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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我的心頭就是一驚,決對不能再緩下去了,等它破了石門,或是順著石門上的窟窿慢慢刨開一道大窟窿,那還得了,到時我們都得死!
如今之計,也只有冒一次險,拼上一把了,我咬咬牙,對著綠毛雞和雲彩說道:“你們倆個快把我放開啊!”
綠毛雞一怔:“啥!?兄弟,我沒聽錯吧,你叫我把你放開!?放開不是讓你去送死嗎?!難不成,你還想學我的,犧牲自己,成就我們!?不行不行,你以為我們啥啊,抓著你,決對不能放!”
雲彩撇了撇嘴:“不行,這墓是我們家族要守護的,我決不能容忍你被痴魅吞掉,這和在我家裡殺人又有什麼區別嗎?要死,也應該一起死!”
我去,這兩個小頑童,怎麼這麼古板呢!?我只是叫上她們鬆開,又沒說一定要去送死,怎麼弄得跟個告別會似的!?我下意識地扭頭往石門上看了一眼,那個窟窿還在不停擴大,再這樣下去的話,就沒有緩和的機會了,於是,我嘆了口氣,說道:“我又不是去送死,賭上一把,你們就放開我把,放開我後,去找出口,雲彩,你不是說,這墓室中有另一條出口嗎!?”
當我說這句話時,其實我的心頭是苦澀的,如今這種境況,別說掀開那墓室中心的青銅棺找屍菌,就連怎麼逃出去也成個問題,是非分明,是建立在事實的基礎上的,我相信,柳子豪的在天之靈,一定會理解我的,嗯,不對!?我摖,他還沒死呢,啥時候就變得這麼悲觀了!?
在聽完我的言語後,綠毛裡與雲彩齊齊搖了搖頭,說道:“不成,怎麼能堵上一把呢!?這種事太危險了,如果要賭的話,我就代替你去賭上一把!”
啊咧,這兩人說話什麼時候這麼齊了,簡直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不過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他們還代我去賭上一把?!這麼一聽過來,我都有一種特別想笑的衝動,明明是我自身才能賭的,又幹他們何事!
我咬咬牙,即然他們不鬆開,我就只好自個下手了,其實也很簡單,我的兩手一抖,來了個鯉魚打挺,只是沒挺起來罷了,但還是掙脫出了……不對,狗孃養的,我只掙脫了雲彩,綠毛雞這個*還死死拽住我,看他額頭直冒虛汗,我就想到了,看來,這丫子的是說什麼也不會放開我的!
但我想,這樣就夠了,趁著這空當,我的另一隻手握成拳狀對著綠毛雞拽著我的雙手打了過去,面對這突然其來的變化,只聽得他“啊喲”一聲,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拽著我的雙手也是鬆了鬆,我趁機掙脫了開來。
“我*,小風你這是在幹什麼,嚇死老子了,不對,你的手怎麼逃了!?”與此同時,我的耳後傳來綠毛雞一系列的叫罵聲,很是響亮!
不過如今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恰在這時,我的腳跟一緊,趁此機會,纏在我腳跟上的兩片血色舌頭用力一拉,我的身子頓時就是被拉後了數米距離!
“我去你孃的,你這是在賭什麼啊,賭你妹的!”
“啊!不要!”
見我一下就被拖了過去,綠毛雞與雲彩齊齊撲了過來,本想重新拽住我,但為時已晚,我已經脫離了他們所能及的範圍內。
“哈哈,來世再來這個墓穴走一遭!”我看著她二人,慘笑了一聲,實際上,我的注意力一直在某個地方集中,對,就是現在!
我的心念一動,電光火石間,一手伸出,一把拽在了青銅棺尾部的那個青銅釦環上,另一隻手卻是插入褲袋中,一個圓圓的東西,有點冰冷,大白兔糖!?嗯,不對,那是酒太白給我開過光的黃符!
之前的一幕,也就是發生在一瞬間罷了,一個呼吸的時間,正常人壓根就是反應不過來,可我已經被逼到了極限,在極限下,有兩種可能會發生,一種是完全喪失對外界危險的抵禦能力,還有一種便是爆發潛能,如今我的狀態,正是處於第二種!
我一把掏出黃符,也不知是幾張,直接朝著身後腳跟出扔了過去,事實上,有了之前的一系列緩衝,我仍舊在賭,就賭這黃符會不會命中,命中後會不會生效,生效後這兩片纏著我腳跟的血色舌頭又將何去何從!
我想,我錯了,這兩片黃符被我丟擲去後,如同秋風下的落葉,還沒到達,就飄蕩了起來,如此唯美,可在我看來,決對不唯美。
這時,又一股巨大的拉扯力從我的腳跟鍵處傳來,我只感覺到我拽著青銅釦環的手骨關節處“咔嚓”響了一聲,對,就是響了一聲,不知為何,我麻木了,在我的手臂處壓根就是沒有痛感傳來,又或是說,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