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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所謂綁雲仙上庭,是表明自己不會因此殺女的。何況,鄭芝龍心下猜度,愈難到手的女人愈有價值,若能把雲仙獻上,得到多爾袞垂青,自己在新金國的權勢,無疑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好,我再撥十萬兵馬隨芝龍南下。碩託,你做芝龍的副將,好好表現。”
碩託是典型賤肉橫生的新金國女真族將領。向來在新金國,從來就一直是女真族任正官,炎黃族做副手的。如今多爾袞如此厚待鄭芝龍,更叫臣下們震驚。
之後滿朝文武在熱烈的喊著全國解放之中,多爾袞用一句,期待和芝龍會師南方,把酒共歡來結束。
多爾袞看著炎黃族官員對鄭芝龍又妒又羨的神情,還有女真族新一代將領目中無人的怨恨樣兒。感到自己手下真的全是一班沒有腦袋的白痴。所幸還有十餘位自關外征戰至今,智勇兼備的老臣,他們不只是開國功臣,更是朝廷的腦袋呀。
一代霸主的多爾袞並不是白痴,自從奪權奸嫂,把皇太極激死於朝上後。名為攝政王,但實質上他就是新金國的皇帝。炫靜不過是因為孝莊皇太后的請求,得以保著一個虛名。女真人不善海戰,南征中多次渡江作戰,若不是他有先見之明,以重金厚利收買神州國的水師,讓他們掉轉槍頭。新金國早像歷史上的其他南侵外族一樣,慘敗於渡江之戰中。目前鄭芝龍的水軍,無疑是神州國最強,絕非北方那些困於江內和沿海的北方水軍可比。若是不拉攏鄭芝龍,他從海上不斷進襲,就會演變成如日月皇朝時,邪馬臺國海賊騷擾不絕的情形。雖然動搖不了新金國,可是這禍患,絕非數年可平。
而且,這次派鄭芝龍討伐女兒,正好是驅虎吞狼。一滅鄭雲仙,二削弱鄭芝龍,使他更易受制。同時利用碩託,在鄭芝龍手下離間分化,奪去他部份兵權,使他無力作亂,只能乖乖受新金國管束。
這番道理和計算,眼前利慾薰心和頭腦簡單的兩派臣下,如何會明白。
作為一代梟雄,多爾袞自然深懂利用正義兩字的道理。世間再沒有比正義更平更不值錢,連一文錢也不用花,又更能產生魅惑人心效果的力量。所以新金國對神州國的侵略,在新金國內不叫侵略,叫解放。照愚家學說,一個皇朝要開創,必然承受天命。而新金國就是要替天行道,除日月皇朝暴政,解天下炎黃之民於困境。自攻陷北之京,消滅日月皇朝的法統政權後,新金國就宣稱自動繼承了日月皇朝所有的權利,也不管自己明明是外族侵略者。雖然這權利是基於刀槍而不是道統。以利誘天下之人,以威壓天下之不服。多爾袞比起其兄皇太極,更擅長利用日月皇朝的支配之術。
山珍海味,吃得多也會叫人厭。作為地上最有權力的人,多爾袞在老年的最大煩惱就是無聊。唯一讓他感到有趣的,只有和成了他嫂嫂的孝莊在金鑾殿上歡好。每次的交合,都讓他像是回到青春歲月一樣,二人兩小無猜,孝莊還未被皇太極奪去的日子。
可是自從嫁兄為嫂之後,孝莊就深受愚家思想束縛。
雖然愚家思想實在不錯,尤其是在經過變化改進之後。愚家表面強調賢君忠臣、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唱婦隨。結果在神州國曆代愚家書生的開創和暴君們推廣之下。在現實中就成為只談臣下、兒子和妻子得對皇帝、父親和丈夫絕對效忠和服從。甚至是握有權力的一方,要服從的一方去死,弱勢的一方也得喊著謝恩去死。對多爾袞多說,愚家之學,本來正合吾意。遺憾的是孝莊受此邪說薰陶,表面上得要維持一副母儀天下的樣子。只肯留在北之京做皇太后,私下怎樣淫亂都可以,隨自己出宮卻怎也不肯。
不過,現在多爾袞有了一個非常有趣的代替品,炫靜。若非看著孝莊僅有此一子,自己又無所出。反正等自己入土為安後,天下落在這小子身上,也與己無關。多爾袞早宰了他,豈會讓他做掛名的皇帝。向來目無鬼神的多爾袞,從不怕什麼身後羞辱和鞭屍的,人都死了,屍體還會痛嗎?所以沒有親人子女的多爾袞才會讓炫靜,有在自己死後有恢復實權的機會。
可是幾個月前,炫靜私下從龍家的一舟島返回宮中。外表竟有若年輕時的孝莊。雖然孝莊現在風韻猶存,可是到底人到中年,如何還有當日小女兒家的姿態。
記得第一次被炫靜色誘時,多爾袞是如何震撼。好像回到少年時,日思夜想孝莊的裸身,終於出現眼前一樣。當時,多爾袞腦內什麼心計也沒了,只有慾望,不管一切地幹了以為是女兒身的炫靜。
之後他才知道,炫靜的肉體幾乎百份之百是女子,可是在她陰滬內還是有一根細小的男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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