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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反”運動顯得有些格格不入,講起話來也少了往日的機敏伶俐,常常給人留下笨嘴笨舌的印象,後來竟稱病不理事。
“不能看檔案看電報了,一看就頭痛!”
饒漱石不止一次地揮著手打發走了手拿資料夾子的機要秘書。
這可叫機要秘書十分為難。
萬一誤了事,誰來承擔責任?饒漱石在無意中說出實情,所謂頭痛其實是指眼皮發跳,一跳就心煩意亂,本不是大病。
但是饒漱石非要小題大做不可,還是三番五次地找醫生來看。
誰敢說這樣大的人物是故意裝病,或小病大養?但是醫生們經過再三檢查也沒找出什麼來,最後的結論是眼神經痙攣。
儘管如此,饒漱石卻始終提不起精神,說話有氣無力,時時露出一種病容,彷彿真是病得不輕。
饒漱石的病容贏得了許多人的同情,這使他有理由不過問或少過問“三反”、“五反”的情況,有理由不召集軍政委員會對運動形勢進行分析研究。
這就無形中削弱了華東軍政委員會的領導作用。
這時,身為華東軍區、第三野戰軍副司令員兼華東軍政委員會副主席的粟裕,看到饒漱石佔著茅坑不拉屎很著急,及時向中央建議要饒漱石離職休養,希望中央早作決定。
中央很快採納了粟裕的建議。
這年2月2日,中共中央決定華東局第一書記兼華東軍政委員會主席饒漱石因病離開上海赴北京休養,“各項職務由陳毅同志代理”,並指定粟裕陪同饒漱石一同赴京。
饒漱石沒料到弄巧成拙,當接到要他“離職休養”的電報時,不免傻了眼,懷疑揣測中央是否不信任自己了。
最令他不能容忍的是,到北京以後聽說中央要派人到###助開展“三反”、“五反”運動。
這不明明是對他“取而代之”嗎,於是對中央懷疑更深。
到底饒漱石有沒有病?這個病是輕是重?何以如此患得患失,反覆無常!應該說,饒漱石並非裝病。
病還是有的,而且不輕,一個是生理上的病,一個是政治上的病。
這裡引用幾個當事人的材料,可以剖析饒漱石當時的病況。
在高崗、饒漱石問題暴露以後,專門開了一個揭發饒漱石問題的座談會。
會上,陳毅、###、饒漱石等都發了言。
陳毅:饒漱石到北京休養,知道自己有錯誤,反到毛主席那裡鬧了三個鐘頭,而不是徹頭徹尾地批評自己,事後到處加以彌縫,加以掩蓋。
作為一個共產黨員和一個共產黨的負責人來說,這是根本性質的問題,這是品質很壞的表現。
饒漱石:張月霞說“我看你這個樣子還好,外邊議論說你犯了錯誤。”
又說“你這個人看樣子很好,實際上腦子已經不行了。”
這個話,大概是3、4月間在安子文那裡講的。
我已經感到自己有錯誤。
另外兩個問題:一個是我說:“我要到工廠去工作。”
當時主席勸我:“你不要這樣想。”
一個是我還同主席講過:“看樣子,我馬上要變成神經病了,請派飛機把我送到莫斯科去,華東的工作我不能擔任了,要改變一下。”
之所以這樣講,主要是感到自己錯了,又沒有勇氣承認錯誤,想看看中央對我的態度。
陳毅:我1952年8月到北京,1953年1月4日毛主席要我去看關於山東新“三反”的電報。
當時我曾問饒漱石的病怎麼樣?毛主席說:“饒漱石的病很重,跑到我這裡來鬧了幾個鐘頭。
現在這個人我都不能講他,我都不能批評他了。”
當時聽了,我沒作聲。
那時,饒漱石是有些病態。
有人說他完全沒有病,這個話也不公道。
不過這個病跟政治病加在一起就更嚴重了。
###:饒漱石跟主席講話那時是有病態。
十三、高饒案情大白(2)
這是1954年2月13日關於饒漱石問題座談會上部分發言摘錄。
出席這次會議的有譚震林、張鼎丞、饒漱石、鄧子恢、劉曉、曾鏡冰、魏文伯、方毅、金明、賴傳珠、劉長勝、安子文、龔子榮、李楚離、錢瑛、賴若愚、胡耀邦、章蘊、習仲勳、嚮明、曾山、###、陳毅,本來應該出席的還有張雲逸、鄧小平、粟裕,那天因事請假未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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