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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中有了發言權。後現代歐洲聯盟提供了一個合作帝國的憧憬,這個合作帝國中有共同的自由和安全,而沒有過去的帝國往往有的一個民族的統治地位和它所實行的集中赦免,不過也沒有民族排外主義,民族排外主義是單一民族的獨立國家的特徵。
這個合作帝國將提供一個國內政治框架,在這個框架中,每個國家在政府中都有一個份額,在這個政府中,沒有一個國家佔據統治地位,在這個政府中,管理原則不是民族原則,而是法律原則。中央同地方必須有最起碼的聯絡;“帝國官員們”必須受到控制、負責任,必須是這個聯盟的公僕,而不是主子。這樣一個機構必須像它的組成部分一樣致力於自由和民主。像羅馬帝國一樣,這個聯盟將為它的公民提供一些法律、一些金錢,偶爾也提供道路。 只有時間才能告訴我們這樣一種憧憬能否實現。在現代世界中,獲得核武器的秘密競賽正在進行。在前現代世界裡,集團犯罪,包括國際恐怖主義獲得的利益比國家獲得的利益還大,速度還快。 也許時間已經不多了。 對於為建立美國帝國而“只爭朝夕”、不遺餘力的布什政府而言,羅伯特·庫珀的“新帝國主義論”為它提供了理論支援與行動指南。一句“也許時間已經不多了”,更說出了布什總統及其“左膀右臂”——副總統切尼、總統國家安全顧問賴斯、國防部長拉姆斯菲爾德、副國防部長沃爾福威茨等的“心裡話”,促使他們加快了構築美國帝國的步伐。
“9·11”事件無疑暴露出美國在很大程度上的脆弱性,而且顯示了全球性的、強烈的反美情緒及對美國的怨恨,這幾乎粉碎了布什政府構築“新的羅馬帝國”的夢想。但是,美國在阿富汗戰爭中大獲全勝的事實,卻顯示出它在本質上具有單獨向全球的多個地區同時投放打擊力量和摧毀對手的能力。布什政府從阿富汗戰爭中得出的結論是,在恐怖主義面前的脆弱性,對於美國在傳統的國際事務上的控制力和霸權並無太大的影響。阿富汗戰爭的勝利,不但使美國擊潰了塔利班和“基地”組織,從很大程度上報了“9·11”的“深仇大恨”,更為重要的是,美國在世界上重新劃分了勢力範圍,這為它建立“新的羅馬帝國”的夢想提供了下述基礎:
(1)美國打著反恐旗號闖進了中亞。這裡的國家地處古絲綢之路的中心,可控制商品和資源從東南亞、中國和印度進入歐洲這一最短的戰略要道。
(2)在石油和天然氣儲量最豐富的中亞地區建立了進攻基地。
(3)使巴基斯坦大幅度靠近美國。
(4)美國展示了精確制導武器的效能,這必將吸引更多的國際訂單,鞏固美國作為全球頭號軍售大國的地位。
(5)它向歐洲人表明,美國沒有北約的支援也能過得去,沒有美國歐洲人解決不了全球性問題。
(6)美國為解決自己的問題建立了多種形式空前廣泛的聯盟。
(7)美國分化了阿拉伯國家的團結,加強了它在中東和波斯灣產油區的霸權。
(8)美國大大削弱了聯合國的作用,這是它20年來的努力目標。
總之,阿富汗戰爭的大獲全勝,再次激起了美國向“新的羅馬帝國”進軍的勇氣和熱望。為了給實施下一步的稱霸計劃提供最直接的理論指南和藉口,布什總統於2002年1月29日發表國情諮文,提出了轟動一時的“邪惡軸心論”,在對朝鮮、伊朗進行了攻訐之後,對伊拉克進行了以下的指責:伊拉克繼續叫囂對美國的仇恨並支援恐怖。
伊拉克政權10多年來一直在策劃發展炭疽病菌和神經性毒氣及核武器。這是一個居然使用毒氣殺害本國公民的政權,數千人被殺害,留下的母親們的屍體緊緊偎依著自己死去的孩子。這是一個同意讓國際社會進行核查工作,卻又將核查人員趕走的政權。這是一個要對文明世界掩蓋某些東西的政權。
這類國家和它們的恐怖主義同黨構成了邪惡的軸心,圖謀武裝起來威脅世界和平。這些政權妄圖獲得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從而構成了日趨嚴重的極大危險。他們可能向恐怖主義分子提供這些武器,讓他們得到發洩仇恨的手段。他們可能攻擊我們的盟友或妄圖脅迫美國。在以上任何一種情況下,不聞不問的代價都將是災難性的。
為規劃全球性帝國的具體實施框架,2002年9月20日,布什政府出臺了新《美國國家安全戰略》。它宣稱目前“美國具有無可比擬的軍事實力和舉足輕重的經濟和政治影響力”,“美國將利用這個充滿機遇的時刻將自由的成果擴大到全球”。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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