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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他也是瞪大了雙眼,看著我說道:“兄弟,之前你可是說的清清楚楚,要對小鬼頭負責的,這就我們幾個相好的……”
“我呸,就你這猥瑣男,誰和你是相好的!”雲彩中途啐了一句,打斷了他的言語。
隨後,他看了雲彩一眼,乾笑一聲,又是轉過頭來看向我,接著說道:“嘿嘿,兄弟,偷偷告訴你,這小鬼頭可是母的哦,要不要現場證……”
就他這副模樣,一直在“嘿嘿”笑著,還沒說完,雲彩又是一個巴掌湊了過來,不過也是虛晃一招,要不然地話,這個突然襲擊勢必要在綠毛雞身上留一個耳刮印子。
雲彩收住手,瞪了綠毛雞一眼,罵道:“老不要臉,臭不正經的,傻流氓,跟我的小鬼頭過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這次只給個教訓,如果有下次……”
嘿嘿,我心中的這個得意勁兒啊,都說女人變天快,前一刻還哭哭啼啼,傷心地要死,這一刻就化身為女漢紙,挺身而出,勇為小黑頭辯解,哥兒我就在心頭為你點贊,誰叫他綠毛雞有一張比成牆還厚的臉皮!?另外,還有一張堪比說書先生的八卦嘴!?這下可爽到了吧!
“如果有下次,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喝了你的血,之後再把你吊起來抽打,抽成一具乾屍為止!”接下來,雲彩又是罵了起來……呃……不對,這下我可長了個心眼,她的嘴皮子是在動沒錯,但這話,我怎麼感覺不是她在說一樣!?
壞了,我的心頭“咯噔”一下,難不成,又是第四個人在作怪!?這可奇了怪了,天底下還有這種事,先彷我的聲音,再彷雲彩的聲音,男女通吃,就連國際中的相聲大師也難以做到這種程度的模彷啊,我就這麼聽,語調確實一模一樣!該不會,接下來要彷綠毛雞的聲音了吧!?那彷完後呢!?
見雲彩這麼說,綠毛雞也不幹了,看他那副吹鬍子瞪眼的模樣,就可以看去,這決逼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我做為一箇中間人,可要做好防風防雨的準備啊!呃……不對,我真佩服我的定力,現下這種情況還能多想。
這墓室中隱藏的第四個人又是在哪?!“他”到底是不是人,看樣子智商還挺高的,三言兩語,就把這麼好的氣氛給挑開了來,愈是想著,我的心頭就是顫抖地厲害,這可不行,萬一“他”對我們心存敵意怎麼辦!?我甚至可以預感到,“他”比痴魅更恐怖!
這時,綠毛雞已經完全進入了戰備狀態,他直接放開我起身,雙手撐著腰,兩眼朝著雲彩一瞪,氣鼓鼓開口:“我*的蛋,臭娘們,有你這麼毒的嗎,看上去出落地這麼水靈,肚子裡就是一攤爛泥,抹哪哪化,不堪一擊,簡直就是這個世界的渣宰,丟盡了這個世界的臉!”
雲彩絲毫不服輸,她白了綠毛雞一眼,同樣撐著腰,罵道:“就你這種醜巴怪,本姑娘就在這裡和你說句實話,放眼全世界,沒人會要你,怪不得打了這麼久的光棍,還這麼自戀,早點去地躺躺吧,省得在這浪費空氣,浪費資源,對,還浪費我的口舌,浪費我的時間,浪費我的腦細胞!”
我去,她這一連串反擊攻勢也太猛了吧,根據馬克思唯物辯證主義,好罷,她們可以去做演說家了,大的不說,就往小了扯,這決逼是兩個奇才啊,如果來個登臺表演,決對是賓朋滿座,人聲鼎沸!
呃……我又在多想了,實際上,我的注意力一直在這墓室四方集中,手電筒打來打去,都快把整個墓室照射遍了,也沒發現第四個人啊,與此同時,我的心頭一跳,想到了一個很有可能的結果,莫非,在青銅棺裡!?
對,沒錯,這青銅棺這麼大,還是密封的,別說藏一個人,就算是藏上兩個人,也很有可能,不過,活人是不可能生存在這裡面了,呼吸都成問題,除此之外,那就只有一個定論,青銅棺裡的,不是活人!
雲彩和綠毛雞雙方還在爭吵,你說一句,我罵一句,互相吹鼻子瞪眼,只恐怕,沒人提醒的話,不知道要罵到什麼時候去,現下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讓她們在這瞎折騰吧,我也好落個耳根子“清淨”。
我稟著呼吸,打著手電,來到墓室中心,走到這鏽跡斑斑的青銅棺木前,不知為何,當我的目光落在這青銅棺上時,就頓覺心頭一冷,好像這青銅棺能將冷意傳遞給我一般。
我想,這青銅棺定然有玄機,還是小心為上好點,莫名奇妙的,我的另一隻手竟然伸進了褲袋中,嗯,摸到了個圓溜溜橢圓形的東西,對,這就是神器,大白兔糖,我順勢掏了出來,刨開上面的一層錫紙,放入口中含了起來,又酸又甜,味道不錯,槓槓的,甜意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