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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就抓獲了皮什格魯和卡杜達爾。同時梅埃·德拉圖什報告說,當甘公爵
就住在巴登的埃登海姆,離斯特拉斯堡不遠,他還說亡命者正在奧芬堡集
結。波拿巴認為,這位公爵即是陰謀分子等待著的那位“親王”。3 月10 日,
在一次有富歇和塔列朗參加的會議之後,他決定綁架當甘公爵。
綁架交由舊貴族出身的科蘭古侯爵執行,並由奧德內爾將軍作為他的助
手。科蘭古未能在奧芬堡發現任何亡命者的軍隊,但奧德內爾卻在3 月14
日至15 日夜間於埃登海姆逮捕了當甘公爵。20 日,另一次會議決定了執行
步驟。這位公爵於下午五時被帶到萬森,夜間十一時被帶到一個軍事法庭受
審,次日清晨二時被槍決。儘管他的檔案沒有表明他與卡杜達爾共謀,但卻
有證據說明他被英國收買了,並且他盼望指揮入侵阿爾薩斯。他不是被宣判
為陰謀分子,而是被宣判為接受外國津貼要入侵法國的亡命者。假如他是在
法國本土或在敵國被捕,就可以合法地宣判他死刑。但是在一箇中立國綁架
他,波拿巴卻十分明顯地損害了法國的利益,因為這給歐洲列強提供了一個
求之不得的藉口。隨即審判了一批陰謀分子。有二十人於6 月9 日被判處死
刑,波拿巴赦免了其中十二名大部分出身舊貴族的人,其餘的(包括卡杜達
爾)都被送上了斷頭臺。皮什格魯被發現勒死在他的牢房裡。莫羅被判釋放,
但是法官奉命重審;這次法官宣判他服刑兩年,後來減刑為流放。在審判過
程中,資產階級及出入於沙龍的上流社會人士情緒激昂。羅德雷於6 月14
日寫道,“對政府的仇恨和漫罵就象我在法國革命前所曾看到的那樣劇烈,
那樣肆無忌憚。”這種情緒在劇院裡和在法院裡都有所表現。波拿巴政權同
舊勢力的和解一時遭挫,已經接受了一項外交職務的夏託勃里昂辭職了。但
是這些激烈的批評者並不考慮要訴諸人民,新聞界保持緘默,從全國的動向
來看,不是表示漠不關心,就是表示擁護波拿巴。
波拿巴周圍的人,以及希望重新得寵的富歇這一次都催促他要趁熱打鐵
利用這一機會。他們向他建議,世襲制度的建立將會解除刺客們的武裝:這
純是稚氣十足的議論,因為假如波拿巴遇害,這個政權就肯定會被推翻。真
正能肅清暗殺活動的是實行恐怖措施和改進警察監視制度。但是議會各院卻
裝出一副認真考慮這個藉口的樣子,以便表明在建立世襲制中它們不是沒起
過作用的。此外,共和派對當甘公爵被處死一事是滿意的:“我很高興”,
保民院議員居雷說,“波拿巴與國民公會是由同樣材料製成的。”3 月23 日,
元老院宣佈,“修改制度”的時機已經到來。在徵詢參政院的意見時,它表
示反對世襲統治的原則,但在4 月23 日,居雷使保民院透過同意建立世襲
制。於是波拿巴答覆元老院說,“貴院已認為有必要建立世襲制。”並未作
出這樣的決定的元老院只好預設。5 月16 日至18 日,起草了一部新憲法,
然後以元老院決議案的形式於共和十二年花月28 日(1804 年5 月18 日)頒
布,最後由公民投票批准。“共和國政府”付託給一位世襲皇帝,這位世襲
皇帝領取二千五百萬法郎的皇室費,並獲得除他私人莊園之外的皇室領地的
收益。在建立宮廷和管理皇族事務方面,他有權自由處理。
主要困難在於規定繼承法規。“世襲”一直總是“長子繼承權”的同義
語,然而波拿巴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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