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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啊,想把老子氣死嗎?”君子言氣的口不擇言,直指著莫愁,連老子這種粗詞都出來了。
“對不起,爹,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莫愁趕緊低聲下氣的認錯。
“還有下次?”
“啊不,再也不敢了!”
“你的保證能做數的嗎?陽奉陰違的事你還做得少嗎?”
“沒有啊爹,我保證再也不犯了,愁兒真的知錯了!”莫愁趕緊爬過去晃君子言的大腿。
“知錯?知錯不改又有何用?”
“改,真的改,我發誓真的改!”
“發誓又有何用!知女莫若父。我不懲罰你一下。你是不會長記性!”君子言手一甩。站起身道:“今晚你倆就在祖堂跪著思過。明日再把家訓抄一千遍!”
“不要啊爹!”姐弟二人哀嚎一聲。連忙求道。
“抄兩千遍!”君子言無視兒女地哀嚎。反而加倍懲罰。嚇得二人不敢再出聲了。
“夫君。現今天氣秋涼。跪祖堂愁兒憂兒地身子恐怕受不了!”母親莫氏雖氣兒女們地所作所為。可聽見要他們跪一整夜。不禁有些擔心地道。
“無妨。他們從小跟著我習武。若這些小苦頭也吃不了。豈不白費我教導地心血!”君子言才不擔心這些呢。只帶著夫人轉身而去。又讓人將祖堂大門鎖了起來。
“都怪妾身。。將愁兒地性子養得如此跳脫難訓!”出了祖堂。莫氏歉意地道。
“夫人何出此言。此乃為夫的過錯,若不是從小將她當男兒養著,太過寵溺於她,也不至於讓她變成這種樣子!”君子言搖頭嘆道。女兒的心早已被他養的野了,哪還呆得住小小的閨房,而自己平日裡的寵愛又讓她對自己有恃無恐。而更失敗的是,自己竟有點拿她無可奈何了!
想及此處,君子言再次嘆息道:“可惜愁兒是個女子,要不然就算將整個莫家交給她我也沒什麼意見啊!”
“夫君!”莫氏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呢。剛才見莫愁一副男裝打扮,愈發顯得是丰姿俊逸,神采非凡,若是兒子的話,那不知要迷倒多少人家的女孩兒!
“我也不求愁兒似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弱質,只求她能溫柔安靜些便罷,否則這樣下去的話,不知誰還願意娶她!”
“夫君您過慮了,咱家愁兒雖然性子跳脫些,可那模樣兒卻是萬里挑一,咱家家世亦不差,就算找個名門公子那也是綽綽有餘的。況且,就京中相府來說,愁兒還是嫡親的大小姐,就算是皇子也是能配得的!”果然還是母親對女兒有信心。
“京中?”君子言搖搖頭道:“我卻是不願沾那相府裡的光!”
“夫君啊!”莫氏柔聲道:“相爺畢竟還是你的親父,雖說是入贅是莫家,可妾身卻仍當自己是君家人。況且,愁兒可是入了族譜的君家人!”
“不說此事了!天色已晚,還是歇息去吧!”
莫家祖堂。
莫愁莫憂一人一個蒲團跪在上面。二人側耳聽了聽,確認父母已經走遠後,爬了起來,坐在蒲團上。
“都怪你啦!非要看什麼豪客,讓爹抓了個現行。要不然我們早溜回來躺在軟軟的床上了,哪還用得著跪祖宗啊!”莫愁點著弟弟的頭,一個勁的埋怨道。
“我怎麼知道爹會在那兒啊,你不是說爹去總督家了嗎?”
“誰曉得爹還會去鬥神府呢,還以為像他那種正兒八經的人不屑於賭錢呢!”莫愁抬頭望天。
“這回慘了,兩千遍祖訓,那得抄到什麼時候啊!”莫憂哀聲嘆氣的道。
“抄吧,抄到爹氣消了自然就減了!”
“爹能氣消嗎?我從沒見爹發這麼大火!”莫憂想想就怕,爹連頭髮都氣得豎起來了。
“放心啦!我們老老實實的抄祖訓,乖乖聽爹的話,再跟娘求求情,不出三天,爹就一點氣也生不出來啦!”
第二日一早,姐弟倆便被放出了祖堂,漱洗一通後,被帶到房開始罰抄祖訓。而早飯也被精減了,只有一碗開水一個饅頭,這對食不厭精的莫愁來說,比罰她抄祖訓還難受。只得對著奉命看著他們的總管莫才又是撒嬌又是哀求,終於求得莫才心軟,偷偷從廚房拿來剛出爐的小籠包子。
看著那小籠包子,莫愁也只能將就了,總比開水就饅頭好。
“小姐啊!不是老奴說您,咱家好歹是個大戶人家,您可是個大家閨秀,可得有大家閨秀的樣子啊!”見莫愁二人狼吞虎嚥的吃著包子,莫才忍不住說教道。莫才是府裡的老人了,從小在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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