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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剛才想要追問那茶水怪異之處都給忘記了……
而門外偷聽的眾人,聽聞後瞬間齊齊抽了一口氣,一個個臉上,均是如同見鬼了一般不敢置信的表情。
燕王爺那張充滿威嚴的臉上,嘴角直抽抽個不停。
燕王妃則是雙手放在門上,杏眼圓瞪,滿眼的血絲,氣憤而猙獰,一副恨不能即刻就衝進去的架勢,虧得一旁的燕王爺眼疾手快,一把捂住正要開口大罵衝進去的燕王妃,直到把人給拖到院中後,這才鬆開。
“你幹什麼?沒聽到咱們兒子居然……。居然被那個賤丫頭欺辱嗎?”燕王妃紅著眼衝丈夫怒吼著。
“國師所言,難道你都忘記了嗎?無論沖喜的效果如何,今夜,我們都萬萬不可違背國師所交代的,燕回的情況已經這般了,無論如何,我們都要試一試……。”燕王爺看向婚房,低沉而艱澀的叮囑勸慰著妻子。
燕王妃聽聞後,終於找回了一絲理智,雙眼含著痛楚,不甘,默默的流著淚。
是啊!
如今,唯一的一線希望,就只能寄託在這沖喜之上,只要燕回能拖上一日,便能多一絲希望支撐到尋找到隱世神醫的到來。
“年輕狂……。你居然膽敢如此對待我兒,我絕對不會就此放過你的……。”燕王妃攪著手帕,看向房門的目光盡是陰厲之色。
聽覺過人的輕狂自然聽到了院子裡燕王妃低聲放出的狠話,不屑的癟了癟嘴,瞄了一眼‘乖乖’睡下的燕回,蓋好被子,便抱著真人抱枕沉睡了過去。
沒有了燕世子白日夜裡的熟悉咳喘之聲,門外燕回的貼身侍從燕輕,燕飛整整一晚心都是懸吊著的,生怕世子被裡面那不著調的世子妃給折騰得斷了氣。
這一夜。
除了輕狂睡得甚是香甜以外,其餘的各方人馬,均是夜不能眠……
……
第二天。
日上三竿之時,輕狂從胃中一陣絞痛中醒來,一睜眼,便對上燕回那張消瘦乾癟的臉頰,此刻,熟睡中的燕回,少了昨夜清醒時的頹廢,清冷和威嚴,整個人顯得平和了不少。
輕狂一想起昨晚威脅奏效時,燕回眼眸裡的憋屈怒羞之色,便情不自禁的勾唇一笑。
突然。
對面的燕回宛如詐屍一般,在輕狂猝不及防之時,猛的睜開了雙眼。
“……。”無語冷冷的直直盯著。
輕狂被這銳利的眼神盯得心裡一顫,頓時就感覺到好似被可怕的猛獸給盯上了一般。
“幹什麼?你嚇唬我?信不信我抽你……”說著揮了揮粉嫩的巴掌繼續威脅。
燕回輕蔑的瞄了輕狂一眼。
“把你的腿從我身上拿開。”
“哼……誰稀罕你這乾柴棍似的抱枕,一點都沒有我家小妞抱著舒服……。”輕狂嗤之以鼻的毒舌道。
對於輕狂的嘲諷,燕回絲毫都沒有放進心裡,望著門外,冷聲吩咐道。
“來人,進來服侍世子妃洗漱更衣。”
話剛一落,早已守候在門外燕王妃留下的侍女巧慧即刻便走了進來,規規矩矩的矗立在床前,餘光飛快的瞄了一眼床上的世子,心裡激動歡喜不已。
世子今兒居然真的沒有咳喘了!
這沖喜果然有效。
也不枉世子委屈的娶了這麼個低賤粗俗的女子一遭,思及此,巧慧不禁暗自輕蔑的掃了輕狂一眼。
長得雖然比表小姐美,但是,卻終究是個還沒有張開的小丫頭片子,身世又是那般的低賤,品格又是那麼的粗俗,除了這張臉能看以外,和表小姐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再聯想到昨夜這女子恬不知恥的那麼對待世子,巧慧心裡就更加的鄙夷眼前這個嫁過來沖喜的小野丫頭片子。
輕狂是何等的火眼金睛,頃刻間就把巧慧眼裡一閃而過的鄙夷之色全都看進了眼裡。
瞄了一眼巧慧,聲音冷冽而嘲諷。
“滾出去……我有手有腳又沒殘廢,可不敢使喚你這等奴大欺主的婢女……你還是伺候你家世子吧!”
巧慧那張臉上,瞬間就佈滿了委屈的淚珠,梨花帶雨求助的望向燕回,並厲聲呵斥,“大膽……你居然膽敢冒犯世子”
要知道,她可是燕王妃身邊的貼身大丫鬟,她就不信,這鄉下來的土包子,真敢動她。
輕狂不怒反笑。
僅穿著裡衣,瞬間就從床上蹦了起來,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狠狠就給了巧慧一記耳光。
“呵呵~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