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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際遇,歐陽春色忽然覺得很難過,想到她那不知面孔、不知姓名、不知去處的母親是否安好,有沒有人照顧她?
“他……不肯認我。”她語氣哀傷地說道,流露出深沉的悲痛。
“什麼?這個不孝子是誰,我替婆婆你把他揪出來痛毆一頓。”歐陽春色做了個揮拳的動作。
“他是司徒……”
歐陽春色又反胃地吐了一口酸液,根本沒聽見她說了什麼。
“不行、不行,實在太臭了,我先幫你把屋子打掃一下,有話待會再說。”再不清理她會中毒。
我刷刷刷……我洗洗洗……潭水真潔淨,不用走遠,兩步之內便可汲水,不論是食物還是穢物,全把它們掃出屋外餵魚。
歐陽春色不是勤快的人,因此她清理的方式也很絕,除了簡單的擺設和桌椅外,她一樣也不留的掃進潭裡,不到一會兒工夫,茅草屋內頓時寬敞了許多,也非常明亮。
不過,她好像也把被褥掃出去了,夜裡風寒要蓋什麼才好?
“婆婆,你的傷口都化膿了,你就別再扯鐵煉了,反正咱們心知肚明一定扯不斷,何苦為難自己。”膿很噁心,別看,把它擠出來就沒事了。
“你……你在幹什麼……”她居然還會……痛,她以為自己早就毫無知覺了。
“上藥,聽說這種百花凝玉膏去瘀生肌,你用了很快就會好……”
老婦突然神情激動的捉住她的手。“你怎麼會有百花凝玉膏?是誰給你的?”
“婆婆,你輕點,捉痛我的手了。”明明瘦骨嶙峋,只剩下皮連骨而已,力氣還這麼大。
“快告訴我,是不是司徒長空?”那個狠心的夫君呀!竟然將她一關便是十七年,枉顧結髮情不聞不問。
噢!別搖,她頭好暈。“婆……婆婆,你冷靜一點,我不認識什麼司徒長空。”
“真的不認識?”她仍狂亂地捉著她。
“婆婆,我沒騙你,我真的不認識司徒長空。”為什麼又是姓司徒的,司徒是大姓嗎?
沒想太多的歐陽春色忘了身在隱月山莊,山莊主人就姓司徒,凡是與此姓有關的人都有可能是司徒太極的至親。
“是嗎?”老婦略感失望的鬆開手。
怨了十七年,恨了十七年,也念了十七年,她終究還是無法忘記曾經愛過的人,他帶給她的傷痛是一輩子也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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