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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生的遺憾。
“你……你說她能生卻不要生,自己……”這算什麼、這算什麼,她想要兒子卻生不出來,而她是不要生。
為什麼,為什麼老天對她如此不公,她想要的一樣也要不到,她不甘心,她好不甘心呀!
“你們說夠了沒?我跟你們司徒家一點關係也沒有,可是你們要是再關著司徒夫人,我就帶她走,走得遠遠的,有人不要娘,我要,我會把她當親孃照顧,絕不讓你們這些所謂的親人繼續凌虐她。”
“你不能走!”
“不準帶她走!”
司徒太極的狂吼帶著深深的驚恐,他怕她說到做到,真的一走了之,讓他不知上哪找她,他有種奇怪的感覺,她所謂的家鄉他一輩子也到不了。
而左驚虹的低喊是充滿妒恨的,她要在有生之年眼看魏知秋受盡折磨一日不得安寧,拿走屬於她的一切。
“我想走,誰也攔不了,我又不姓司徒,他憑什麼不讓我走,還說我要是敢走,他叫人再打一副鐵煉,煉住我的手腳,看我往哪走。”
越說越氣的歐陽春色朝天大吼一聲,覺得還是不太甘願,拿起手掌大小的石頭往還在動來動去的腦袋砸去,一條生命就這麼在她手中消失。
因為氣到兩腮都鼓起來,她取出細長的刀子,往鮮度猶存的“屍體”一刀剖下,什麼腸呀肝的全掏出來,再掬水洗淨肚子,架在火上烤。
吃它的肉,喝它的血,啃它的骨頭,再把皮剝下來當泥踩,踩個稀巴爛,詛咒他下輩子當小人,窮個一生一世,沒本事拈花惹草。
哼!不是撇得一清二楚嗎?怕人家知道大夫勾搭上莊主,還編了個多可笑的藉口,什麼討論青衣的病情,她不過跟他睡了一夜罷了,還不屑纏上他,等她回到她的時代,誰還會記得誰。
惡!滿手是血,真刺眼,才殺了幾刀,怎麼這麼多血,紅豔豔的一片染紅了潭水。
“丫頭,你就別唸了,唸了一整天還不累嗎?快過來幫我梳梳頭。”早也念晚也念,真讓她念煩了。
歐陽春色一聽,丟下半顆頭回話。“柳姐姐不是在屋內,叫她幫你梳頭。”
每次都叫她,她又不是丫鬟,也不想想她有多辛苦,費了好大的勁在料理食材,他們只會坐享其成,等著分食。
他們,複數。
沒錯,不只一個,不算大的茅草屋除了“原住民”外,還擠進了柳繡娘、司徒青衣,以及不請自來的小偷齊丹飛,雖然他自稱是有俠義作風的夜盜,不劫貧民。
幸虧茅屋外的平石不小,來了這些人還不顯擠,還能堆起柴火,弄了個曬衣架,以及燒柴的灶臺、幾張舒服的石椅。
或許真被她嚇到了,司徒太極當真派人整理茅草屋,屋頂換新,修補裂牆,暖被新衣,大床鏡臺衣櫃,該有的簡單擺設都有了,還有個丫鬟等著伺候。
因為左驚虹的緣故,他並未除去魏知秋身上的鐵煉,他到現在還是不相信開著粉白色的花朵會令人產生幻覺,因此仍擔心孃親的“瘋病”會再復發,傷及無辜。
“不給梳,她笨手笨腳,我不要她。”她又不會逗人開心。
一旁的柳繡娘苦笑著,手拿象牙梳不知該擺哪兒好。
“你怎麼又鬧彆扭了,她梳、我梳不都是一樣,你沒瞧我滿手血腥嗎?”老人家最難伺候了。
“把手洗一洗不就得了,又不是沒東西吃,盡打一潭子銀魚主意,又讓你釣上幾尾了?”潭裡的魚早晚被她釣光。
一說到釣魚,歐陽春色可樂了。“五條耶!一群笨魚,餌一拋下就搶來送死,我殺都來不及殺,還弄得一身溼。”
將魚翻面換邊烤,她將手放入潭中洗了兩下,魚腥味就全散了,她也不嫌髒的往身上拭手,頭一低就進了茅草屋。
也不知是潭水清澈鮮甜,或是銀魚本身鮮度夠,肥碩多汁,不論清蒸、紅燒還是火烤,滋味都好得令人吮指回味,鮮嫩清甜。
“瞧你得意的,上揚的嘴角都能掛五斤肉了。”也不想胃口有多大,吃得了那麼多嗎?貪心。
“比不上你得意呀!婆婆,瞧瞧有人幫你打水,咱們青衣還替你捏腳背,你這十七年來可有今天快活?”誰才一臉春風,笑得嘴都闔不攏。
“你這丫頭,貧嘴。”正經話沒半句。
自從鐵煉煉住四肢後,魏知秋從沒如今日般開懷,有個巧手的丫頭幫她梳頭,這頭是姓柳的姑娘,喊她大娘的千金小姐為她捶背捏腳,那邊的小夥子摘了片芭蕉葉扇涼,她還能不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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