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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川,努爾哈赤皇朝和皇太極大帝寫得如何?”
“是,微臣連夜趕工已經寫成努爾哈赤皇朝和皇太極太帝的史書、演義、說書和戲劇等各種版本。”
“好,立刻派人去辦。我要凡我女真雄師所到之處,都要歌頌先帝和皇太極這雜種。要做到女真炎黃本是一家,女真做爺爺,炎黃做孫子。”
“攝政皇聖明,先帝之威必然傳揚於四海。只是為何連皇太極都要這樣寫呢?”
“嘿!你問來做什麼?只管做就是了。”
多爾袞在這愈益乏味的生活裡,不禁回想起追隨於先帝旗下,和當時神州國少數難得的數位名將交手的情形。為何那段日子如此艱苦,卻叫人回憶起來心下暖暖的,連下身那一根都隨之興奮起來。眼前的白痴,如何懂得愚民之道,就是要用這些戲劇、說書、演義和話本,把炎黃人都教育為,崇拜女真的奴才。女的個個渴望著皇帝巡遊,一旦被看上就可以入宮做妃子。男的莫不拜伏地上,期待皇帝的一個欣賞眼光,予以封官和提拔。
看著跪滿一地,全為女真族裝扮,人人流著一條長辮的臣下。愈感無趣的他接見了今天最後一個重要人物。
鄭家軍統帥,鄭芝龍。海賊出身的鄭芝龍一身讓人側目的神州國服飾上朝,頭上可沒有留那條被炎黃民族嘲笑為豬辮的長辮,穿著威武的神州國戰甲,身形瘦削,但是卻雙目如電。一時間炎黃族的官員萬分敵視,‘留頭不留辮,留辮不留頭’的政策已執行好一段日子,上朝投降的人竟敢如此打扮,未免太目中無人了。這些人格連獸類都不如的東西,馬上生出妒忌之心,在目光交流之中已有了共同打擊這新進對手之意。
至於女真族的大官們,大部份不由得的以不可一世的氣度看鄭芝龍,認為身為奴才敢感如此無法無天,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反而是真正手執數萬兵權的女真族權力核心的高官,一臉佩服的樣子。
以多爾袞來說,鄭芝龍刻意如此大膽妄為,無非是要爭取更好的條件。他這一身打扮就是要將自己,和那些爭著跪拜在女真人手下的炎黃降官作分別。雖然同為投降,自己可是帶著十萬雄師而來。這份量豈同那些只有數千殘兵,不堪一擊的下等降將。
“芝龍能效忠我新金國,真的是天助我也。”
多爾袞連忙起身做戲,與鄭芝龍合演一套喚作明主識猛將的戲。各懷鬼胎的二人,做起來七情上面,叫一眾官員真假難分。經過一番賞識和推拒的言談之後,鄭芝龍為不換服留辮致歉。說是國難未平,寸功未立,無顏換服留辮,當在平定南方後,帶同日月皇朝數名自立為皇的叛賊之首來效。
在多爾袞來說,這樣子做,有讓這班炎黃官員對新金更是盡忠的效果。他們若有尾巴早就像狗那樣搖了。想到鄭芝龍能得攝政皇如此賞識,自己他日或許也可以有他的如此地位。文官每一個都莫不在心中想,要向民間多蒐括些銀兩獻上來。武官則想要多打下幾座同胞死守的城池,好表揚自己的勇武。
而鄭芝龍的如意算盤也打響了。十萬能戰的雄師,就足以支撐起他的地位。在新金朝廷下的權鬥之中,其他人只有將自己視為崇拜與拉攏的物件。建立僅次於數位女真親皇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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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未平,真是讓人憂心。想想,萬千炎黃百姓尚活在日月皇朝的暴政之下,有待我新金國去解放。”
一陣噓唏的多爾袞,比起戲子扮的一代明君還要神似。
“此事請交任芝龍出任,全國解放,指日在望。”
“好好,能有芝龍一席話。我就放心了!日月皇朝幾個偽皇佔據我新金國南方,尚不成大患。我新金百萬雄師,不日即可踏平這班叛賊。倒是風聞鄭雲仙夥同一名叫龍癸的海盜,多次劫掠我新金國沿海,更聚眾攻城。”
“不屑女為患天下,為父深感慚愧。請攝政皇授命,讓芝龍親率手下,誅龍癸擒逆女。芝龍定必綁女上朝,讓攝政皇定奪。”
滿臉忠誠的鄭芝龍跪下道。多爾袞剛才的話,無非是要他交出平定南方的成績。特別是雲仙手下的鄭家軍,比之困守南方,旦夕覆滅的日月皇朝殘黨。乘船沿海攻掠的鄭家叛軍更是危險。
對多爾袞來說,他雖然嘆息沒有對手,可是獅子撲兔必用全力。對付鄭雲仙這種危險的力量,就是要滅之於萌芽。
鄭芝龍雖然是不講信義,只講實利的人。但是對女兒的親情還是有的,投降新金國為的是事業,殺不殺女兒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