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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娘旋身間又朝另一人拍去,忽聽獨孤青松阻止道:“摩娘且慢!”
一股指風疾射而至,黑衣人當時被獨孤青松點住穴道,可是這時店中掌櫃小二也聞聲而至,獨孤青松聽得一陣紛雜的腳步聲,連忙道:“摩娘你走吧,三月後我必去黃山一趟。此店我已不能再住,就此別過,代我向你家公主問安。”
摩娘咧嘴哈哈一笑,道:“公子珍重!”
紫影一閃,摩娘已破窗飛出,快似驚電,轉瞬不見!
獨孤青松也不遲疑,帶著隨身之物,提起黑衣人,嗖地穿窗而出,一點地面已躍上屋面,一陣急奔,出了仙居城,在一座林子中,他拍活黑衣人的穴道,冷聲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黑衣人驚懼的答道:“烈馬狂生。”
“哼,你既知烈馬狂生,何以敢跟蹤我?”
“壇主之命,不敢不從。”
黑衣人退了兩步,一隻手慢慢向懷中移去,獨孤青松心中冷笑,忖道:“好大的膽子,在我面前竟敢弄鬼,我倒要看你有何伎倆?”
獨孤青松運目見黑衣人胸前鼓鼓的,好像偷藏著一隻雞一般,當時裝著未見,繼道:“今夜你既落在我手裡,你說該怎麼處置?”
這時,黑衣人已將一隻手伸入懷裡,突然迅速的抓出一個灰灰的東西,往空一拋,大叫道:“烈馬狂生,隨你怎麼處置都行。”
獨孤青松瞥目見他拋上天空的竟是一隻灰鴿,他腳下一點,疾如閃電,縱起八丈,一把已捉住那灰鴿的兩腳,輕輕飄落,怒聲道:“今夜你是死定了!”
單指一點,一縷白氣應指而出,黑衣人慘哼一聲,額頭之上已為獨孤青松寒芒指點了一個血洞,死在當地。
獨孤青松殺人過後,臉上總是現出一種落寞的神情,他喃喃自語道:“血魔幫徒縱落在敵手,竟然是個個甘願送死,這是何道理?難道這些幫徒都對血魔幫主死心塌地,忠心不移?這太使人不信了。”
他望著手中捉住的灰鴿,心中一動,暗道:“九龍神魔!走著瞧吧!你盤龍堡中從此恐無寧日了!”
他剝下了黑衣人的衣服,穿在身上,頭上打了個與那黑衣人同樣的結,這才取出一片碎紙,以樹枝蘸著那人一點鮮血寫道:“壇主!明日中午,狂生必到。”
他將碎紙綁在灰鴿腳上,往空一擲,灰鴿黑夜不能飛翔,一掠身,疾投入樹林之中。獨孤青松淡然一笑,自語道:“明晨你準收到了!”
他展開輕功便朝大盤山的方向奔去,將近四更之際,他又已進入大盤山區,這樣一座大山,他到那裡去找盤龍堡?
在深山之中,他遇見一株獨立不群的百年大樹,便坐了下來,閉目養神,靜待天明。
片刻過後,他靈臺清淨,耳目聰靈,忽聽到遠處傳來腳步聲,那腳步漸走漸近,隨即便聽一個蒼老的聲音道:“老弟臺,這三夜我們已搜遍了大盤山,你說的那夜明草,到底是有沒有?”
另一個清朗的聲音哈哈笑道:“峰兄!你也是太過心急了些,耐心找吧!到時我血筆秀才準還你一個生龍活虎般的寒波劍客就是。”
獨孤青松一聽心中大震,暗忖道:“那說話之人自稱血筆秀才,難道是武林六奇之中的血筆?他又提起寒波劍客,寒波劍客是爹爹之弟,也是我的叔叔呀!”
但這些時,獨孤青松已屢聽人說烈馬狂生就是寒波劍客,假如是真,那這血筆口中的寒波劍客豈不就是大叔?
獨孤青松心念一動,一縱身已竄上大樹之上,隱蔽身子,全神注意兩人之談話。只聽那蒼老口音一聲嘆息道:“邱老弟,只是昔年愚兄遭逢大變之後,心智全失,只知記恨九龍老魔,其它一概不顧,致令愚兄虧負子奇太多了,我今生是無臉見他的了!如今他武功全失,一如廢人,怎麼不使我心急?”
血筆秀才道:“峰兄,過去了的事,不必時時記在心上,當時任誰處在你之境況,誰能容忍不找老魔報復?那時你又並不知道子奇老弟與老魔金鼐之女金瑩相戀之事,又何必引咎自責這麼深?”
“邱老弟,我實在告訴你,當時我也有個耳聞,只是不曾深信罷了!”
“啊,峰兄!那就是你不該了!難怪子奇老弟從此號稱烈馬狂生,蒙面不見天下人了。”
“所以,邱老弟!你想想看,愚兄為何不苦?”
獨孤青松全身抖顫了!他固然不知他們所談何事,但他們所談之人,卻個個和他有切身之關,這時他才證實自己的親叔叔寒波劍客獨孤子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