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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話倒是不錯!”婁大釗色然自傲:“要想瞞過咱婁大釗,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這就對了。”
“不對。”婁大釗顯然疑惑未解:“至少你總不會摟著那個騷婆娘睡了一覺吧?”
“哪個騷婆娘?”丁開笑了。
“老的也好,小的也好。”婁大釗道;“反正都是一個窯裡燒出來的貨。”
“你想會嗎?”
“咱不知道,咱也想不通。”婁大釗道:“你到底在裡面搞些什麼?”
“踩踩路子。”
“踩什麼路子?”
“打探一下那批財物藏在什麼地方。”
“打探到了沒有?”
“差不多了。”
“差不多?、這怎麼說?”婁大釗道:“是不是那批財物都在那棟鬼屋子裡?”
“我說差不多的意思,就是還沒搞清楚。”
“沒搞清楚?這算什麼差不多,這叫做胡說八道:“婁大釗鼻子一哼。”
“說的也是。”丁開對昨夜之事,顯然也無法自圓其說,只好隨聲附和的道:“慢慢來,也許過不多久就搞清楚了。”
“咱看別搞了。”
“為什麼?”
“說不定人家已經搶在前面。”婁大釗沒好氣地道:“等不得你小丁慢慢來搞。”
“有誰搶在前面?”
“蕭震。”
“蕭震。”丁開道:“你怎知道他搶在前面?”
“咱掐指一算就知道了。”
“哈哈,這真想不到。”丁開笑道:“婁大爺居然還是鬼谷先生的門人,失敬!失敬……。
“哼”
“當真是算出來的?”
“咱且問你。”婁大釗額頭青筋直冒:“那個劫走賽珍珠的到底是誰?”
“我記得告訴過你,他就是血手飛鷹宋翼。”
“跟蕭震一夥的,對不對?”
“正是。”
“你想到沒有。”婁大釗道:“他劫走賽珍珠,絕不是因為那女人天仙化人。”
“是為什麼?”
“是因那女人知道那批財物的所在。”
“不錯,是說過,”丁開微微一怔:“不過那女人的話未必可信。”
“至少她跟趙九尊走得很近。”
“這倒不錯。”丁開道:“可惜顧此失彼,此刻分身無術。”
“這話怎講?”
“目前必須緊緊盯住白夫人。”
“哼,也不知這婆娘在搞什麼鬼,早上已經有兩批人離開了這裡。”
“兩批人?”丁開猛然一怔,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兩批什麼人,你怎麼不早說?”
“別大驚小怪,只不過是一些嘍羅小卒。”
“你是說這些人全不起眼?”
“不錯,一個個衣衫被舊,蓬頭垢面,八成都是些看更守夜的人。”
“糟糕!”丁開雙目一睜:“我只不過到了北山轉了一轉,你就誤了大事。”
“誤什麼事?你不是叫咱盯住那個騷婆娘嗎?”
“你盯得好!”丁開道:“她早已魚目混珠,腳底抹油溜啦!”身形一閃,直向那邊莊院掠去。
這裡哪有什麼衣衫破舊,蓬首垢而之人,他估計必是白夫人用的遮眼法兒,混在裡面溜了。
當然,其中必須也有那個狡猾的丫頭蜜兒。
莊院在望,幾個起落便到。
丁開更不遲疑,滕身越牆耐而過,落在一處花木扶疏的庭院之中。
側耳細聽,果然了無人聲。
這所莊院不大,總共不過七八間屋子,丁開前前後後轉了幾轉,傢俱器物依舊,只不見一個在人影。
一個人都不留下,也就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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