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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而是不小心跌倒,誤打誤撞地救了他。
“是也,非也,因為你爹就在一旁看著,我要真是見死不救,怎麼可能取代魏知秋當上司徒夫人呢?”
第十章
司徒長空錯估了妻子的包容性,他以為她愛他愛到可以接受他的一切,因此他在一次經商時,巧遇容貌絕美的左驚虹,便興起嬌妻美妾的念頭,在未告知他有妻室的情況下將人帶回。
殊不知妻子的愛並不如他想的那樣偉大,幾番爭執後,司徒長空在兩人之間痛下決定,他最愛的還是魏知秋,所以他忍痛要送走新納的小妾。
而在此時,左驚虹懷孕了,為了腹中的孩子,魏知秋勉強容忍她到生下孩子為止,一待她生完產就得離開。
心高氣傲的左驚虹受不了這種屈辱,也不甘心讓夫,因此先下手為強,讓魏知秋成不了阻礙,也報了一掌之仇。
不過司徒長空太愛他的妻子,即使她可能瘋了,仍延聘名醫為她醫治,讓備受冷落的她看在眼裡更加不甘,於是她開始在不滿足歲的女兒身上下毒。
因為司徒青衣不時的發作,他便無暇分心妻子的狀況,以為有大夫的診治便不需他操心,全心全意專注在小女兒的病情上。
可他沒料到的是關外的大夫全被她收買了,她要他們做什麼便做什麼,即使司徒長空過世後,她仍以相同方式掌控司徒太極,讓他為其妹的病疲於奔命,不會再想到他還有一個親孃。
“娘,你的心真這麼狠嗎?連我也成了你報復的工具?”為什麼這個心狠如狼的女人是她親孃?
活生生的司徒青衣從內室走出,滿臉淚痕的凝望化身修羅的娘,不願走近。
“你……你沒死?”怎麼會……有兩個青衣……
死人復活令人驚恐,在左驚虹驚懼的目光下,半蓋的棺木中伸出一隻人手,輕輕將棺蓋推落一側,原本了無氣息的“屍體”大大地吐了口氣,接著從棺中坐起,伸伸腰,揉揉剛剛遭到“蹂躪”的傷處。
棺材內的司徒青衣身手俐落地翻身出棺,一落地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撕下面上的人皮面具,埋怨了幾句當死人真累,一不能呼氣,二要裝死,三要任人捶打而還不了手。
“我沒死,躺在棺內偽裝我的人是齊大哥,讓你失望了,我是女兒,不是兒子。”但她很慶幸自己是女兒身,不然孃親的罪孽又要多加一樁。
對大哥最好的她居然曾有殺害他的念頭,她的心當真無一絲仁善。
“是呀!虹姨娘,麻煩你下次下手輕一點,我這活人差點沒讓你打成死人嘍!”幸好他皮厚,捱得下幾拳。
齊丹飛咧齒一笑,手裡拿著人皮面具把玩。
“你……你們騙我……”他們一個個聯合起來,誘她入甕。
“如果不是你做得太絕,我們怎有機會揭穿你的惡行?”她以為天衣無縫,卻不知黃雀在後。
若非她被逼急了,再一次下毒,想利用女兒的毒發好趕走歐陽春色,沒人敢當面指稱她是兇手,她自認能瞞天過海,反而自露馬腳,讓人逮個正著。
“難道這是我的錯嗎?是你爹先對不起我,而後你娘又羞辱我不知檢點,我所作所為只為討回公道,他們欠我的。”左驚虹仍不認為自己有錯,錯的是讓她傷心的人。
“我娘被關了十七年,你不斷告訴我她會傷害我,要我離她遠一點,不要靠近,你讓我錯待了自己的親孃,我……我很想原諒你。”但他做不到。
娘被當成瘋子囚禁,無人聞問,孤零零地度過無數個寒暑,吃餿食,病了只能飲潭水,無助地等待不知何時才能重見天日。
而身為兒子的他因幼時的創傷而畏於親近,誤信她一番裹蜜的謊言,進而成為加害孃的幫兇。
春色罵得好,他的確是不孝子,頑固又不知開通,過於執著,一旦對人產生信任便不再懷疑,一錯再錯相信自己不會信錯人。
一見他疏離的神色,左驚虹有些慌了。“極兒,你忘了沒有虹姨,你這條命早就不在了嗎?”
她在討恩情,相信他會為還她的救命之恩而不追究她所做的事,她仍是隱月山莊的二夫人、他的虹姨,這點是不會變的,她太習慣他的袒護了,還有所依恃。
“可是若沒有你,我娘也不會想殺我,你才是真正罪大惡極的人,不值得敬重。”被鐵煉煉住的人應該是她。
“你……什麼意思……”他在怪她嗎?不再當她是最親近的人。
“看在青衣的份上,我不為難你,但是隱月山莊也容不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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