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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駁起。“對……”他是說過這個味道比較好,也掏錢買了沒錯……
“阿風對爹可有心了,就是那張嘴笨,說不出來,像您那根薛斗子也是他買的,他瞧您之前那個舊了,站在店頭親自挑選了好久呢!”她停了一會兒,問向後頭的丈夫。“我有沒有說錯?”
“沒有……”他確實挑了很久沒錯,那是因為想雲拉他進店鋪子,要他認真挑,一定要挑一個他覺得最好看的……
說不出哪裡怪,可上頭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因此他想了想,還是沉默著。
這二愣子傻歸傻,倒是從來不會說謊。
陸慶祥神色緩了緩,雖然還是沒多表示什麼,倒是主動開口留他們下來吃個便飯了。
隔沒幾日,陸慶祥去巡果園,不慎摔斷了腿,想雲很著急。
陸家只剩未出嫁的小女兒,諸事不便,那陣子他天天去,給岳父背進背出地當苦力,劈柴打水、粗重活兒全攬下來做。
他的心思很簡單,因為想雲煩惱,所以他得幫著她,這樣而已。
陸慶祥本就不滿意這個女婿,平日諸多挑剔,誰知出了事,身邊竟只有這個人在身邊幫著他。
他倍覺難堪,拉不下那個老臉,一柺子往他身上打,硬是不讓他背。
“老子還沒殘廢,用不著你多事!”
祝春風靜靜看著他。
從老大夫這兒到陸家,他走路要花一盞茶工夫,若是不背,此刻摔斷了腿的老丈人,必然是無法回家的。
有了結論,便不管對方說什麼,硬是將岳父扛到背後,一路揹回家。
陸慶祥是受了傷,雙手倒還伶俐,一路拳打腳踢沒留情,他全不為所動,安全送回到陸家,交還給陸想容,才轉身離開。
當天回家,妻子看見他肩背的抓傷、瘀傷,還有一柺子打出的腫包,心疼不已地拿藥酒為他推拿。
一回、兩回、三回下來,剛開始,他總是帶傷回家,沒多說什麼,只是默默脫了上衣給妻子推拿。
到後來,次數多了,也不知是習慣了,還是罵累了,倒開始相安無事。
有一回,祝春風陪同妻子回家探視父親,就被順勢留下來吃了晚飯,席間,瞥見父親一個順手動作,不經心地為女婿挾了菜。
再然後,有一天經過陸家,陸慶祥表情僵僵的,問他要不要進來泡茶。
他剛好渴了,就點頭。
想雲沒跟,只有他,這是成親以後,頭一回想雲沒來,他自己一個人進陸家,沒有立刻就走。
陸慶祥看不慣他拿二女婿孝敬的上好茶葉來牛飲,叨唸著教他怎麼品茶。
雖然覺得很羅嗦,喝茶就喝茶,還那麼多講究,但他還是緩下動作了,實在不想再讓岳父又瞪人。
再然後,岳父說腿傷了沒處去,要教他下棋打發時光。
於是他除了抱尋兒散步,又多了新的活動,陪岳丈大人品茶下棋。
有時忘了時間,晚了還沒回家,想雲都知道要到這裡來找人。
這一天,他在陸家待得晚了,想雲找來時,一臉怒容,沿路擰著他的耳朵回家,嘴裡生氣地罵著:“出去就不曉得要回來了,有本事就死遠些,都別回來了!我真是瞎了眼,嫁了你這沒用的東西,賺那點錢是能成個什麼事……”
他耳朵很疼,但是心裡的疑惑遠遠大過於疼痛。
明明想雲都知道他在她孃家,以前也沒嫌過他賺的錢是多是少,怎麼今天會這麼生氣,淨說些他聽不太懂的話……
他呆呆地忘了要反駁或掙扎,任她一路潑婦罵街地回到家來,心裡一直在思考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
然後關了門,她便過來揉他被擰紅的耳朵,回覆為他熟悉的那個、說話溫聲細語的想雲。
“抱歉,疼不疼?”
他搖搖頭。“我以後都不去了,你別生氣……”
“不是那個原因,你幫我照顧孃家,我感激都來不及,怎麼會生氣?”
“那——”思考直來直往,想不通。
她嘆了口氣。“你呀,人家都要來拐走你媳婦兒了,你還沒個警覺。”
這是什麼意思?
她指了指窗外。“趕趕閒雜人,咱們日子才清靜。”
他跟著望屋外不遠處的那道身影,好像有點懂了,是因為,那個華服貴公子嗎?
“駿馬偏馱痴漢走,巧婦常伴拙夫眠……”
那人,憐惜著如是說。
婉轉地暗示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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