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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教育了資產階級
和政府官員。在巴伐利亞新掌權的蒙特熱拉伯爵就是啟蒙運動的信徒之一。
在柏林,奧國的大使尖刻地說過,普魯士的官僚譴責法國的敵人想“把理性
的統治從地球上清除掉”,而普魯士的偉大正應是歸因於理性的統治。普魯
士的高階文官形成了社團,事實上採用互薦的方法吸收成員,保持了強烈的
團體精神。他們很不高興地注視著國王不斷擴大“內閣”權力,以至一切都
由國王和他的“秘密顧問”來決定;國王及其“顧問”對西里西亞和波蘭的
一些省份的親自治理,曾在弗里德里希…威廉二世統治時期招致了災難性的
後果。這些大官願意把國王置於法治之下;1794 年完成了弗里德里希法典起
草工作的威廉·卡莫,就在法典中寫入了關於個人自由、法官的終身任職以
及宗教寬容等條文。他們同時也認識到:弗里德里希的國家實行的是農奴
制,各省都珍惜自己的特殊制度,彼此為關稅壁壘所分隔,都認為自己是一
個自治的“民族”,因而沒有形成一個統一的國家。最後,象波羅的海沿岸
各國一樣,普魯士二十幾年來已經變成大量出口糧食和紡織品的國家開明人
士注意到,薩克森的農學家阿爾貝·塔埃開始把英國的農耕方法介紹到丹麥
的範例。他們對亞當·斯密的經濟自由主義同樣感到興趣,這種學說在漢堡
由比施講授,在維也納由瓦特羅特講授,而在科尼希斯貝克以克里斯蒂安·克
勞斯的講授最為著名。他對這個君主國的兩位傑出的治理者舍恩和施勒特爾
產生了很大的影響。但是,最傾向於接受新思想的人都是普魯士從德意志西
部或國外招來的客卿:弗蘭科尼亞的卡爾·阿爾滕施泰因,漢諾威的卡
爾·馮·哈登堡——他治理安斯巴赫和拜羅伊特,從丹麥來的施特呂恩塞,
尤其最重要的是來因帝國騎士的後裔施泰因,他在1804 年出任大臣之前治
理過克累弗和馬爾克,這兩個省從來沒有采用過“普魯士的制度”。
這還不是一切。和某些歷史記載相反,施泰因和某些政治家仔細地考察
了法國的例項,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如果讓國民在法律、賦稅和行政管理等
問題上有一些發言權,政府就能增加力量和威望。然而,因為他們只把貴族
和富有的資產階級看作國民,所以他們就把注意力首先轉向英國。在他們看
來,在皮特的領導下,英國似乎已經把王室特權和憲法準則、黨派競爭和維
持秩序與政府穩定,貴族優勢和資產階級野心、貴族利益和全國利益等等都
協調起來。勳爵們的“私囊選區”、“腐朽選區”①保證了皮特在議會里獲
得多數,因而皮特也就遷就他們,但他並不同意他們的偏見。在他提名晉封
的九十五名貴族中,有很多“新人”,他們是銀行和商業的巨頭,他們使貴
族恢復了生氣,並幫助貴族保持富裕生活和活動能力。由於伯克的緣故,這
種平衡和智慧的奇蹟使得許多法國革命的敵人歸附英國,尤其是象馬萊·迪
龐和德·伊韋爾努瓦那些資產階級和新教徒出身的人。甚至在法國亡命者中
間也有讚美英國的人。在德意志,親英派在漢撒城市和漢諾威數以倍增是很
自然的,漢諾威的格廷根大學完全受他們的支配。雷貝格和布蘭德斯給施泰
因介紹了英國的思想,而施泰因運用它充實自己的政治思想。我們能在威
廉·馮·洪堡的個人主義教義中找到這種思想的痕跡,因為他主張國家只掌
握警察和軍權,而象在英國一樣把其它各項管理職責都交給公民的自發組
織;在洪堡的思想中,這就意味著使幾乎全部社會生活置於貴族的保護之
下。
特權階級中大多數人象憎恨“雅各賓派”一樣地憎恨這些改革家;面對
著特權階級的抗議,君主們動搖或退縮了。皮特本人就是一個例子。他雖然
沒有擯棄早年的計劃,但卻把它推遲到後來再實行。在奧國,約瑟夫二世的
土地改革被利奧波德二世中止了,後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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