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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樂善,不收回報,只吃世間香火。”
都無幾人見過他,怎知道他是美男子,白嬗不想再問下去,也心知問不出個究底,轉了話問,“可有發生過什麼稀奇古怪的事?說來聽聽。”
“有”,這次水芯回的快,要說稀奇古怪的事,莫屬於,“小姐,這是很老的一輩就開始傳下來的樂談,只要是姓氏白的女子,夜裡都會夢見一位俊美公子,遺憾的是,只限一日後就會被抹淨,第二日,竟如,何事都未曾發生過,有些才氣的女子憑著記憶想將公子模樣畫在紙上,也只限一日。”
這個聽上去,很是新鮮,倒也不奇怪,她不也經常夢見一個人,只是,她越想看清那張臉,就越是看不清。
又癱伏在了石桌上,想到本府也是姓白,那她的姐姐們?
還沒問出來,就見水芯憤憤的搖搖頭,大概是,怨那位俊公子為啥沒出現在本府小姐們夢裡吧!
平平淡淡的日子不知不覺又過去了幾日。
炎熱的日陽下,只見院門後站有一個似是在等候的身影,無趣的踢著地上的雜草,不時的四處張望,沒等著人,洩氣的蹲在碎石上。
“小姐。”
粗厚的掩聲輕喚,院內走進一位年輕男子,脖子上掛了竹編小筐,正在找自家小姐的身影。
“我在這”,白嬗應聲,伸長了手臂要小筐裡的夥伴。
“小姐,這一條竹葉青帶毒性的,小,小姐還是別要的好”,家丁男子有些為難,從前痴傻小姐也是經常拿他們捉弄尋開心,可從未膽大玩過蛇啊!為何突然的,不知是怎麼回事?
“要”,白嬗很乾脆,說著,就抓家丁胸前的小筐,她已等不及想看看小青了,古代真是好,她想要蛇,就有人給她去尋,若是擱在現代,哪有這麼好的事。“小姐”,家丁苦了一張臉不情不願,取下了套脖子上小筐,“小姐,你真嫌悶的慌,正好,明日就是血祭,你可以出府去湊湊熱鬧。”
“血祭?”,聽了,身上似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白嬗逗著盤成球的竹葉青,不解的問,“是用血,祭妖魔鬼怪嗎?還是什麼玩意?”
“小姐明日去了就會知道了”,家丁男子來了勁接著說,“今年,總算輪到我們洛毅城了,這血祭每隔三年一次,聽說選上了,祭神能滿足一個願望,不過,不是人人血都是可以的,只需要十人血。”
“哦?”
白嬗放下了手裡小筐,被勾起了強烈的好奇心?
第005章 遇每隔三年的血祭(二)
只需要十人血,那跟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考公務員中高考,去公司面試有啥區別。
得,明日她就去打個醬油,運兒不好,能解悶有個樂趣湊個熱鬧不是,若是,運兒好,被選上了。
白嬗想了一宿,興奮的也沒想到,該讓祭神滿足她什麼願望好。
翌日,晴空萬里,天藍雲飄,心情卻是由興奮跌到無精打采,整個庭院,身影走到哪都能聽見連串的哈欠聲。
水芯拿著兩套男裝猶豫走上前,擔憂的提議,“小姐,奴婢看還是別出府了,小姐昨夜沒安歇好,今日還沒醒過神,理應多歇息,聽說,血祭場面很嚇人…”
“那好啊!嚇一嚇就被嚇醒神了”,語氣態度堅決,白嬗又瞥了一眼身前的男裝,縮著脖子拒穿,“是男是女,祭神一眼就能瞅出來,萬一他責備我欺瞞身份,心依不誠懇,讓我落選咋弄?”
“這,這……”,水芯被堵的臉色緋紅也沒說出話來,只好跟著自家小姐從後院偷溜出了府。
街道上雖談不上熱鬧非凡,倒也不冷清,與白嬗想象中的還是有些差距。
“小姐”,水芯見經過的男子多則用很奇怪的眼光打量著她和自家小姐,畏懼的忙貼近白嬗身邊挽住胳膊。
走在路上也確實少見貌美女子,更何況,官家和大戶家的千金,出府伸腳進轎門就有人抬著,哪用的著將自己晾在外頭讓人欣賞。
作為現代人的白嬗可絲毫都不在意,無視左右身側的一雙雙色眼,大搖大擺的沒一個富貴家小姐的樣子,走著她的道,想著她的心事,突然停了下來問,問?隨意拉住了一位中年嬸子,“阿姨,你可知道今日血祭的場地在哪?”
“阿姨”聽了奇怪的稱呼還未反應過來,被旁邊的少年搶了話,“姐姐,我知道,我知道,我和孃親正想去呢!我們一起吧!我昨日還看見了兩位祭神。”
由少年在前帶路,較比她和水芯如無頭蒼蠅瞎逛繞彎子省心了不少,走過了兩條街道,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