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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知,三姨奶奶就立即匯了一筆錢到香港去,寄存在金旭暉的名下。
至於我,不知哪兒來的靈感,把現錢的一部分挪動到金鋪去,找換了一些實金。
對於這些情況,我給信暉在信內報道過,可是一直還未見他迴音。
正稍稍急躁之際,母親跑來看我。
坐下來後,母親的表情顯得怪怪的,很是欲言又止。
我還未及再發問,母親就說:
“健如說要回家裡來。”
“是回來看望你嗎?那可是好訊息。”
“心如,事情不簡單。”
我看母親的臉色沉重,估量到不是什麼叫她喜悅的事發生了。若是健如到了繁華之地,心野了,神散了,無心向學的話,也就算了吧,女孩兒家說到底還不是要嫁人。
我把這重意思給母親說了,她卻長長地嘆口氣,道:
“健如要是能堂堂正正地嫁人,我哪有不歡喜的道理。
心如,當年你明明考上大學,我叫你放棄了,也不外乎是想著女人的歸宿不是念飽書,而是嫁得好,對你如是,對健如也一樣心態,只是健如她……”
“她怎麼了?”
“她在電話裡沒說清楚,只告訴了我,可能要回廣州來待產。”
“什麼?”我嚇一大跳。
母親點頭:
“抓著電話,我都不曉得反應,也只有短短的三分鐘時間,我要問也問不出個頭緒來,她就結束通話了。”
我的心像投石於池中,直往下沉,掉個沒影兒。
“那物件是誰?”我問。
“心如,若是能見光的一戶人家,怕就不用趕回廣州來待產了,是不是?”
我立時間想到信暉,急忙抓著母親的手,問:
“娘,信暉呢?”
“我怎麼知道?”
“健如她沒有提信暉?”
“沒有。”母親嘆一口氣道,“弄出這種事來,想健如也羞於啟齒,不好跟她姐夫說什麼話吧!”
“你是說信暉不知情?”
“我想情況是如此的,否則他還不一早就給你通風報訊了。”
母親認定了信暉跟健如鬧出的事無關,倒使我放了一半的心。
也許是我神經過敏了,不是嗎?健如在香港上學,認識的男孩子會很多,這年頭,又在那講摩登的香港,男女之間的關係都變得輕率和複雜了,有什麼話好說呢!
母親看我這樣呆呆地想著心事,又道:
“健如還給我說:‘娘,大姐的產期跟我的相去不遠,你可以兩個女兒一起照顧。’”母親眼有淚光,不住嘆息,道:
“這年頭真不同了,健如半點懊悔的口氣都沒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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