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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菁菁,這幾日一直沒有機會和凌雲芷素好好談一下。他嘗試著從何菁菁口中得知究竟是什麼人殘害了青雲劍派,可是何菁菁唯一的映像就是“黑衣人”,除此之外何菁菁也什麼都不知道了。並且何菁菁也只說那晚她看到一群黑衣人衝進青雲劍派見人就殺,後來她被人打暈,再醒來就被一群人擄到杭州來了。至於那個洛陽王,她更是一無所知。祁箬珝覺得,如果要知道這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可能只有去問凌雲芷素了。
這日,將何菁菁哄入睡之後,祁箬珝來到凌雲芷素的房門前,輕叩房門。門開啟,凌雲芷素一臉平靜的看著門口的祁箬珝,側身,示意祁箬珝進去。
“你要問什麼?”凌雲芷素倒好兩杯茶水,坐在桌前。
“究竟那群黑衣人是什麼人?”祁箬珝倒也並不拐彎抹角,他知道,在凌雲芷素面前,也許直接點兒效果會更好。她會說的自然就說了,不能說的,也不是自己能套出來的。
“你毫無映像?我還以為你記得。”凌雲芷素喝下一口茶,淡淡說道。
祁箬珝微微皺眉,他是覺得面熟,但一時沒有想起。不過此刻凌雲芷素這樣說,證明自己是絕對見過這些黑衣人的,腦海中翻來覆去回憶,突然,祁箬珝眉頭開啟,眼中有些不確定的看向凌雲芷素。
“沒錯,魔教的人。和武林大會里的那些是一夥的。”凌雲芷素直接給出了結果。
“為什麼!”祁箬珝看著凌雲芷素,下意識他將凌雲芷素當成幕後指使,眼神中充滿了怒火。
“不知道。”讓祁箬珝意外,凌雲芷素丟擲了這麼一個答案來。“我說過,魔教的事兒跟我沒幹系。”凌雲芷素面對祁箬珝的怒火絲毫不為所動,依舊神色自若的喝著茶。上官文清這兒最讓凌雲芷素滿意的就是清淨,而且茶好。其實別的一應用度也都是極好的,不過凌雲芷素最看重這兩樣罷了。
祁箬珝被凌雲芷素這麼一說倒也冷靜下來,他知道凌雲芷素沒道理真的在滅了青雲劍派之後還繞這麼大圈子救出自己和何菁菁。“那麼,是誰做的?”
“鬱天成。”凌雲芷素輕輕吐出三個字,彷彿她說的也不過是路人甲,而並非那個人人聞之色變的魔教教主。
“為什麼要這麼做?”祁箬珝握緊了拳頭,強壓住心中的憤怒。
“很簡單,因為你手握蒼龍刃。”凌雲芷素不禁有點兒煩躁起來,她向來是不耐煩解釋什麼的,可是遇見這個祁箬珝之後自己好像處處都在充當一個解惑的人,“我以為我告訴你那麼多事情之後你會有起碼的自覺,沒想到,你還是不喜歡用腦子。下次我不想再衝到人群中救人。”說罷,凌雲芷素怕自己心中那股煩躁再度滋生,起身開門離去。
心裡尚存怒火的祁箬珝並沒有注意到凌雲芷素這一刻不明顯的反常,只是心中突然想起洛陽王羽飛瑾的一句話“不用,你本就可以直接命他們住手的。”祁箬珝此刻才明白羽飛瑾這句話的意思,可是他到底是想說這群人是受凌雲芷素的指派還是指凌雲芷素的身份可以在當時直接命令這些人呢?本來對凌雲芷素毫無懷疑的心此刻又有些動搖起來。再細想,蒼龍刃,自己的父親祁修遠,還有那位鳳凌雲,鬱天成絕對也是有理由要這樣來對付自己的。對於凌雲芷素,祁箬珝真正是無法瞭解更無法全然信任了。
上官文清安排了一次晚宴,說是要說一說接下來送他們離開杭州的事。羽飛瑾雖然是看在凌雲芷素的面上暫時放過了祁箬珝和何菁菁,但接下來凌雲芷素要去岐山無法保全他們回到歸雲山莊。所以上官文清這才將好人做到底安排了這一路。凌雲芷素很是好奇這次上官文清出人意料的熱情,可惜後者依舊是那個解釋——為老朋友盡點兒心意。可是凌雲芷素怎麼會相信這種說辭,只是她也確實很想知道上官文清究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芷素,你與祁兄的事我也多少知道些,他的安危你這麼記掛,我這個做朋友的自然要為你盡一份力。你此去岐山兇險萬分,我幫不上你什麼,但能為你解決後顧之憂我還是能夠做到的。”上官文清一頓飯下來句句都只是些不溫不火的話,偏偏到最後,他竟然丟擲了這麼一句來。
凌雲芷素心中一驚,卻依舊面無異色的看著他,不作任何答應。祁箬珝也徒自生疑,弄不清上官文清究竟是什麼意思。可是他注意到上官文清說凌雲芷素要去岐山赴一個兇險之約,不由得看了一眼凌雲芷素。何菁菁卻成了上官文清的真正聽眾,什麼叫做“你與祁兄的事”?為什麼箬珝變成了這個女人的“後顧之憂”?何菁菁不由得朝祁箬珝的身旁靠了靠,難道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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