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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樂鍾咬著牙怒吼,瞪著竇龍溪。
他在流淚。
竇龍溪舔他的臉:“你撩得我都發情了。”
樂鍾猛一翻身差點把竇龍溪掀掉,竇龍溪給他一下子,樂鐘被打得咳嗽。竇龍溪白森森的牙輕輕噙住樂鐘的嘴唇:“再不乖,就得捱揍了。”
樂鍾是座火山,竇龍溪清楚他遲早得暴發。竇龍溪不喜歡男人,他也不喜歡女人。他喜歡自己所向披靡。玩女人或者玩男人都不重要。馴獸一樣拔掉牙齒和爪子,踩進泥土裡。
“噓,噓。”竇龍溪安慰樂鍾,他吻他的嘴唇,樂鍾很茫然,他本能地張嘴,竇龍溪卻抬頭。樂鍾仰著臉看他,喉結滾動了一下。
他第一次見樂鍾,以為他當過兵。其實沒有。樂鍾五官很深,面無表情時整個人像刀刻。竇龍溪忽然對他有了興趣。幻想把他壓在身下。
竇龍溪連啃帶咬地親吻樂鐘的脖子。樂鐘被逼的斜仰著臉。竇龍溪低聲道:“自己翻過身去。這對你好,減少你受到的傷害。”
樂鍾躺在地上,渾身起了火,燒穿了地毯,大理石地面都被他燒了起來。竇龍溪欣賞了一下他繃著臉流淚,然後樂鍾動了。他吃力地翻身,非常聽話。竇龍溪在他下身抹油,像是按摩:“放鬆。放鬆。第一次不要受傷,那我會很有失敗感。”他輕輕一抓,樂鍾抽搐了一下,攥緊地毯。
竇龍溪揉按著,樂鍾全身結實的肌肉又繃起,無法控制地跟著竇龍溪的節奏輕輕搖擺。竇龍溪吻他的背,順著脊椎一路向下。樂鍾咬著牙不喊出來,對抗一般。竇龍溪知道怎麼搗弄一個人的身體,這是他最愛的玩具。
竇龍溪湊到樂鍾耳邊,輕聲道:“我來了。”
樂鍾終於大喊了出來。
第21章
樂鍾睡得很沉。
和竇龍溪的xing愛更像一場刑罰,兩頭野獸廝殺對抗。樂鍾很強悍,和竇龍溪打起來。肉搏也是肉體的衝撞和發洩,荷爾蒙被精力激烈地燒灼。竇龍溪把樂鍾押在地上,樂鍾咻咻捯氣,完美健壯的肌肉起起伏伏,像慾望的海。
樂鍾趴在地上,胳膊拄著地,一直試圖爬起來。竇龍溪用腰帶勒著他的嘴,迫使他仰起頭,像一匹高傲的烈馬。竇龍溪在他身後頂他,樂鍾咬著腰帶想要把撕心裂肺的慘叫咽回去。
蠟燭滅了幾支,更暗的光讓兩人身上的汗像油,肉慾又骯髒。
“今天晚上我肯定一輩子記得。”竇龍溪抱著樂鐘的背,恨不得咬死他,撕著吃了。
酷刑過後樂鍾竟然睡得很沉。他看上去已經很久沒睡安穩過,裹著被子一動不動。竇龍溪自己在陽臺抽菸到天亮。他抽第一根菸開始就知道煙的危害,公益廣告上那隻沒有血,只有泥黑煙油的肺。可惜他不在乎。
第二天樂鍾醒過來,竇龍溪穿著整齊,坐在床邊看他。樂鐘的嘴角被腰帶勒破,嗓子啞的說不出話。竇龍溪揚揚下巴:“床頭櫃上有杯水,你喝了去洗澡吧。”
樂鍾看了他一眼。
樂鍾收拾好,在玄關換鞋。竇龍溪並不送他,在二樓往下看:“你還會來找我的。”
樂鍾仿若未聞。
“人性本賤。”竇龍溪抱著胳膊,手指點著手臂。食髓知味,壓抑越久的人堤壩崩潰越快。
羅普朗回了總公司一趟,徐經理開車。那條路徐經理不常走,找總公司費了些功夫。羅普朗在後面閉目養神,並不幫忙。
列鼎樓酒店走奢豪風格,和總部大樓一比卻成了丫鬟。徐澤坐在車裡,身體前傾,巴巴地仰著脖子看總部大樓看了半天。
然後他笑了。
羅錦藍不在,羅普朗上三十層自己的辦公室,叫了幾個人進去。徐澤全無用處,只好在接待室坐著,手裡捏著一次性紙杯子。
羅普朗的小會開得並不長。那幾個人大約就是“精英”,利利落落地表示自己很乾練。其中有一個瞄了坐著發呆的徐澤一下。好像笑了,好像沒有。
一次性紙杯子擱在茶几上。畢竟是不上臺面的東西,被捏的皺皺巴巴,可憐兮兮。
羅普朗從總公司回列鼎樓,撞上從外面進來的樂鍾。樂鐘沒穿西裝,身上有冰涼的水汽。他臉色很白,神色平靜,眼神裡有種磕過藥之後短暫的瘋狂的快樂。
樂鍾會上
癮。羅普朗點點頭:“遲到了,樂經理。”
樂鍾道:“抱歉,我疏忽了。”
他走過羅普朗時,羅普朗低聲問:“家裡還好麼?老先生還好麼?”
樂鍾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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