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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好後,”推進器開到最大的速度,它的四重機葉猛烈攪打海水,這情景簡直難以形容。
在這強大力量的推送下,諾第留斯號的船殼像一根咚咚震響的繩索一樣,全部抖動,很規律地潛入水中.船長和我在客廳中守候,我們眼盯著那移動得很快的壓力錶的指標。不久就超過了那大部分魚類可以生活居住的水層。有些魚類只能生活在海水或河水的上層上層建築、經濟關係與其他社會關係、國家和法的起源、人,其他數量較少的魚類又時常住在相當深的水中。在後一種魚類中,我看到六孔海豚,有六個呼吸口,望遠鏡魚,有望遠鏡一般的巨大眼睛,帶甲刀板魚,這魚有灰色的前胸鰭和黑色的後胸鰭,有淡紅色的骨片胸甲保護,最後,榴彈魚,生活在一千二百米的深處,頂著一百二十度的大氣壓力。
我問尼摩船長,他是不是曾在更深的水層觀察過魚類。他回答我:“魚類嗎?很少很少。但在目前這一階段人們對於科學又推測到些什麼?人們知道了什麼?”
“船長,人們所知道的情形是這樣。人們知道,深入到海洋下的最底層,植物比動物更不容易生長,更快地絕跡。人們知道,在還可以碰到一些生物的水層,任何一種海產植物也沒有了。人們知道,有生活在二千米水深的肩掛貝,牡蠣類,兩極探險英雄麥克·格林托克。曾在北極海中二千五百米深處,採得一個星貝。人們知道,英國皇家海軍猛犬號的船員從二千六百二十英尺,即一海里多的深處,採得一個海星。尼摩船長,您或者會對我說,人們實是一無所知吧?”
“教授,”船長回答,“不,我不能這樣不客氣,不過動。它是無限與有限的統一。運動的物質世界在時間上無始,我要問您,您怎樣解釋這些生物可以在這樣深的水層生活呢?”
”我用兩個理由來解釋,”我回答,“第一,因為那些上下垂直往來的水流,由海水的不同鹹度和不同密度決定,發生一種運動,足以維持海百合和海星一類的原始基本生活。”
“對。”船長說。
“其次,因為氧是生命的基礎,人們知道,氧溶解在海水中,並不因水深而減少澤東在延安時期讀蘇聯哲學教科書寫的批註,是本書的主體,反因水深而增加,而底下水層的壓力又把它壓縮了。”
“啊!人們知道這事嗎?”尼摩船長回答,語氣有點驚異。”那麼,教授,人們當然知道,因為這是事實。我還要說,魚類的縹子,當魚是在水面上捕得的,裡面藏有的氮多於氧,但從水深處捉到它們時就相反,氧多於氮。這也是證明您所說的這一點是對的。現在我們繼續做我們的觀察
我的眼光盯在壓力錶上面。表指六千米的深處。我們下沉開始以來有一小時了。諾第留斯號跟它的縱斜機板溜下去,老是往下沉。汪洋無物的海水顯得十分透明;這種透亮性簡直無法形容。再過一小時後,我們到一萬三千米,即三里又四分之一深了,但人們還沒有感到就要抵達海底。
但是,到了一萬四千米的時候,我看見帶黑色的尖頂從海水中間露出來。不過這些尖頂可能是屬於跟喜馬拉雅山或白山①一樣高或更高的山的峰頂,下面的深淵還是深不可測。
諾第留斯號雖然受到強大壓力,但仍然繼續下降。我感覺它的鋼板在螺旬·銜接的地方都顫動了,“白的方格鐵板有些彎起來了,它的中間隔板發出悲鳴了,客廳的玻璃窗受海水的壓力好像要凹陷了。如果這架堅固的機器,不像它的船長所說過的,堅硬得像一大塊實鐵:那它一定早就要垮了。
在掠過那些敞在水底下的岩石斜坡的時候,我仍然看到~些介鉿類、蛇蟲類、活的刺蟲類,以及某種海星。
但不入,動物生活的這些最後代表也不見了,在三里下了面,諾第留斯號就超過了海底生物可以生存的界限了,像氣球上升到不可以呼吸的空氣外層那樣。我們到了一萬六千米,四里的深度,諾第留斯號身上這時是頂著一千六百大氣壓的壓力,即它身上每平方厘米頂著一千六百公斤的重量。“多麼新奇的地方!”我喊道,“走進這人類從沒有到過的最深處來!船長,請看那些宏偉的岩石,那些沒有居民的巖洞,那些地球的最深收容所,不可能有生命存在的地方!這是從沒有人知道的壯麗鳳景,為什麼我們只能把它們儲存在記憶中呢?”“教授,”尼摩船長問我,“您想得出比僅僅放在記憶中更高明的辦法嗎?”“您這話的意思是什麼呢?”“我的意思是說,在這海底深處,拍照是再沒有更容易的了!”我簡直來不及向他表示這新提議使我發生的驚奇,由於尼摩船長的吩咐,立即有一架照相機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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