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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虛無縹緲的空,為柴米油鹽的實,其實都是在寫作家自己。因此,真正的文學作品,總是作家寄託其心靈的所在。不是文如其人,而是文中有其人。法國另一作家布封說,“風格即人”,是至理明言。
作品的不朽,也是作家心靈的不朽。
因此,清人王清臣、陸貽典所說的:“或憶少年之豔冶,而傷美人之遲暮;或感身世之閱歷,而悼壯夫之腕晚,則未可以一辭定也。”倒有可能是理解這首天鵝之歌的一把鑰匙。
也有論者引用李商隱一篇《上河東公啟》的駢麗短文,用詩人的自白,為其豔情作品並無所指辯解。雖然,在他的詩中,欲言又止的浪漫之思,吞吞吐吐的情愛之懷,釵頭粉鈿的香脂之氣,衣衫窸窣的肌膚之親,使人忍不住浮想聯翩。但是,李商隱向這位顯然太正經的老爺子申訴:“至於南國妖姬,叢臺妙妓,雖有涉於篇什,實不接於風流。兼之早歲,志在玄門,及到此都,更敦夙契,自安衰薄,微得端倪。”這段話的要點是什麼呢?柳大人,我儘管寫了一些芳菲悱惻的浮豔篇章,但詩只是詩,並無實指物件。
我是守身如玉的,他想讓他的領導相信。
河東公,即柳仲郢,是他最後的頂頭上司,當然也不是白痴。此時詩人四十歲,喪妻不久。這位上級特地物色了一位樂籍女子,為其續絃,顯然考慮到他應該更能接受這類風塵中人。不知李商隱為什麼要婉拒,遂有這封表態的信,誰都看得出來,不過是此地無銀的信口關白罷了。
錦瑟無端五十弦(6)
我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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