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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門!”最後一個字出唇時,雨果松開了捂住男子嘴巴的雙手,一股腥臭又黏稠的液體從床上男子的口中噴了出來。
雨果走到窗邊,拉開了床簾。一道陽光照射在黏糊糊的液體上,這液體冒了一陣氣泡之後,“啪”的一聲又著起了火,幾分鐘後,燒得乾乾淨淨,地面上只留下了一片黑色的焦痕。
雨果驅魔的動靜太大,已經驚動了剛才出去的女主人。她在門外敲了敲門,問道“尼古拉斯神父,裡面還好吧?可以讓我進來嗎?”
“您請進,吳姐妹。”雨果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
女人進了房間,她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後,又把目光轉移到了雨果的身上,問“雨果神父,我沒有打擾您神聖的儀式吧?”
“你來的時間恰到好處,吳姐妹,驅魔的儀式剛剛結束。儀式的過程非常完美。你丈夫已經脫離了惡魔的控制。”
“我丈夫好了?”女人的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和諸位的幫助……”說到這兒,女人已經泣不成聲。
“好了,吳姐妹,上帝對他忠誠信徒的試煉已經結束,我說過,一切都在主的注視之下。”雨果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又接著說道“你丈夫雖然已經擺脫了惡魔的控制,但是他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健康,雖沒有大礙,但還是需要安靜地休養……”
看著雨果說話時莊嚴的樣子,我已經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分裂成雙重人格了。剛才打電話時語氣輕佻得無與倫比,現在說的話又神聖莊嚴得一塌糊塗。
一直在冷眼旁觀的破軍終於說話了“差不多了,這兒沒我們一室的事兒了,回吧……”
今天的事兒有點莫名其妙,我和孫胖子莫名其妙地被破軍拉來,又莫名其妙地看了一場重口味的驅魔秀。剛看得過癮又莫名其妙地被破軍拉走,今天過得真是莫名其妙。
回到民調局後,破軍寫了一份報告,順手交給了我說“辣子,我有事去地下二層,報告幫我交給歐陽偏左備檔,沒問題吧?”
我接過報告,瞟了一眼,是剛才三室驅魔的事件總結,我說“沒問題,你忙你的,這個我幫你交。”
破軍剛走,孫胖子就溜溜達達地湊了過來,說“辣子,彆著急送,裡面是說剛才雨果驅魔的事吧?”
我看著孫胖子,晃了晃手裡的報告說“你的嗅覺倒是很敏銳嘛。”
“大軍寫報告時我瞅了幾眼,他根本就沒有避諱的意思,現在要你送報告,擺明了就是要我們先看看。”孫胖子看了一眼門口後,接著說道“快點吧,趁郝頭沒來,先弄明白剛才是怎麼回事。”
我的好奇心不亞於孫胖子,看著他躍躍欲試的樣子,我猶豫了片刻,好奇心還是佔據了上風,抽出了報告的內章。
事件的起因是半年前,珠寶商人李某夫婦在教堂做完禮拜後的回家路上,遇到了交通事故。他們的車和一輛法院的卡車相撞(事後才知道,當時車廂裡裝著的是一個剛執行完死刑的死囚屍體),李某當場被撞暈,所幸傷得並不嚴重,經過簡單的急救,李某很快甦醒過來,當時都以為事情已經結束了,沒想到噩夢才剛剛開始。
經過車禍之後,李某的性情大變,經常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除了無故毆打自己的老婆(吳姓女人),還侮辱了自己家中的聖像。
開始李夫人還以為自己丈夫得了精神方面的疾病,請了這方面的權威醫生到家給李某診病。沒想到李某當時就發了飆,跳到醫生的身上,對著他的臉咬下去,撕下了醫生臉上的肉,一口吞下了肚。
李夫人驚恐不已,喊來了正在樓下巡邏的保安,想要拉開李某。驚愕的一幕出現了,李某當時趴在醫生的身上,頭部突然轉了個一百八十度,直接扭到了後背,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眾人。李夫人這時發現,李某的目光愣愣的,沒有半點生氣。
一個保安大著膽子走到李某的眼前,想要抱住他。在動手的一剎那,李某的頭古怪地扭向了保安的方向,兩人眼睛對視的時候,保安“嗷”的一聲,連滾帶爬地退了回來。
那個保安驚魂未定,緩了一會兒之後,才指著李某說道“他眼睛裡還有一個人。”剛才兩人四目相對時,李某的瞳孔反射出的不是那名保安,而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精壯男子。
保安再沒敢上,最後李夫人許以重金(多少錢報告裡沒寫),眾人拼了老命才將李某制住,用繩子將他捆在了床上。這時的李某已經沒了當初的模樣,對著眼前的保安和自己的老婆一個勁兒冷笑,嘴裡開始胡說八道,說的都是和李某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