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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賭博絕對不是一種輕鬆的賺錢方法,不要以為靠賭錢能夠發家致富。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啊!”看弟弟還是有一定覺悟的,莫愁也稍微放下心來。
“難道你賭的還小嗎?”莫憂嘀咕道。這個姐姐就是典型的光知道教訓別人,卻不知道自己也在犯錯的人。
賽臺上的主持人開始為下注最多贏得最多的賭客唱名,當然,只說客人牌號,不會說出真實姓名來的。
“三號包房,十萬兩。”
“七號包房,十萬兩。”
“十號包房,七萬兩。”
“二十號包房,六萬兩。”
“十三號包房,五萬兩。”
……
十三號正是莫愁所在的包房,她聽得前面還有四人下的注比她還高,也不以為意。莫憂卻有點好奇,趁莫愁不注意,溜了出去看那下了十萬兩的豪客。
莫愁一個沒注意,讓莫憂溜出去,只得無奈的等在包房裡。
不到片刻,莫憂從門外躥了進來,卻是一臉見到鬼似的驚恐表情。
“爹……爹看到我了!”
“啊!”莫愁嚇得跳了起來,“怎麼可能,爹他不是赴總督大人的宴去了嗎?”
“不知道啊!”莫憂聲帶哭腔,道:“怎麼辦?”
“能怎麼辦,溜唄!”莫愁拉起莫憂就往門外衝。
“砰”剛衝出門外沒幾步,姐弟倆就與人撞了個滿懷。難得的是,那麼大的衝擊力,那人竟然沒被撞趴下,反而一個旋身幫姐弟倆定住收勢不住的身子。而姐弟倆的身後,一個恐怖的聲音響起:“冒冒失失的跑什麼,撞了人還不道歉!”
此人正是兩人的父親,君子言。
“對不起!沒撞壞吧!”姐弟倆忙低頭向被撞之人道了個歉,還狗腿為那人拍拍衣服,只求多磨蹭一會兒。
“沒關係!”被撞之人也好說話,莫愁幫他拍完衣服抬頭一看,此人卻是見過的,正是前幾日和陸原來莫府自稱陸原朋友的白袍人,雖然那日只打過一個照面,不過莫愁記性一向很好,而此人也長得十分帥氣,便記住了。莫愁眼珠滴溜一轉,計上心頭。
“啊,原來是你啊!”莫愁抬手打招呼。
“原來是莫公子,好巧!”白袍人配合的很,讓莫愁很欣喜。
“爹,這是我朋友,你見過的,前幾日來過咱們家。”莫愁指著白袍人向君子言道。在外人面前,君子言是不會發怒的。
“晚生白瞑,見過君伯父!”白瞑拱手朝君子言施了個禮道。
“白公子,幸會幸會。”君子言聲音平靜溫和,聽不出一絲怒氣。
“莫公子,前幾日到府上找你,聽君伯父說你出門做生意去了,要有月餘才能回來,怎麼這才幾日就回來了?”白瞑笑咪咪的問道。
“啊哈!這個啊……這個,因為我喜歡玩蟋蟀嘛,為了促織大賽我特意趕了回來,也才剛回來呢!”莫愁把剛才對白瞑的好感全收了回來,這人的問話,簡直有在質疑當日君子言說莫公子要月餘才能回家的話。
“原來如此!莫公子也好此道啊!”白瞑點頭道。
“啊呀,白公子不好意思啊!你看今日已晚,不如先就此別過,改日由我做東,咱們再暢談鬥蟲心得如何?”莫愁怕他再說出什麼難以應付的話來,到時候可就自討苦吃了。反正遲早要面對父親的怒火,拖得一時拖不得一世,還不如乖乖回家等挨訓罷了。
“既然如此,那改日再會!”白瞑也不強留,告辭而去。
跟在君子言身後,莫愁知道完蛋了,父親表現的越是平靜,心中的怒氣就越大,這回是踩到地雷了,估計會被炸的粉身碎骨。
第五章 跪祖堂送入相國府
“跪下!”莫府的祖堂裡,君子言一聲震天怒喝,莫愁莫憂二人嚇得腿一軟,很沒骨氣地“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膝蓋雖然隱隱作痛,可莫愁卻不敢吱聲。她來到這世界十七年,當了君子言十七年的女兒,還是頭一次看到他發這麼大的火,那臉都煞白了,頭髮似乎也根根豎了起來,傳說中的怒髮衝冠啊!
“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哈!我前腳剛出門,你們就敢跟著溜出家門啊!”君子言拍著桌子怒斥著:“還敢去鬥神府那種賭鬥場所賭錢啊,竟然還下了五萬兩注啊!你們的實在是膽大包天了啊!”
“你你你……我還真是太放縱你了,身為一個姑娘家,全然沒有姑娘家應有的矜持,跑到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賭錢,你還是不是我君子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