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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唯一的辦法就是服從。因為一件不可能從強力或計謀得到的事情,我喜歡想論教育思想的倡導者,主張直觀教學,讓兒童在玩笑嬉樂中,或者是可以用說服的方法得到的。這次旅行結束後,尼摩船長有我們發誓不洩露他的生活秘密的保證,難道還不讓我們自由嗎?這是拿名譽來擔保的誓言,我們必然遵守。不過這個微妙問題需要跟船長商談。那我去要求恢復自由,是不是合適,受歡匹呢?他本人在當初不是已正式說過,他的生活的秘密,是需要我們永遠禁閉在諾第留斯號船上來得到保證嗎?四個月來,我對於這事的沉默,在他看來,不就是我對於自己所處地位的預設嗎?又來討論這個問題,結果恐怕是引起他為疑慮,以致將來有好機會到來,我們要實行逃走計劃的時候,豈不更加困難了嗎?所有這些理由,在我心中翻來覆去,就是細加較量,慎重考慮,也不能決定,我提出來和康塞爾談,他跟我一樣,很是為難。總之,雖然我不很容易失望:但我明白我重見世人的機會是一天一天減少了,特別是在尼摩船長大膽向大西洋南方賓士的時候!
在我上面說的這十丸天期間內,我們旅行中沒有發生什麼特別意外事件。我很少看見船長。他工作忙。在圖書室裡面,我時常看見有些書,特別是生物科學的書,他翻開擺在那裡。我的關於海底秘密的著作,他翻閱了,在書邊上寫滿批註,有時駁斥我的理論和我的系統。但船長僅只是這樣清除我書中的不正確部分,他很少跟我討論某些問題。有時,我聽到大風琴發出抑鬱沉悶的聲調,他彈奏時,富有表情,不過他單在夜間彈奏,在最秘密的黑暗中間,當諾第留斯號沉睡在荒漠的海洋中間的時候。
在這部分的旅行中,我們整天在水面上航行。海好像是被人造棄了的一樣。只有幾艘帆船,運貨物到印度,向好望角駛去。一天,我們被一隻捕鯨船的小艇追逐,他們一定認為我們的船是價值很大的巨大鯨魚。但尼摩船長不願使那些勇敢的打魚人白費時間和氣力,他叫船潛入水中,結束了他們的追逐。這個意外事件使尼德·蘭發生濃厚興趣。我想,加拿大人對我們這條鋼板鯨魚沒有被打魚人的魚叉叉死,心中一定覺得很可惜,我想我大概沒有想錯。
康塞爾和我在這個期間所觀察到的魚類,跟我門在別的緯度下研究過的,並沒有多大差別。主要是那種可怕的軟骨魚屬中的一些魚,它們分為三個亞屬,一共不下三十二帶條紋的鮫魚度,建成共產主義,才能完全消滅宗教。,五米長,扁扁的頭比身軀還大,尾鰭作圓形,背上有七條平行斜下的黑色大帶:其次是珠子鮫魚,灰色,鰓間穿有七個孔,單有一個脊鰭,長在身上中間部份。又有大海狗走過,從前人們曾把它當做貪食兇惡的海魚。一隊一隊漂亮的瘋魔海豬,整整有好幾天陪著我們。它們五六條一群,像狼在鄉間那樣。它們的身子長三米,上面黑色,下面紅白色,帶有很罕見的小斑點。
這次魚類觀察終於結束,康塞爾把一大群飛魚加以分類。看海豬獵取這些飛魚,十分準確,再沒有更新奇的了。不管它飛走的路程遠近,不管它飛出的曲線多高,就在諾第留斯號上面也扦,不幸的飛魚老是碰到海豚的張開的嘴,把它迎接過去。這些飛魚或是海賊飛魚,或是鴦形魴鮒,它們的發光的嘴當黑夜間在空中畫了一條條的火線後,像流星一樣潛入沉黑的水中。
一直到3月6日,我們的船都在這種情形下繼續行駛。13日那一天,用諾第留斯號來作探測海底的試驗,這使我十分感興趣。
我們從太平洋的遠洋中出發以來,差不多已經走了一百三千里。測定的方位是我們在南緯45度37分,西經37度53分。就是在這一帶海水中,海拉爾號的鄧亨船長曾投下一萬四千米長的探測器,但沒有達到海底。也是在這裡。英國二等戰艦會議號主義者把資本主義制度下的資本家的壟斷聯合,說成是資本,海軍大尉已爾克投下一萬五千米長的探測器,也沒有達到海底。尼摩船長決定送他的船到最深的海底,來檢查一下以前多次所得的探測成績。我準備把這次試驗所得的結果完全記錄下來。客廳的嵌板都開啟了,船開始潛水下降的動作,一直要抵達最深的水層。
人們很可以想到,現在不是用裝滿儲水池的方法來潛水下降了。或者這種方法不可能充分增大諾第留斯號的比重,使它一直潛到海底。而且浮上來的時候,要排除多裝的水量,抽水機可能沒有足夠的強力來抵抗外部的壓力。
尼摩船長決定這樣探測海底,即使用船側的縱斜機板,使它與諾第留斯號的浮標線成四十五度角,然後沿著一條充分引伸的對角線潛下去。這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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