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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了靈霧谷那有烈馬狂生的蹤影,只有地上淺淺的留了三字:“我被九……”底下便未再見字跡,獨孤青松暗想,道:“果然是被九個蒙面怪客擄走了!”
獨孤青松的心碎了!
烈馬狂生親切、仁慈、而又孤寂的音容言貌,霎時間一齊映現在他的憶念中,十幾年形影不離,他兩人早已無異父子,獨孤青松如何受得了?
一列悲壯的狂笑從谷底升起,獨孤青松在谷中大吼道:“大叔,我必定會找回你來,九個蒙面怪客,我把他們碎屍萬段,走著瞧吧!”
烈馬似驚虹掠電,又從靈霧穀風卷而起。馬背上已換了個白衣白巾蒙面之人──烈馬狂生。白巾之中,雙目含煞,如兩支利劍,兩道冷電。東海奇叟、大漠異人的兩片血襟緊握在他手中,迎風飄展。
龍馬奔行如風,百里之程,轉瞬即至。
“哈哈……哈……哈……”經天狂笑陡起,一條銀虹白練瀉向百丈峰頂。
武林人突見烈馬去而復還,又紛紛趕上百丈峰。同時亦復愕然。
獨孤青松穩坐龍馬背上,朗聲道:“託諸位朋友洪福,我烈馬狂生尚健在。”語氣洪亮,鏗鏘爽朗,亦復狂傲逼人。
群雄忽見烈馬狂生又現,目光一齊懷疑的轉向九州島大俠。
九州島大俠也一陣狂笑,道:“獨孤老弟為蒙面客所乘,兄弟目擊共睹,那還假得了!你是誰?為何冒稱獨孤老弟?”
獨孤青松隱在白巾後的雙目射出兩道奇異的光稜,冷傲喝道:“九州島俠兄枉為江湖共口交讚的錦衣俠士,既見黑巾蒙面怪客劫擄小弟,為何不加援手,且危言聳聽,是何道理?二十年交非泛泛,情義何在?”
九州島俠同時臉上一紅。
獨孤青松突地一揚手中血襟,狂喝道:“九州島俠!從此我烈馬狂生獨孤星與你們幾個不義之徒劃地絕交。”
他左手駢指一揮,指風如割,塵土揚處,百丈峰頂立現丈餘長一條三寸寬的淺溝。
獨孤青松接著又一陣狂笑,道:“東海奇叟、大漠異人的血襟握我掌中,誰有此膽量,就來取吧!”
他轉臉又望著九州島大俠,冷聲道:“九州島大俠,想來你們也不甘空手而回吧!你們既認為我烈馬狂生是假冒之人,便大可放手搶奪,還有何顧慮?不過告訴你,你們自問能敵住我九陰神掌,就來吧!”
獨孤青松的話,句句逼人。九州島大俠臉色一沉,個個罩上一層殺氣。
就在這時,驀聞一聲暴喝:“烈馬狂生,休得狂妄。”
一個豹頭環眼五十許黑衣老者,領著將近二十個一色黑衣中年人,一躍縱身在獨孤青松十丈之內,繼喝道:“血魔幫江南總堂堂主血泊金輪仇琪,率領江南各分堂香主會會你這狂人。烈馬狂生,你三番兩次與本幫為敵,今夜恐怕你遁身乏術了。”
獨孤青松一陣震撼群雄的哈哈狂笑,卻未置答。
左面又是一聲嬌叱,金釵教九鳳旗主掠身而上,玉面含煞,怒叱道:“綵鳳、玉鳳、白鳳旗主一掌之仇,烈馬狂生!今夜你得有個交代!”
獨孤青松又是一陣狂笑,也未置答。
他心中卻萬分激動,烈馬長鳴百丈峰,為的是想引出五魔及九個蒙面怪客,如今在場的一個也不見。
他暗暗道:“你們這批不識好歹的蠢東西,今夜你們卻難逃過我一掌之厄。”驀地,他狂喝道:“凡欲得我血襟之人,一齊上吧!九州島大俠,你們為何站著不動?”話聲一落,沉聲又道:“雪哥,還等什麼?”
“紅雲蓋雪”龍馬一聲狂嘶,縱躍如雲,突然掠空而起。
獨孤青松一揚血襟,怒叫道:“接著!”一亮掌,一股排山駭浪已罩向九州島大俠,聲勢駭人至極!
血魔幫江南總堂堂主仇琪一聲厲吼:“眾香主上!”二十個江湖高手一齊出手,襲向獨孤青松。
九鳳旗主“刷!刷!刷!”掣出兵刃,划起匝地寒芒,卷向獨孤青松。
九州島俠為首冀州俠,一聲沉喝:“打!”冀、兗、青、徐、荊、揚、豫、梁、雍九州島大俠同時出掌,排空氣勁,勢能推山倒海,迎接獨孤青松的掌勢。
頓時間,百丈峰上形成了一個混戰的局面,其餘數十個江湖豪客一看這種情形,烈馬狂生雙掌匹馬,諒難應敵,這是個千載難逢之機,正好乘機奪取血襟。剎那間也一聲轟喝,群雄一個個身影連帶著取巧、貪婪之心,投入戰圈。
獨孤青松瞥目間除雙飛客和公孫佩琳外,連遊文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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