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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火,單臂一搶,亮出了一隻右手。
七八支松油火把照耀如同白晝,宋翼站在火把之下,但見五指箕張,根根如錐,一片血紅。
血手?這是那一門子的武功?這顯然是傳說中的朱雀爪,或者赤砂掌之類的武功想必極為霸道。
“你最好先別動手。”那漢子說。
“老子會聽你的嗎?”宋翼怒聲查向。
“你當然不會聽我的,我又不是你的衣食父母。”那趕車的漢子詭譎一笑:“你總該聽老闆的。”
“老闆?”
“蕭震不是你的老闆碼?”
“哼,你好在的膽子。”宋震沉聲叱聲:“竟敢直呼蕭大俠的名諱?”
他有點猜不透,這個趕車的漢子是什麼來頭。
“以前我的確不敢,只要聽到蕭震這兩個字,就嚇得直打哆嗦。”那漢子道;“今天卻敢了。”
“莫非你今天吃了老虎心肚豹子膽?”
“沒有,這種山珍野味我少嘗過。”
那車趕車的漢子冷然一笑:“其實就算吃了這些東西,也未必就能壯膽……”
“這是說你不要命了?”
“瞎說,命怎能不要?”那漢子道:“我還打算後半輩子過點好日子呢!”
“哼,過不成了。”
“這怎麼會,不過相好的,時辰不早,我們還得趕路,最好請蕭震立刻出面。”
那趕車的漢了道:“你我都是下人,作不得主的。”
一副陰陽怪氣,句句帶刺。
“去你媽的,老子先幹掉你。”宋翼眉峰一聳,前跨了三步。
忽然一頓,目光轉向那個身披斗篷的黑衣人。
這人從頭到尾一聲不響,一副包頭的青布裹得緊緊的連臉都遮住了。
宋翼雖然自命不凡,畢竟不是江湖老手,警惕之極高,他忽然覺得這個黑衣人可能才是真正的對手。
會咬人的狗多半是不叫的。
宋翼的目光轉了回來,心想碰以了這種狗,最好的辦法就是先給他一記悶棍。
他的想悶棍如何下手。
當然,最重要的是能一擊中的。
“嘿,你在轉什麼念頭?”那趕車的漢子道:“眼珠子直轉的人一定不懷好意。”
他綽號飛鷹,輕功提縱之術當然是他的拿手,身形一閃,有如流星過空,一眨眼間已起在丈五六。
彷彿,就像一支沖天炮。
忽然凌空甩腿,雙臂一翦,掉頭下撲。
身法怪異,兇猛絕倫,帶起一片驚風,正是鷹只搏兔的姿勢。
他是不是打算用那隻血手?也許未必,此人詭計多詐,剛才亮出那隻血手,顯然是幫作姿態。
他若真的要用血手,何必先露形跡?果然不錯,只聽呼嘯一聲,烏光點點,漫天花雨般打了下來。
“哼,鐵蝙蝠。”那個一聲不響的黑衣人忽然叫了出來。
聲音尖尖的,像個女人。
叫聲中那襲黑色篷像是早就提在手裡,此刻忽然一抖,彷彿一面魚網般撒了開來。 迎頭一兜,呼嘯之聲立止,那些點點烏光頓時無聲無息紛紛落進了魚網。
居然有這樣一招,這襲斗篷真妙用無窮。
忽聽“啪”的一聲脆響,那趕車的漢子長鞭一甩,矯如靈蛇,逕向宋翼攔腰捲了過來。
鞭長丈八,出手又快又準,但見烏光乍閃,已在宋翼腰幹上繞了三匝。
這原是根趕馬的鞭子,纏起人來也極為管用。
那漢子大喝一聲,猛的掄鞭一帶,宋翼身不由已。剛要落地的身子又飄起五尺。
血手飛鷹今天竟然栽了跟斗。
此刻他身軀虛懸,餘力已衰,再也使不出半點勁道,分明已被生擒活捉。
但就在此時,驀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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