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介支個)傳捷報。
十送(裡格)紅軍;(介支個)望月亭;
望月(裡格)亭上;(介支個)搭高臺。
臺高(裡格)十丈;白玉柱;
雕龍(裡格)畫鳳;放呀放光彩;
朝也盼來晚也想;紅軍啊;
這臺(裡格)名叫(介支個)望紅臺。
熟悉的曲調讓戰士們想起剛開始長征時,根據地的鄉親們遞給他們的窩窩頭、水,草鞋,連自己捨不得吃的雞蛋也硬塞在他們的衣兜裡,鄉親們唱著這手歌送了他們一程又一程,眼淚在親人和戰士們的臉上止不住的流。
那時的情景,又在腦子裡想起,許多戰士開始輕輕跟著唱起來,邊唱邊流淚,越來越多的戰士合唱,在營地裡響成一片。
走出草地
隨後的幾天,這片陰霧騰騰、水草叢生、方向莫辨的一片澤國,氣候象“娃娃的臉”說變就變,一會兒陽光,一會兒大雨,一會兒冰雹,一會兒飛雪。收容隊的很多傷員、病號再也沒站起來。
沈星拓也再也沒有剛來時的興奮心情,他慚愧、自責,自己明明有能力救更多的人,這些戰士沒死在戰場上,卻倒在了病魔和飢餓的腳下,自己真的很自私,明明自己死了也不要緊,還怕什麼懷疑,可是他就是怕,怕這些曾經心貼心、背靠背的戰友用懷疑的眼神來看他!沈星拓越來越沉默,他每天都用他瘦弱的肩膀拖著擔架,因為他覺得自己每天都能吃飽,比任何人都有力氣,休息時,他會四處邊挖野菜邊釣魚,因為每一點吃的就是一個人的命。後幾天,草地上可以食用的野菜都被前面過的部隊挖光了,空間裡的魚早就被吃光,就只能把皮帶、皮鞋、樹皮、煮了吃,可是在最艱苦的時候,他們也沒放棄過一個人,互相扶著、揹著、拖著,只要有一口氣,就要一起向前走。
“看,山——”
遠處淡灰色的山峰出現在草地那邊,戰士們跳躍的歡呼,相互擁抱,興奮的心情無語言表。
經歷了千辛萬苦,瘦成骷髏樣的紅軍終於在歷經六天的行軍後踏出了死亡的沼澤,回到了人間。
1935年8月21日,中共中央和紅四方面軍指揮部率領的右路軍進入草地。行軍佇列分左右兩路,平行前進。左翼為林彪的紅1軍團,先行;繼後是中央領導機關、紅軍大學等。右翼為徐向前、陳昌浩率領的紅30軍和紅4軍。彭德懷率紅3軍團殿後,走左翼行軍路線。8月26日,終於走出草地,到了班佑、巴西、阿西地區。而留在草地裡的是一萬多名身經百戰、熱血豪情的戰士。
班佑以東之上下包座位於松潘北部,群山環抱,地勢險要。守敵胡宗南部獨立旅第2團分駐上包座的大戒寺1個營、求吉寺2個營,兩處憑藉山險林密,築以叢集式碉堡,構成一個防禦區,卡在紅軍進入甘南的必經之路上。胡宗南發現紅軍過草地北上,急令第49師由松潘以北的漳臘馳援包座,並在上、下包座至阿西茸一線堵截紅軍。
消滅包座之敵,開闢前進道路,是擺在右路軍面前的迫切任務。徐向前主動向黨中央建議,攻打包座的任務由紅四方面軍部隊來承擔,並準備採取圍點打援的戰法,求殲包座和來援之敵。具體部署是,以30軍第264團攻擊大戒寺之敵,30軍主力第88師、89師埋伏在上包座西北的叢林中,準備殲滅敵增援的49師;4軍第10師攻擊求吉寺之敵,其主力控制各要道,並隨時準備出擊;以紅一方面軍第1軍為預備隊,位於巴西和班佑地區待機。
沈星拓化明李明李小三後,沒有見到熟悉的人,就沒了穿幫的機會,雖然活的比過去二十多年都累,但卻覺的格外有意義,他是在參與歷史。作為一個靈魂不滅的穿越者,他不怕死亡,就怕白活一場。來到這個時代,除了打鬼子,他心底最深的願望就是能見見偉大的毛主席、敬愛的周總理,稍差一點與十大元帥親密接觸也可以接受。
收容隊裡各個軍團都有,憑著一手釣魚的絕活,現代人必備的厚臉皮和甜如蜜的嘴,沈星拓輕易的同周圍的人交上了朋友。旁敲側擊之下,才知道,周總理擔任中央紅軍(紅一方面軍,下轄軍委縱隊及紅一、叄、五、八、九軍團)紅司令員兼政治委員,而毛主席未擔任職務,也在紅一方面軍,作為先頭部隊已經先行走出草地。與偉人失之交臂,令沈星拓痛不欲生,在這種圍剿與反圍剿的鬥爭中,紅軍經常遊走穿插在各個地區,而且軍隊紀律嚴明,也不可能亂來。自己安慰自己,只要活著,總有一天都會見到!
過草地時,沈星拓也知道了大叔的名字,趙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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