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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早已出賣了她。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兒,我知道有個比較好說話的地方。”李明明提議。
愛爾蘭咖啡廳。
年默歪著腦袋,雙瞳微眯:“婚禮打算什麼時候舉行?”
“後天。”
“那麼快?”年默驚異。
陶然把手伏在李明明的手上,與李明明交握:“若你真的遇到合適的人,結早結晚都不是問題,就主要的是能與愛的人攜手一生,安享幸福那才是最重要的。默默,其實我們就領了結婚證。”
與相愛的人攜手一生,安享幸福。這不正是愛的真諦嗎?
年默輕笑,但還是不肯放過陶然:“想不到然然是保密局的人,連我都不告訴。”
陶然親暱地伸出左手拉著年默的手:“好啦,我這不是告訴你了嗎?”
年默推了推陶然:“行了,你再這樣李明明該吃醋了。”
陶然的到來(二)
李明明喝了一口咖啡,說:“我才不會呢,屬於我的就是我的,我才不會吃醋呢。”說完,摟住陶然。
“默默,你可要做我婚禮的伴娘啊。”
“那是一定的。”年默眨眨眼,俏皮極了。
陶然是她的姐妹,甚至於她的親人。有時友誼可以永遠沒有保質期,它不必愛情甜蜜,卻彌足珍貴得持久。
告別陶然和李明明,年默瞅著時間還尚早,便去了b市高中旁的奶茶店,這個奶茶店很受學生的歡迎,透過玻璃窗,來來往往的都是些走得極慢極慢的情侶,彼此十字相扣,甜蜜得令人豔羨。
以前讀書時,年默與陶然常來,老闆也自來熟識,熱心地說:“年默回來了?!可想死芊姨了,還是老規矩,招牌奶茶加慕斯蛋糕?”
“還是芊姨瞭解我。”
趁著老闆還忙活的工夫,她輕車熟路地拿起放進電視機旁的話筒,想到自己唱歌時不時跑調,也就作罷。她點了首張惠妹的《聽海》,輕緩的音樂徐徐飄渺在空氣中。
寫信告訴我今夜 ;你想要夢什麼
夢裡外的我是否 ;都讓你無從選擇
我揪著一顆心 ;整夜都閉不了眼睛
為何你明明動了情 ;卻又不靠近
聽 ;海哭的聲音 ;嘆惜著誰又被傷了心
卻還不清醒
一定不是我 ;至少我很冷靜
可是淚水 ;就連淚水也都不相信
聽 ;海哭的聲音 ;這片海未免也太多情
悲泣到天明
寫封信給我 ;就當最後約定
說你在離開我的時候 ;是怎樣的心情
……
在奶茶店喝著奶茶的學生紛紛側目,老闆也端了甜點出來,抱怨道:“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回來幫我拉攏拉攏生意。”
年默把麥克風遞給老闆,接過甜點,粲然一笑:“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興許是太餓了,頃刻間,奶茶已見底,而蛋糕也去了三分之二。
夜幕降臨,她走回家。先試探性地敲門,無人應答。她掏出手機正想打電話給父親,門開了,父親翕動著嘴唇,臉上卻是另一番景象,驚喜萬分。良久,他說:“進來吧。”
她本想讓父親休息,她來弄,竟拗不過父親,父親如魔術師一般變出了許多美味佳餚,紅燒魚、啤酒鴨還有紫菜蛋花湯。
她狼吞虎嚥地咬著鴨肉,父親輕聲說:“慢一些。”
父親做的飯菜依舊那麼可口,長年漂泊在外,她想過要回家,可又無可奈何,這社會若沒有一份安定的工作,贍養父母以及天倫同樂都是屁話。
第二天年默陪父親逛街,買了大堆的必需品,父親罵年默太奢侈,不會勤儉節約,說白咯,做父母的就是心疼子女啊,常年在外,用錢的大是地方,沒錢卻萬萬不能。年默搪塞父親,直言又不是常常如此。他們走進了一家品牌店服裝店,比父親喜愛穿的彬伊奴還要貴很多,有件衣服很適合父親,父親一看價格,眼睛一瞪,急忙拉年默出去,年默當即對服務員說包起來,雖然這件衣服花了年默將近一個月的工資,她也樂在其中。一路上總免不了被父親說一通,年默低著頭,時不時應答幾聲。
蘇槿城是伴郎
每一個女人都渴望自己的婚禮能夠風風光光的,讓她錯愕的是伴郎竟是蘇槿城,她想問陶然,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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