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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青松既不動怒,也不甘示弱,反唇稽道:“我惹不起,你豈又惹得起,你可要記住那日被人打得爬回去的教訓。”
遊文彬比之他哥哥性子暴躁得多,突然一聲怒喝:“好,小子!白馬莊上十年,算是白養你了。”
獨孤青松一聽這話,頓如冷冰澆頭,烈馬狂生的話又在他心中響起:“莊主待你不薄,應處處心存恩義……”
他怔神之間,驀感一股掌風已從背心揮劈而至。
獨孤青松雙目一閉,暗道:“好,我不還手就是,你打吧!打我一掌就抵去一年,你只要打我十掌以上,那時,哼!小狗!可有得你瞧的了!”
“蓬”的一震,獨孤青松早捱了一掌,向前連搶五步,胸中一陣血氣翻騰。
公孫佩琳搶撲過來,怒叱道:“彬哥!你怎可一出手便以重掌擊人?他怎受得了啊!”轉頭見獨孤青松臉色蒼白,她無限同情道:“啊,獨孤青松!你受傷了麼?”
其實她未深想,這一掌如非獨孤青松內功精湛,他恐怕早已倒地不起了。
獨孤青松僅只搖了幾下頭,突然他轉頭,目中精光一閃,對遊氏兄弟道:“公子!是的,小子蒙白馬莊莊主養育十年之恩,但我一日能捱滿公子十掌,便算恩斷義絕,那時公子如再一味驕橫,便休道我獨孤青松翻臉無情了。”
遊氏兄弟嗤之以鼻,隨又哈哈大笑,道:“小子,你想報仇麼?恐怕你今生今世已無望了。”
獨孤青松掉頭不理而去!
公孫佩琳本想追上緩和一下獨孤青松激動之情,但見他一臉冷漠之色,也就由他自去。
獨孤青松憤怒填胸,走出村外已見那三個藍衣人站在一處林邊,朝他招手冷笑。
獨孤青松正無處出氣,他走了過去,冷聲道:“你們這些瞎了眼的東西,準備後事吧!”
不待三人答話,倏地身形一晃,三人根本未看清他施的何種招數,早有兩人被獨孤青松捏住頸項,微運真力一緊,只聽兩人喉間咯咯兩聲,雙目突裂,舌頭前伸,生生窒息而死!
轉頭見另一藍衣人拔步想逃,他一掠身,又一把抓住了那人一頭長髮,正又想置諸死地,不過這時他氣已稍平,轉念一想,道:“我為何不像對待白骨門徒一般,如法炮製?”
他一抓長髮,藍衣人已一翻身轉過,他便在那人胸前連點三指,藍衣人重重的一聲長吁,委頓在地。
獨孤青松始冷聲道:“你三處重穴被點,非我不能解,一個對時內必死無救,今夜四更請你們壇主藍鱗匕首之主到此候我,我便饒你不死。”
獨孤青松說罷,也不待那人站起,便揚長而去。
他信步又走至西村,這時日已偏西,將近黃昏,誰知西村卻是靜悄悄的,那有半個江湖人物?
詢問之下,村人遙指著百丈峰頂。
獨孤青松凝目望去,隱約見百丈峰頂人群蠕動,龍馬傲立峰頂,不時引頸狂鳴,獨孤青松心頭一震,“不知出了何事?”
立時展出“飛虹驚電”絕頂輕功,一口氣奔到百丈峰下。半峰之上尚有人陸續登峰。
獨孤青松幾個急縱,已趕上後面那人,問道:“借問兄臺,峰頂出了何事?”
那人望了獨孤青松一眼,帶著失望的神情,道:“你還不知道麼?烈馬狂生原來是武林六奇之首聖劍羽士之弟獨孤子奇,他已被九個蒙面怪客劫走了!”
獨孤青松心中如中巨錘,激動道:“兄臺別開玩笑,你說什麼?”
“誰說開玩笑?你不見烈馬失主,狂鳴不休?而且這是九州島大俠目擊親見,這還假得了?”
“九州島大俠目擊?他們在那裡見著的?”
“這可不知道。”
獨孤青松激動異常,心中暗叫道:“啊,那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可是如果未出事,龍馬如何會突然在百丈峰頂狂鳴不休?他所說的劍聖羽士之弟獨孤子奇,難道真就是大叔,那麼他就應該是我的親叔啊!”
獨孤青松心中叫著,人已向橫裡飄去,激射向一座山林之中,嘬口一聲長嘯,嘯聲劃空,隨即又加三聲短嘯。
百丈峰頂的龍馬聞聲人立。“唏聿聿!”怒吼如龍,便見它在怒吼聲中,一躍數十丈,如一道經天白練,天河倒瀉,射向山林,百丈峰的武林人物也狂追而至。
獨孤青松焦急的向龍馬一迎,喝道:“雪哥!大叔怎樣了?”
龍馬悲慼壯烈的揚聲狂嘶。獨孤青松一躍縱上馬背,龍馬四蹄一張,立像風捲殘雲,朝靈霧谷狂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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