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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兩件後悔終生的事,其中之一就是愛上了這女人。想我魯妙子自負平生,竟一錯再錯,造化弄人,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你錯的還有兩點,天魔功還沒資格被譽為邪門之冠,而且這傷在我看來也沒什麼不好治的!”林安靠著椅子,開口說道。這魯妙子確實有意思,這個世界現在還沒椅子一說,有的也是和馬紮一樣的胡床,但這個老傢伙居然連椅子都已經搞出來。
“保鏢、打手、黑吃黑!魔門真傳道的天高道人,魯某也是久聞大名了,卻是不知道道長越來還通岐黃之術,您既然開口了,想必是看上魯某什麼東西了。需要什麼道長開口便是,某受此傷折磨多年,只要能去了頑疾,魯某無有不應。”魯妙子開口說出了林安的來歷,看來這老頭雖然隱居,但是江湖大事一點都逃出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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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頑疾盡去
林安聽了魯妙子的話,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貧道卻也不是真傳道的人,甚至連道士都不算。真要說看上什麼了,也只有你這一身本事了。”
這天下第一巧匠聽了林安的話,幾步走到窗戶前,似在緬懷舊事,臉上露出傷感的神色。接著走到林安對面拉開椅子,坐好後道:
“江湖中人雖推崇我為天下第一巧匠,以為我無所不曉,無所不能,這只是一個誤會。”
林安衷心道:“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你確實說不上,但也算是這方世界,最見多識廣的人了。機關數術,諸般雜學,我未見有你這般見多識廣的人。”
魯妙子打斷他道:“可恨這正就是我的缺點,凡事都有興趣,任何事都可惹起好奇心,以有限的生命,去追求無限的知識。假若我能專志武道,雖未必能勝過那妖婦,至少可全身而退,多活上十年八載。”
旋又露出一絲笑意道:“話又得說回來,若非我博通醫學和食療養生之道,三十年前早該死了,今天亦難遇見您幾位,知曉這世間的奇事。”
林安等人深切感受到他矛盾的心情,卻找不到可說的話。
魯妙子道:“自十二歲離鄉,直到五十歲,我從沒有一刻不是過著流浪的生活,只有不斷的變化和刺激,才使我享受到生命的姿采。到三十年前慘敗於祝玉妍手上,才安定下來,雖仍不時周遊四方,但心境已大不相同,對所學中較感興趣的技藝,特別下功夫深入鑽研,最後竟得到一個意想不到的發現。”
袁白好奇心大起,忍不住問道:“這發現定是非同小可哩!”
魯妙子露出一個會心微笑,卻不直接說出答案,岔往別處道:“這三十年來乃能使我醉心鑽研的就只有園林、建築、機關、兵器、歷史、地理和術數七方面的學問。”
林安嘆了一口氣道:“這任何一方面的學問,也可令人窮畢生的精力去鑽研學習,先生卻是兼修並顧,真教人難以相信。不過若是精研一道,只怕你就能到前無古人的境界,卻是比現在這樣要好的多了。”
魯妙子苦笑道:“這叫死性不改,但若非我受內傷所累,說不定會專志武道,好和那妖婦來個同歸於盡。”
眼中射出緬懷的神色,長長叮出一口氣道:“不過園林和建築之學,本非老夫鍾情的物事,只因輸了一盤棋給青雅,才被迫得要履行賭約,為這裡建園造林,設計樓閣。”
又黯然嘆道:“若非能寄情於此,老夫可能早因悔恨攻心而傷發身亡。青雅啊!我欠你的何時才能回報呢?”
魯妙子像倏地蒼老了幾年般,喟然道:“當年受傷後,祝玉妍親身追殺老夫,我本想尋寧道奇出頭,豈知他已遠赴域外,惟有躲到飛馬牧場來。又佈下種種疑兵之計,騙得那妖婦以為我逃往海外,否則老夫早給她宰了。”
接著正容道:“此妖婦的邪功已達魔門極致,有鬼神莫測之術,寧道奇曾先後三次與她交手,亦奈何她不得。”
魯妙子沉吟片晌,忽地似若虛飄無力的一掌拍在臺面上,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堅
硬的桌面卻清楚現出一個深刻盈寸的掌印,痛苦地道:“青雅啊!我欠你的實在太多了。若時光能倒流,當年我定不會偷偷溜走,什麼男兒大業,都只是過眼雲煙,怎及得上你深情的一瞥。”
林安搖了搖頭道:
“你也莫試探與我,要使死人復生,並非易事,看你的樣子,那個叫青雅的女子也已經死了多年了。要復活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便是我們修為到了逆轉時光的程度,找到的那個女子也與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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