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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跑的頭上滴滴嗒塔地落下去，把地上的塵土砸出來一個個小坑坑。“好姑奶奶，你別開槍，我開門，我給你開還不行嗎？”

麥草揹著鳥槍來到門外兩具屍體前，大著膽子蹲下身子，哆嗦著把手放在大睜著兩眼的姑娘的臉上，替她把眼瞼合上。麥草還沒來得及站起來，被李跑從後面用一隻胳膊勒住了脖子。“你個狠心的女人，你看看，你睜開眼好好看看，這就是被你剛剛用槍打下的我的命根子。”李跑把自己的那截東西舉到了麥草面前。

麥草噁心地把頭扭到了一邊，使勁掙扎著想用手掰開李跑的胳膊。李跑反而勒得更緊了，麥草被勒得喘不出氣來。

“還想再開槍打我，打呀，我救了你一命，你個小賤人就是這樣報答我的？今天我就讓你把我的命根子吞下去，反正我也要不成了。我不要了，就讓你給我吃到肚裡去。”李跑的兩眼充了血，紅紅的，拿著那截東西使勁往麥草嘴裡塞。

麥草兩隻手抓住李跑的手往外推，頭不斷地左右搖晃著躲閃開那截黑黑的皺巴巴的東西，嘴裡嗚嗚地說不出話來。

李跑的汗水溼透了麥草的上衣，麥草的頭髮像過了水。

麥草的力氣越來越小，臉憋得通紅。李跑把那東西舉過來，麥草就拼了力氣用兩手推出去；推出去，又舉過來；舉過來，又推出去。

“你吃，你給我吃，你個賤女人，你個婊子。”李跑惡狠狠地罵著，帶著哭腔。

突然李跑大叫一聲撒開勒住麥草的胳膊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手裡那截斷下來的東西掉到腳下滾出去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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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　第三章（1）

太陽高高地懸在天上，照得大地上的莊稼、河流、小路、荒草都亮亮堂堂的。麥草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