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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絕對是個先鋒模範人物。索羅斯可能是“二戰”後時代最成功的投資家,不過他對“開放社會基金會”(OpenSocietyFoundations)最感自豪。他投入幾十億美元資助各類事業,如毒品合法化、中歐和東歐的民間社團以及金融危機後對經濟設想的反思。
在慷慨的索羅斯的鼓勵和建議下,曾是美國尼克松總統內閣成員的共和黨人皮特彼得森從黑石集團的大筆橫財中抽出一億美元建立了一個基金會,旨在減少美國赤字和福利津貼開支;同樣,如今比爾蓋茨為他的基金會投入了大部分精力和才智,他致力於支援特許學校(charterschool)、抗擊非洲疾病等事業中;臉譜網創始人馬克扎克伯格於2011年秋天,捐贈了一億美元以改善新澤西州紐瓦克地區的公立學校;保險和房地產大亨伊萊布羅德成為對幹細胞研究和學校改革的資助者;“黑莓”手機制造商——移動研究公司(RIM)聯合創始人吉姆貝爾斯利建立了自己的國際事務智囊團。當然,慈善家名單上遠遠不止這些人,難怪比爾克林頓卸任總統後也致力於樹立全球慈善“品牌”。
超級富豪們早就認識到,慈善不僅能使他們受到道德嘉獎,也是獲得社會認可、甚至是不朽名聲的途徑。安德魯卡內基曾經說過“在鉅富中死去,是一種恥辱”,他透過建設醫院、音樂廳、圖書館和大學,把自己從“強盜貴族”轉變為“世俗聖人”;阿爾弗雷德諾貝爾希望人們不是因炸藥的發明,而是因他為社會所做的其他貢獻而記住他。值得注意的是,今天的富豪利用財富的方式與創造財富的方式如出一轍:具有企業家精神。他們會運用財富不斷試驗解決問題的新方法,而不僅僅是將財富捐給優秀的慈善團體或是贈予現有的機構(雖然他們也會這麼做)。
第14節。
馬修畢曉普和邁克爾格林為這種與眾不同的方式創造了一個新名詞“慈善資本主義”。畢曉普和格林在他們的同名書籍中解釋道,“這些新慈善家認為他們在改進慈善,使慈善能夠解決當今這個千變萬化的世界中的新問題他們試圖將成功賺錢的秘密應用於捐贈方面。”
“新慈善家正在嘗試複製商業技巧和商業思維方式,”畢曉普對我說,“他們作為商人的思考模式同捐贈方式間有一定的聯絡。如果你向前追溯,你會發現從中世紀開始的每個時代裡,賦予商人財富的經濟程序最終面臨毀滅,而他們是率先應對毀滅的一群人。中世紀如此,維多利亞時代如此,卡內基和洛克菲勒的時代也是如此——只是在經濟規模上有所區別。商業越來越全球化,於是他們開始關注全球問題,更加關注如何才能產生巨大的影響力。他們習慣大規模經營,因此也想大規模地經營慈善事業,而且不同於以往,他們在年紀輕輕時就開始這樣做了。”и米и花и書и庫и ;www。7mihua。com
要想知道參與社會活動對超級富豪有多麼重要,只需看一下如今新興市場的頂級富豪,他們也正抱著極大的熱情來建設自己的基金會和智囊團。當蘇聯寡頭首次衝出邊境時,他們是馬克思主義者予以諷刺的新貴階層:他們購買遊艇和球隊,身旁簇擁著身著時裝的超級名模。15年後,他們正在探索如何花錢進入思想的世界。
其中決心最大的一位是烏克蘭企業家維克托平丘克,他的商業帝國從石油管道製造到電視臺幾乎無所不攬。擁有42億美元淨值的平丘克不再滿足於收購現代藝術作品。2009年,他啟動了一個為年輕藝術家設立的全球競賽,他設想透過這一由基輔“平丘克藝術中心”運作的競賽,將烏克蘭文化引入國際文化的主流。在達沃斯論壇(社會名流切爾西克林頓是2012年的會議主持人)的外圍活動中,平丘克主持了一次午餐會。他還推出了一年一度的“思想”論壇,這一為地緣政治而設的論壇在斯大林、羅斯福和丘吉爾參加雅爾塔會議的同一幢克里米亞別墅中較低調地舉行。在2010年9月的會議上,我擔任了會議協調員。與會者還有時任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主席的多米尼克施特勞斯卡恩、波蘭總統布羅尼斯拉夫科莫羅夫斯基,以及時任俄羅斯副總理和財政部長的阿列克謝庫德林。極其諷刺的是,在歡慶晚宴上,主講人比爾克林頓談到了日益加劇的不平等帶來的經濟後果。
為了獲得全球超級精英行列的入場券,平丘克的努力似乎正在奏效。2010年這位寡頭訪美時,在華盛頓會見了奧巴馬總統的顧問戴維阿克塞爾羅德。在《時代》雜誌編輯裡克施騰格爾的紐約新書釋出會上,他與美國著名訪談節目主持人查利羅斯親切交談。在美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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