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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就是白巾蒙面的烈馬狂生,但血筆秀才稱呼的峰兄是誰呢?峰兄!那不就是聖劍羽士獨孤峰,正是自己的爹爹啊!獨孤青松一顆心幾乎要跳出口腔之外,想不到竟會在此時此地碰見自己的爹爹,他太高興,也太辛酸,眼中不自覺的已噙滿淚水!
那兩人越來越近了,他從大樹上望去,一見之下,一股怒火直往上升,來人那裡是什麼聖劍羽士和血筆秀才,簡直是血魔幫兩個老幫徒。
獨孤青松真想現身將兩人斃於掌下,但一想自己偽裝血魔幫徒,還是不露形跡的好,便強自把一腔怒火忍住。
就在這時,突見血筆秀才仰面望了望天色,道:“峰兄,再過片刻就是五更,天也快亮了,該回去了!”
“唉!邱老弟!真不知那日才能找到一株夜明草啊!好吧!今夜又只有空手回去了。”說著兩人已經過了大樹,往斜刺裡一條羊腸山徑走去。
獨孤青松忖道:“有你兩人領路,我就不愁找不到盤龍堡了。”
待兩人走出十丈之後,獨孤青松悄然縱下大樹,隱著身形,遠遠跟在兩人身後,在山徑之上,疾走一陣,繞轉了幾個彎,兩人突然走進了一處狹谷,獨孤青松遠遠見那狹谷荒草沒膝,好一個荒涼僻野之地,而且這是個死谷,不禁心中生疑,暗暗忖道:“盤龍堡會在這種地方?”
看著兩人已走至狹谷的盡頭,前面已無路可通,忽見兩人挑開一處石壁上的蔓藤,閃身不見。
獨孤青松兩個急縱,已到了蔓藤之處,心知這裡必是一處通往盤龍堡的秘道,他不假多想,也挑開藤葛,果然現出一個石洞甬道。他立即跟入,約莫走了四五十丈遠近,已是洞口。
洞口同樣被蔓生的藤葛所掩蓋,獨孤青松藉著微光,望了出去,只見黑壓壓一片屋宇毗連,真似盤龍一般。
這時,那兩人已離洞五十步外,忽傳來一陣語聲,道:“深更半夜,你兩人從那裡來?”
顯然兩人是被堡中值夜之人詢問著。
“咱們土牢卒兒,那病鬼看來越病越重,不得不去稟告總管一聲。”
“啊,你們說的病鬼是那烈馬狂生麼?”
“豈不是,看來他也活不長了。”說著朝前走去。
那值夜之人一閃隱入暗影中。
獨孤青松悄悄出了洞口,他聽說大叔是在土牢之中,心中既難過又高興,想不到方入盤龍堡,便知道了大叔的下落,心中打定了主意,立時顯出了匆忙的樣子,走了過去。
那值夜者在暗中一聲低喝道:“站住!”
獨孤青松頭也不轉,冷聲道:“總管急事交下土牢。”
“是為那個烈馬狂生麼?”
“多嘴的傢伙!”
獨孤青松一掠身已走出數丈,轉過一道黑色的石屋,那值夜者已不能再見,而前面兩人正朝左側一排石屋轉去,獨孤青松悄然跟隨過去。
那排石屋的第九間吱呀一聲,石屋之門已經開啟,兩人閃身而入,又吱呀一聲關了起來。
獨孤青松心喜,忖道:“大叔在這裡了,我得設法救他出去。”
可是他對那兩人真是大惑不解,分明兩人是對那值夜者撒謊,難道這兩人真是血筆秀才和自己的爹爹聖劍羽士獨孤峰?但他們為何又是血魔幫徒?獨孤青松心中忽然一動,轉念忖道:“莫非他們也和我一樣混進這盤龍堡中,保護著大叔麼?要確是如此,那真巧啊!”
獨孤青松筆直的站在那排石屋第九間的門前,他喃喃自語道:“大叔,侄兒為你值夜來了!”
他雙目掠過盤龍堡黑色的石屋,盤龍堡中的動靜都在他的視線之中,他臉上又罩上了一層落寞之色。
他望著一顆顆的天星逐漸隱去,大盤山的峰頭已現出了一線曙光。
第十章 土牢奇人
一隻灰鴿在盤龍堡的上空,略一盤旋便折翅掠下,在一棟棟黑色石屋之中一閃而沒。
盤龍堡九進八十一棟,依山谷之形勢而築,那灰鴿掠入第五進第三棟,一個矍鑠的白鬚老人,雙目奕奕有神,一招手,灰鴿便飛到他掌中,自言自語道:“又是那路兄弟有事了?”
他將縛在鴿腳上的碎紙取下,展開一看,臉色頓時大變,可是隻微現即斂,隨即發出一陣沉雄大笑,道:“烈馬狂生,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到盤龍堡來,我何總管正愁無處立功,你來得正好。”
這時,正有個血魔幫徒靜靜地站在門外,聞言臉上現出一絲輕微冷笑。
何總管走出門外,抖手打出三根響箭,幾聲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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