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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都成了空街。
血祭場地並非在洛毅城內,一路上,白嬗聽著兩位祭神是美男子,無精打采的狀態又回升了興奮。
耳邊總算傳來了一震歡呼聲,只見矮崖下,設有檀香色擂臺,上面正站著一位頭帶面具的銀髮男子在講釋詞。
無非就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囉嗦碎語,四人不分身走近,巧聽敲鼓聲響,緊接是銀髮男子說的兩字,“開始。”
“瞧,我們來的正是時候”,白嬗一樂呵,嫌後面的位置瞅不清即將出面的兩位美男子,又很是擔心兩位俊祭神也會頭帶個面具示人。
“血祭,血祭”,震耳欲聾的應和歡呼,臺下各形各色的男女老少,蟒夫屠夫官富貧窮家的老爺公子男人和夫人小姐女人,“嘖嘖,嘖”,白嬗嗒著嘴巴,“水芯你看看,這一群人何其瘋狂”,比那個偶像演唱會更甚上幾分。
“祭神大人萬福齊安,萬福齊安,祭神大人萬福聖天。”
“先還是省點力氣吧!”,白嬗見身旁的三人神經一被觸發,也跟著震聲吶喊,忙勸告,“兩位祭神磨磨蹭蹭的還沒出現呢!你們就別跟著瞎參合了。”
“那小姐”,水芯擦了額上汗珠,又幫著自家小姐細擦面紅的嬌容,“小姐,要不,我們先找個陰涼地稍歇?”
“姐姐,姐姐你看,兩位祭神哥哥出來了。”
祭神哥哥?白嬗走出了兩步去陰涼地,聽少年啟子興奮的大喊,不禁抬眼招望。
上了擂臺的兩位祭神果真是美男子,卻是一熱一冷。
熱的,身穿熒藍長袍,兩鬢髮束在腦後插有兩根似冰透般的蘭簪,眉心顯見是一把劍蘭扇,一雙丹鳳眼閃動會笑,挺秀韻致的鼻子,嘴角的弧度大小展現了一張俊顏上的玩性。
再說說那個冷的,咦?為啥瞅的如此清楚,白嬗環視了一眼周身才發現被擠的頭暈旋轉,哎!看見俊美帥哥,她也不正常了。
冷的,白嬗拖著下巴蹙了眉,不覺想起了身在府中的七姐白嬈。
身穿長黑袍,同樣兩鬢髮束在腦後,別有兩根蛇,是蛇信子,眉心顯見是一柄蛇骨劍,居然是雙眼皮,低眸只看身下,高挺精緻的鼻子,雙唇好看的抿著,冷若冰霜的俊顏,這個帥哥很冷。
白嬗再走近了些,看完了兩位美男子,注意到擂臺上放置有一面銅鏡,正因是橫放,所以無從看見鏡面上有些什麼?
“你的血不行,換下一位。”
說話的是銀髮男子,站在銅鏡邊,指示著滴完血的少婦從擂臺的另一側下去,反而兩位祭神坐在上座,一冷一熱笑眼看著沒選上低嘆搖頭的百姓。
這次走上擂臺的是一位凶神惡煞的壯丁,白嬗心思在美男子身上收回,才發覺到,血祭,其實就是劃破手腹,放一滴血下落到鏡面。
“你留下,換下一位。”
什麼?他的血都行,白嬗看向呲牙咧嘴的兇殘壯丁,這一看就能看出平日裡壞事幹盡,長了一副死後該下十八層地獄的相。
一聽百來人裡總算留下了一位,座椅上的熱祭神高興的笑了笑,展開手中扇輕搖,像是鬆了一絲氣。
沒個上座坐,白嬗四人找了一處陰涼地,心裡默數著眨眼的功夫,又滴完了百多人血,這感覺,怎麼如此像,在醫院裡候排長龍等著抽血化驗的感覺。
“姐姐,我們快過去吧!祭神只需要十人血,臺上已選上八人了。”
臺下的人也不多了,白嬗心知啟子話意,點頭準備去無償獻血。
無非都是趁著那一個願望去的,至於,祭神只需要善惡不分的十人十滴血,作何用處,沒人去深思,當然,除了白嬗。
上了擂臺,她才看清,銅鏡面實則如水,滴下的幾百人血竟全吸進了鏡面裡,留下的八滴血,五滴呈深紅,三滴呈透明,深紅似帶了腥血味,想必是那五個惡人的血。透明隱隱帶了血色,正將血紅一點一點的淨化,此乃善人也。
白嬗伸出了手,任由銀髮男子劃破了手腹,她在想,沒選上的男女老少可是屬於不惡不善之人?善念中有邪念,那她呢?
一滴血下落在鏡面上,白嬗莫名有了些緊張,睜大了雙眼連眨都丟擲了腦外。
“yes!選上了,我是大善人。”
跳腳擺出了一個勝利的pose,嬌美的容貌上笑的露出一排白牙。
熱祭神端起的茶盞放下,眨了眼,臉上帶笑好奇的看著臺上伸展手腳的女子,愣住張開嘴巴,轉頭看向身旁的冷祭神說,“有趣,此女子三哥我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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