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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嬗轉過身看著水芯,她心裡忐忑啊!她也不知她如今的爹孃是何性子,萬一露陷了,惹他們老兩口不高興了咋辦?抓了抓頭一臉上的為難,“那,那個,你知道我上次頭被撞,我都不記得爹孃了,他們兇不兇?”,一般大戶人家禮節多,規矩多,她必要先探探底子。
原來小姐擔心的是這個,水芯笑了笑回,“小姐什麼都問了,唯老爺和夫人沒問,奴婢還以為小姐忘不了爹孃,都記著呢!老爺一向善和喜笑,夫人就更不用說了,慈悲為懷,面看親和。”
“哦!”,白嬗點頭回轉過了身也放了心,他怎忘了九小姐是如何出生在這個世間的,一對和善的老夫妻,她既然做了白嬗,日後定會替已去的九小姐盡孝道。
家宴設在紫泣閣,越來越近的步子只離了幾步,就要跨過眼下的門檻,屋裡頭陸續聽見了歡聲笑語,看來,她是來遲了。
心裡已喚過了幾十遍爹孃,提前熱個身總有好處,進了院,聞到了清幽幽的花香,轉眼看了看,四個院角都置放了花架,確實培植了不少名貴的,她叫不上名的花。
袖裡的雙手捏出了一把溫熱汗,白嬗勾起了嘴角準備隨時笑。
一張木檀香大桌,桌面空空只放了一些茶水。
上座端坐了兩位老夫婦,依次排下,再就是五位姨娘,姨娘們,白嬗倒是見過。
爹爹並非像她想的那樣身形體態福胖,瘦長的臉上顯見歲數刻下的深皺,另,配了下巴上一撏山羊鬍須,人再看上去,又顯得精神了。
孃親果真親和,這是她在電視上看的古裝劇裡,正室夫人沒在妾室們面前擺出當家主母的架子,是少見的,花白的髮絲下是恩慈的笑臉。
“爹,娘”,白嬗笑著走到兩位老夫婦側右,福了福身,也一併與各位姨娘和八位姐姐一一打了招呼。
“嬗兒?”白老夫人站起,有些難以置信,看了一圈圍滿桌子掩笑的妹妹女兒們,她驚慌的很,微顫的雙手撫上白嬗的臉,“我的好女兒,讓娘好好看看你,你沒事吧?”
上下打量著實讓白嬗心虛的腎虛,她當然沒事,只不過,在眼前的孃親面前出了事,還好,她早已做了心裡準備,傻傻的一笑,搖晃著身子斜歪了頭,嗒著嘴巴突然大叫,“為何還不吃飯,我都要餓死我了,娘,我們吃飯飯。”
白嬗聽著自己傻里傻氣的聲音,腦子裡漸漸麻木,要說傻,她還真沒傻過,裝傻,今晚真是第一次,貌似挺像,希望能矇混過關。
老婦人這才臉上又見了笑,輕拍著痴傻女兒的手欣慰,“乖,娘陪你吃飯飯”,她也想過,哪日,女兒不傻了會如何?這真一下懂了事,她反而受不了了,就怕再出了什麼事。
白嬗乖乖的坐到她娘身旁,暗想不好,是真當她傻子不。
“好啦!嬗兒別再裝了,孃親是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
陸續上了一桌子菜。
白婉淺笑了笑,夾了魚放碗裡端到白老爺面前,坐回了位上又接著說,“爹,娘,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嬗兒那日撞狠了頭,未想到,這一撞竟把痴傻病給治好了,六妹看過了,嬗兒身子腦子裡都無恙,是徹底好全了。”
白嫻立馬點頭稱是。
白嬗陪上笑,低頭看著碗裡菜餚,姐姐這一說,都不見人動筷子,還讓不讓人吃飯啊?
“哎!”,突然白老爺輕嘆了一聲搖頭,雖是沒說上兩句,心思,不問都懂。
白嬗聽不得這樣的嘆氣聲,快言快語的問,“爹,您有何心事?不妨說出來讓我們給你解憂,擱心裡只會憋壞了自己。”
白老爺看了他九女兒,相信痴傻病是好了,也總算少了他一樁心事,意料不到的是,居然還看出了他有心事,笑了如實回,“近日,酒樓被人蓄意處處打壓,也搶起了白府生意,他們竟把酒樓都開在了白府對面。”
酒樓?白嬗聽到酒樓暗樂了幾秒,她是問對了,被搶了生意再去搶回來就OK啦!故作思慮了片刻,如男兒般站起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爹,你儘管放心,給我七日,七日內,我保證咱們白府的酒樓可以東山再起,我要為爹撐起酒樓。”
磨破了嘴皮子,她白老爹終於答應了她,更算是相信了她。
白嬗回了自己屋子裡,摸著滾圓的肚子仰在床榻上,現代做不了女強人,她可以做回古代女強人,她老爸是國家一級廚師,她三級的,也不賴。
倒是水芯為自家小姐擔憂,算盤都不會打的小姐,說,說要管下洛毅城的兩家酒樓,搖了搖頭也沒勸慰些什麼,只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