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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26人。
這次座談會是相當民主的,大家可以揭發饒漱石的問題,饒漱石認為有不對的地方,可以解釋答辯,決不強加於人。
由此可見,饒漱石得的主要是政治病,思想病,自己疑神疑鬼,鬧政治情緒。
後來中央任命他當了中央組織部長,說明中央還是信任他的,繼續對他委以重任。
他再次變得神氣活現起來,眼也不跳了,頭也不痛了,到處頤指氣使,又活脫脫一個從前那樣得意忘形的饒漱石。
他去中央組織部擔任部長以後,在那裡大玩權術,結黨營私,最終發展到與高崗結成反黨聯盟,落得極為可恥的下場。
這是後話。
1953年這一年陳毅很忙,不但華東和上海的事情應接不暇,還幾次去北京出席中央人民政府的會議和列席全國政協的會議,真是忙得馬不停蹄。
但是少了饒漱石的某些掣肘,他幹得十分痛快。
這年12月,陳毅應召赴京出席全國軍事會議。
12月4日8時許,火車駛抵北京前門火車站。
剛剛踏上車站月臺,前來接站的人說:先別去下榻的招待所,中央有通知,直接去中南海西樓開會。
一到中南海西樓會議廳,陳毅不禁眼睛一亮:毛澤東主席、朱德總司令、彭德懷、聶榮臻、劉伯承、賀龍、葉劍英等濟濟一堂,旅途的疲勞早已不翼而飛。
陳毅全神貫注地投入到會議活動中,認真聽取每個人的發言,認真參加每一項議程的討論,看不出他有一絲一毫疲憊的神色,直至深夜近12時才回到旅舍。
這天的會議透過了這次全國軍事會議的方針,聽取了毛澤東有關開好這次會議的講話。
陳毅認為,毛澤東講話中指出的要結合實際來學習蘇聯先進經驗的意見非常重要,這體現了中國共產黨一貫倡導的實事求是的優良作風,必須毫不含糊地貫徹執行,過去靠這個打敗了蔣介石,今後還得靠這個建設軍隊,只有這樣才能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陳毅到北京的第四天,接到中央辦公廳的電話通知,毛澤東約他當晚到北京西郊頤和園附近新改建的玉泉山別墅去談話。
毛澤東一如平日那樣無拘無束,隨意自然。
他首先詢問了華東執行總路線的情況,隨後又談了農業互助合作運動和國家領導體制問題。
陳毅根據自己掌握的情況和自己的見解,一一作了回答。
毛澤東聽後指出兩點:一、過去的革命只注意解決民主與封建問題,沒來得及解決個體與集體的關係問題,隨著革命的不斷深入,這個問題得逐漸提到議事日程上來;二、經過抗美援朝、恢復國民經濟等運動,人民群眾中間和幹部中間資本主義傾向日益明顯,不及時解決個體與集體的關係問題,不提倡社會主義,任由資本主義氾濫,到頭來這個狂潮將引起黨的變質,引起國家改變顏色,決非危言聳聽。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解決個體和集體的關係,他主張走互助合作的道路,嘗試在中國城鄉搞互助合作和生產合作。
他對有些人熱衷於個人的事情,對資本主義興趣甚濃,不提社會主義,忘了自己是個共產黨員,是個共產黨的幹部,不禁大發感慨:“群居終日,言不及義,好行小惠,難矣哉!”
陳毅對於毛澤東這些富於哲理的談話很感興趣,不知不覺過了幾小時,誰也沒有倦容。
但陳毅也有些納悶,毛澤東大老遠請自己來,決非僅僅探討理論問題,而且整晚的談話都離不開個體集體、資本主義社會主義和變質變色等問題,恐怕一定有所指。
果然,毛澤東話鋒一轉問起了饒漱石的情況,陳毅不免心裡一怔,一時不知如何講好。
或許是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
陳毅和饒漱石心有芥蒂,早已是公開的秘密。
因為他在毛澤東面前曾經表過態,近十年來他說話算話,確實做到了同饒漱石主動搞好關係,同他的糾葛一句也不提。
現在毛澤東主動提起他,倒使陳毅犯了難。
陳毅沉吟片刻,便按在一般情況下儘量說同級幹部優點的習慣,談了些饒漱石在華東局和上海市委任職期間的情況,至於調到中央組織部以後的情況,彼此接觸少了,對他全然不知等等。
毛澤東聽了陳毅的話後,表情冷漠,這與前面的談話一冷一熱形成強烈對比。
陳毅見彼此已無談興,只好告辭。
正要登車回城時,遇見中央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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