殿首席,就是靠這種未傷人先傷已的霸道奇異武學。一個青樓女子出身的人,竟然練就如此可怕武功,其內心之堅強,鬥志之剛毅,真的讓癸深為震撼。
第二十九節
贏得了美人的一天時間,如果可能癸還真想在床上渡過就算了。可是,若果這樣做,只會被血鶯視為一個好色的登徒子。而癸所要給她的印象是好色的海盜之王,而不是隻會玩女人的一條淫蟲。
因此只好依女性們的喜好,先培養感情,再達致靈慾一致的境界。有一點癸實在無法理解,既然最後的結果是一樣的,那為何不能由欲入情。天下女子都是一樣的貨色,只有建立了感情的基礎,才可以對她們的肉體亂來。這先後之序,萬萬掉轉不得。
非常珍貴的這一天,就在看星、出海、散步等事中渡過。其間癸雖有對血鶯輕薄一下,但絕不敢太過。僅限於率真的本性流露,一個好色的人,忽然變成君子,怎看也是弄虛作假。
就在十二個時晨將盡的黃昏時份,癸選了一間神農館眾多店子中,非常小巧僻靜清幽的,和血鶯把酒言歡。話題自然離不開她悲慘的過去。
酒過三巡之後,臉色白如冰霜的血鶯,雙頰染上一股紽紅,好不迷人。
“血鶯不覺得很蠢嗎?把自己賣入火坑,用得到的錢給弟弟去考取功名,神州國的人都好像有種狀元狂。個個那麼拚命去讀四邪五誤等經書。”
“狀元就是我們這些窮苦人家的夢想,一旦金榜提名。富貴、名譽、官位都隨之而來。十年寒窗苦讀無非就是為了一個夢想,能夠活得更幸福快樂的夢想。賣身的事,當年我已是走投無路了,而弟弟是我的唯一,更是延續我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