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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人之間得插一個女人進來。羅普朗現在是個英俊高大的男人,由羅錦藍一手打造。平白便宜了一個年輕漂亮的賤女人,在她兒子面前發浪發騷。羅錦藍一想便咬牙切齒。
羅普朗生活在一個怪圈裡,他無意於拉別人家的閨女進來一同遭罪。再者,他的確提不起興趣。有一個記憶關於堆疊的脂肪以及濃烈的腥味,還有尖利的高聲叫罵。
這叫罵插在他腦子裡十多年了,他也沒打算拔丨出丨來。他擔心自己不耐煩女人,甚至有可能出現厭惡。但介於體力以及生理上的優勢,他絕對不能這樣做。對方必須得是個金剛鑽的心,掐不死踩不壞,隨時能應對他自私又猥瑣的心態。女人夠嗆了,也許伴侶可以是個男人。
這樣兩個男人勢均力敵,即便打他一頓,也不必愧疚。
有一天早上,他發現了自己那個異母弟弟。他和自己的母親在賣早點。羅普朗記憶深處裡被勒得緊緊的胸脯和肉疊依舊在,只不過耷拉了下來。他很小的時候羅錦藍洗澡也不避著他,肚子上的肥肉也是這樣垂墜著。青春沒有了,精神和肉體都鬆弛了。每個女人。殊途同歸。
第2章
必須承認的是,羅普朗這輩子沒吃過苦。這裡的苦是指窮苦。他生下來家裡基本就奔了小康,上了中學全家搬進兩層小樓。羅錦藍是有眼光的,當年土地開放的時候D市破破爛爛一大片荒地,種都沒法種。她竟然一畝地幾塊錢地買下來。
然後她現在是D市數一數二的地產商。
所以你看,有人就該著她有錢。
羅普朗從小沒有零花錢。但是想要什麼就跟他媽說。如果他媽同意了,幾萬塊的東西隨便他作。如果他媽不同意,認為會影響他學習,幾塊錢租來的武俠小說照撕。羅普朗現在二十五不到,走完了別人將近五十歲的道路。沒辦法,他有個好媽。他頗為自得。羅錦藍極盡貧窮的童年充滿了飢餓與重男輕女。所以她從來不短缺兒子的物質需求。如果羅普朗是個女孩兒,說不定更嬌養。羅普朗上大學四年是光榮的揮霍的四年。當然他有個好處,違法的東西不碰。也不吸毒。一身到腳低調的奢華。他想高調也高調不起來,那些牌子他同學壓根不認識。大三自己買了套二居室住著,羅錦藍拉來一堆足以證明她兒子身份的東西。虧著羅普朗大學的城市治安不錯,羅普朗沒被綁架。同學們嘈嘈切切地傳開他二世祖的身份,很多人嗤之以鼻。笑他和他媽是暴發戶。把他貶得一無是處,不過是投了個好胎。羅普朗十九歲就穿著定製西裝在法式餐廳里人模狗樣地用現背的法語單詞點菜,他暑假不用打工寒假回家包飛機,這泡著陳年酸醋的泛著臭味的私語聽得他哈哈大笑。
的確是投了個好胎。這也不是他的責任。
當然二世祖圈裡還是有能耐的。譬如,竇龍溪。
竇龍溪比羅普朗大三歲,和他初中一級。因為留級留太多,最後被勸退。當年他家是修車的,一身油汗蹲在太陽地裡敲敲錘錘。竇龍溪被太陽曬得熟透了,黑得發亮。肌肉虯結著,相當明顯。那與健美之類的無關,與求生活的痛苦辛勞有關。那也有個好處,竇龍溪快三十的人了也不用天天去健身房減肥,他所有的器官被貧窮欺負怕了,全然提高警惕,脂肪消耗地迅速無比。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恐怖刻進了他的基因。
竇龍溪被初中校長趕走之後羅普朗再沒見過他。校長很得意,他趕走了一個痞子混混,清除了不安定因素,為學生們創造了良好的學習環境。他在全校大會上洋洋灑灑浪費著口水,有些該是底層的傢伙就不要做往上爬的夢。竇龍溪因為貧窮而自卑,又恰好長得高大,所以很愛打架。
這是不被允許的。
羅普朗小時候看過一個電視劇,叫春去春又回。似乎是根據基督山伯爵改編的。裡面的男主是個總是演英俊青年的眯眼大叔。貧窮的囚犯被追殺,N年之後風度翩翩地出現,成為大富豪。有一個鏡頭是這位大叔西裝革履,幾個保鏢跟在後面,定格。旁邊寫著:XX年後。
這個XX年後的橋段最容易點燃觀眾的血管。剪裁了奮鬥的痛苦,直接改頭換面耀武揚威回來報仇。曾經看不起他的人誠惶誠恐,曾經要殺他的人戰戰兢兢。他雲淡風輕。
太叫人興奮了。
羅普朗一直不知道竇龍溪他們家是怎麼成為D市最大的車商的。在那個所謂亞洲最大車展行裡,羅普朗看見竇龍溪西裝革履地向他走來。眉角一道疤,又帥又颯。瞬間鏡頭就定格了,XX年後。羅普朗大笑起來,和他擁抱。
雖然名義上竇龍溪他爸是總裁,但是這個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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