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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們便返回了寧王府,我和他自然再沒弄出那麼大的動靜,率了八駿在街上呼嘯而過了,只是依舊和他坐著小轎,隨著滿街如織的人流,看著滿目繁華似錦,來到寧王府。
未入府門,卻見府前有所不同,寧王府的牌匾,邊框卻掛上了紅綢,兩側貼上了銀丹朱紅紙的對聯,就連門兩側的十幾名門衛,臉上都多了幾分喜意,我心中恍然,寧王大婚的日子定下來了嗎?
小轎從中門而入,兩側護衛恭敬地垂首行禮,硃紅大門開啟又重關上,路兩邊濃蔭如碧,陽光從樹隙之中射下,讓青石板路上有點點金幣撒下,轎簾的一開一合,已讓我看清了以前未曾觀察到的寧王府的種種,原以為自己對於這裡來說,只是一個過客,可有他坐於身側,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不知道為什麼,卻有了幾分留戀,對那包了紅綢的扁牌,更有了幾分妒意。
呸呸呸,我在想什麼?
怎麼可以想這些有的沒的?
我終是要離開這裡的,無論是去草石,還是回君家村。
他送我回到院子,又有護衛前來報告,說是宮裡有請,他只得匆匆地去了。
有侍婢從屋子裡拿來貂皮披帷,欲給我披在身上,我卻不感覺冷,只揮手叫她退下,她眼有疑色,道:“順人,前日晚間颳了一陣大風,今日又見寒了,您不冷嗎?”
我一怔,昨日晚間在離宮度過,那裡四季如春,因而沒感覺到寒凍,那倒是必然的,可回到了寧王府,身上卻未何也不見絲毫寒意?小七可沒有給我吃什麼藥啊?
第一百一十二章 養生還是其它?
我對藥物雖沒有小七那麼精通,但也大致瞭解,一一想過去,近日來可吃過什麼特殊的東西,而在離宮浸湯,所用的,也正如夏候商所說,數得清楚的十幾種藥材而已,唯一不能解釋的,便是安逸王給我喝的酒了,我絕對不相信,那樣一個透明如玉的坦白人,會在其中弄什麼古怪?
用過午膳之後,我還心心念念百思不得其解,卻聽有侍婢來報,說安逸王前來拜見。
我沒想到剛剛還唸到曹操,曹操就到了,忙來到客廳見他,卻見他坐在廳堂的正座之上,兩名侍衛分別站於他左右兩邊,一名宮婢則捧了個盒子小心地站於他的身側。
他外出,一向很少帶宮婢的,只有內侍監相隨,我不由仔細望了那名宮婢一眼,那宮婢感覺到了我的目光,微微有些閃躲地避過。
我向安逸王行了禮,笑道:“王爺這一次有什麼好酒讓妾身品嚐?”
安逸王瞪了眼睛望著我半晌:“還好,還好,你的臉沒象前些日子那樣發青似鬼了,我那酒有效吧?”
原以為我要再三試探才從他那裡知道真相,卻沒想到我還沒開口相詢,他便一口將結果告之,如此一來,我反而有些怔了:“王爺,您那酒?”
他得意洋洋地道:“你別看本王光知道吃喝玩樂,其實本王知道的東西多著呢,養生食療,無所不知,酒喝得好了,也可以養生,上次我一看,就知道你體內虛寒過甚,原想著給你試那冰芙,可想到你的身體,就給了你瓶玉潤,沒曾想,喝了之後,你臉上果然有了些人氣兒。”
我心中的疑慮頓消,更有了一些愧疚,原來只是他的無心之舉,卻差點讓我錯怪了他。
他招了招手,讓那宮婢開啟手裡的紅木雕花盒子,裡面並列著五隻小瓷瓶,一瓶一瓶地用軟木隔開了,整整齊齊地排著,盒子裡更有一瓶大一點的琉璃瓶子,卻是空的,他將那琉璃瓶子拿了出來,擰開蓋子,反過來卻是一個小小的玉製漏斗,將漏斗對準了瓶口,這才笑吟吟地道:“猜猜,這酒要怎麼喝?”
我斜睨了他一眼道:“你這酒莫非要混在一起喝?”
他道:“非也,非也,混是混在一起,但卻要有手法,有先後,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我奇道:“這倒有趣,您自己發明的?”
他笑道:“本王發現不同的酒有不同的味道,有的喝起來如初春的蓓蕾,有的喝起來卻如盛夏開得極燦的紅花,有時帶著秋天的味道,濃郁芬芳,有的卻如冬日寒梅,冷冽輕盈,如果將合適的酒摻在一起,便有了兩種味道,兩味交融,口感特別不同……”
“那你為何不將它們混在一起存放?”
他很鄙夷地望著我:“你懂什麼,如存放在一起,它們各自的特性便會逐漸消失,最終融為一體,這樣的酒還有什麼意思?”
這位酒痴最好還是別和他計較,我便笑了笑,很崇拜地道:“這種辦法,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