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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是,讀書沒有分清輕重緩急,冒然前進。
“哭泣,十下。葉路為自己的膽小和懦弱,十下,一共三十下。”
“沒有其它的嗎?”左臨問道。
“沒有了。”葉路有些遲疑道,“哥哥,我暫時沒有想到更多的,如果想到了,我再來找你可以麼?”
瞧,這孩子多可愛。
左臨現在不會跟葉路說,你哪裡錯了,打多少下,他直覺認為,自己主動承認的錯誤,自己認為懲戒的數目,都應該由當事人自己來說,左臨所充當的是一個引導者和一個懲戒的實施者。
如果這個時候,葉路認為自己沒有錯,那麼左臨不會動他一下。
有錯改之,無錯勉勵,這整個的過程完全是看當事人的自律性和對懲戒者的信任程度。
如果說晉觀是個獨裁統治者,霸道統治他的整個王國,那麼左臨就是一個自由統治者,引領統治之下的是森嚴的自律性。
不同的手段,同樣的目的。
左臨點點頭,道,“當然可以,成長過程不是一蹴而就的。”
一步一步的,他希望葉路的每一個想法,每一個錯誤,每一個過程,都是他自己細細感受到的。
葉路每次去衣責罰的時候都會萬分尷尬,但是,這個時候,他卻有些明白左臨的意思。
既然你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並且也是自己說了要懲戒的數目,那麼,就不必害羞和尷尬。這是訓導,是為了讓所犯的錯誤得到更深刻的理解。
葉路把褲子褪到膝蓋,擺出訓責的姿勢。
左臨也許是經過這些日子,對訓誡已經掌握了足夠多的熟練度和知識內涵,也有了更深的認識。
他道,“三十下,葉路,因為你已經開始寫作文了,那麼,一篇短小的體會嗎,你寫的出來嗎?”
“可以的,葉路知道了。”
左臨步到葉路的身後,看著跪伏於地上的葉路,頭腦裡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梳理著每一根脈絡,包括葉路說的每一句話。
啪!
第一下打在臀部的時候,葉路差一點彈跳起來。
痛,真的很痛,但是又不會傷害人的根本。鈍鈍的痛感。
葉路緊緊的閉上嘴,頭上面的汗似乎如同雨滴一般。
一下又一下,力道似乎比以前重了。
每一下中間停頓的時間都長而慢,格外難捱。
葉路每一下也在想著左臨說的每一句話。
訓誡已經不是一個責罰,而是一個思索的過程。
一下,左臨說過,只要他喊一聲哥哥,便不會離開。
兩下,左臨說過,自己期待他做的比自己還要好。
三下,左臨說過,他要變得堅強。
……
左臨打完了之後,把戒尺收好,然後把葉路拉起來。
左臨拿了噴霧劑噴在他的臀部上,力道掌握的很好,不會造成創傷,好的也特別快,把他的褲子拉上。
葉路趴在他的腿上,看著左臨黑色長褲的邊緣線上,感受左臨對他的細心呵護和照顧,心也似乎如同臀上的痕跡,鈍鈍的痛著。
腦袋是清醒的,同時也是模糊的。
左臨拿著毛巾為葉路把頭上的汗漬擦乾淨,問道,“有沒有想說的?”
葉路悶悶的搖頭,他的腦袋裡面時而靈光一閃,想抓住時卻跑的飛快,越是想懂得一些東西卻反而越是感受不到。
左臨每次責罰的都不狠,這個孩子,真的很讓人心疼。
左臨也知道,這個孩子沒有說實話,眼神躲躲閃閃,有些話說的不清不楚,左臨想逼迫一個人說出心裡話,有的是辦法,但是他不想逼迫這個孩子,逼迫出來的東西,缺少一種自律自嚴性,這是不符合左臨的審美觀念。
葉路心裡面有心事,這是左臨為之好奇的,左臨邊打量著葉路邊在心中細細的想著,這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這麼小小的孩子就開始有了自己的心事?
54、兩人談茶
左臨給了時間讓葉路去寫體會之後,就自己跑去找晉觀。
晉觀正在書房裡面悠閒的看書,左臨確定自己沒有打擾到晉觀之後,才出聲道,“師父,左臨來了。”
晉觀放下書,道,“處理完了?”
左臨的戒尺是從書房內拿出來的,晉觀在裡面待著自然已經知曉了一些過程,猜都猜得到,葉路肯定是被罰了。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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