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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低,後面說的什麼只有他們三個能聽清了。
這件事終於告一段落,失蹤的人員全部救出,沒有一人傷亡。這個結局還能讓人接受。而丘不老給考古隊的官方解釋是,讓失蹤人員著道的是一種類似致幻劑之類的神經毒氣。他們在煙霧中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這種神經毒氣是陵墓的主人用來對付盜墓賊的。
雖然漏洞百出,但好歹有了官方的說法。這支考古隊將會暫時撤回休整,為防止陵寢內再有類似事件發生,社科院考古研究所(民調局這次出任務的臨時工作名字)將會對這個墓葬群進行一次考察。確定陵寢內沒有安全隱患後,甘肅考古隊再重新入駐。
最後民調局方面來了電話,一室、二室人員撤回。歐陽偏左留下,他五室的人馬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這次民調局唯一的收穫就是那兩個魂髦了,丘不老和他二室的調查員親自押送,先行一步回了民調局。我們本來可以搭機一起回去的,不知道郝文明哪根筋沒搭好,又在沙漠裡待了一夜,他和歐陽偏左聊了半宿,第二天,才帶著我們三個人,搭乘民航的航班回了民調局。
回到民調局後,也沒有人向我問起沙漠裡的這件事。我、孫胖子和破軍三人還是每天分類、傳送檔案,幹著傳達室的活兒。
孫胖子倒是和我提起過那三顆夜明珠怎麼出手。他不問還好,一提夜明珠的事兒,我就頭疼,想起吳仁荻當初說過,他也要一份。這一份怎麼分,分多少?我可不敢給他做主。
依照孫胖子的意思,把夜明珠一賣,得個千八百萬的,我倆一分,民調局的活兒也不幹了,全中國這麼大,隨便找個地方一忍,舒舒服服地過完下輩子不就得了?不過我一句話就讓孫胖子打消了這個念頭,“大聖,你覺得全國還有什麼地方能比古稚國的古墓難找嗎?”
想找吳仁荻,吳主任還就偏偏不出現了。回到民調局一個多月,我和孫胖子動不動就找藉口去六室轉一圈,得到的訊息就兩句話“吳主任不在,什麼時候回來不清楚。”
幾天後的一箇中午,我和孫胖子照例在午飯前去六室轉了一圈,依舊沒有吳仁荻的訊息。向食堂走的路上,我接到了破軍的電話“辣子,先別吃飯了,你和大聖馬上去停車場,我們三個要一起出去一趟。”
等到達停車場後,破軍已經坐在車裡等我們了,他先是一人給了一個十字架項鍊,“都戴上,我們要出去一趟。”
“大軍,什麼事不能吃完飯再辦?”孫胖子餓了就要吃,困了就要睡,在他的字典裡從來沒有過“廢寢忘食”這句話。
“急事,先上車,車上告訴你怎麼回事。”說著破軍發動了汽車,等我們上車後,一踩油門,車子開出了民調局的停車場。
“這次我們是配合三室的行動,不需要我們動手,看著就行。”破軍邊開車便說道。
三室?是負責國際宗教事務的,他們主任還是個外國人,他們能有什麼行動?
破軍又說道“三室是個特例,他們如果有行動,必須要有其他幾室調查員在場,這次輪到我們了。”
“他們自己不能幹啊?”我坐在副駕駛座位,看著前面熙熙攘攘的車流說道。
“這是高局定的規矩,沒辦法,本來定的時間是下個星期,那邊好像出了什麼變化,雨果主任決定提前到今天,正好讓我們趕上了,按原計劃去的應該是二室的人。”
我又問道“大軍,到底三室這個是什麼行動?”
“不知道。”大軍搖了搖頭,“三室沒交底,去了才知道。”
二十多分鐘後,破軍將車開進了一個別墅小區裡。萬華小區,我看見了別墅區的牌子。這裡的房子是我做夢都不敢想的,房價先放在一邊不提,光是物業費,我一年的工資全交了還不一定夠。
車子開到了最裡面,在一個四層樓的別墅前停下了,門口稀稀拉拉站了四五個人,我掃了一眼,都不是外人,民調局三室的調查員。
“早來了啊。”孫胖子笑眯眯地下車。剛和三室的調查員客氣了沒幾句,就套出了今天行動的目的。
天主教中國教區的一位教友,在半年前被邪靈附體,試了很多方法,也找了幾個神父和牧師,都不能將附身的邪靈驅除。事情被民調局知道後,交到了三室主任——尼古拉斯·雨果的手上。本來定好了下禮拜進行驅魔,沒想到兩個小時前,被附身的教友情況突然惡化,雨果主任做了決定,馬上開始驅魔。
十幾分鍾後,雨果終於到了。和第一次見面不同,今天的尼古拉斯·雨果主任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