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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了,到戰爭最終的消亡似乎還很遙遠(對世界上現存的兩種社會制度和國家來說,資本主義國家在新經濟作用下並未出現衰敗,社會主義國家處在初級階段)。難道我們只能戰戰兢兢面對戰爭威脅?或者是不遺餘力地調動所有的智慧和能力,不斷地破壞,不斷地“創造”,“樂此不疲”?如果我們要靠這種破壞來刺激來推動創造精神和文明程序的話,那最終消亡的不是戰爭,而是人類!
因此,我們應該在介於戰爭與和平之間找到新的出口,在當今世界戰爭舞臺上投放一些新的力量,設計一些更為理想的戰爭形式,來釋放那些隨時可能迸發的戰爭破壞力。也就是說,在戰爭形態無法剷除的今天,我們如何採取有效的形式和方式,使積蓄的戰爭能量透過一定的渠道和場所釋放出來,努力減小戰爭對人類的破壞程度。
這一切,觸動了我學術創新的神經,激發我研究資訊戰的靈感。
在20年前也就是我創造資訊戰理論的時候,被許多人也包括我自己,稱作是一個夢想:一個資訊戰的夢想!夢一般都在入睡以後做的,但別人說我研究“資訊戰”,提出“資訊能作戰”是白日做夢,有的人更刻薄,說“沈偉光想成名成家先成神經病了”。
1985年對軍隊來說有一件大事,就是小平同志對國際形勢作了正確分析後,認為世界大戰在較長時期內可能打不起來,有可能為我們提供一個和平的建設環境,於是對我軍建設指導思想作了戰略性調整,軍隊從過去準備“早打、大打、打核戰爭”,轉變到服從服務於經濟建設這個中心。小平同志的判斷和決策是非常正確的,歷史也證明了這一切。但我當時卻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從國家全域性來講,軍隊要“忍耐”,要服從服務於經濟建設,而作為軍隊自身來講仍然應該以戰爭為中心,腦子裡要有戰爭這根弦,時刻準備應付戰爭危機,不能刀槍入庫,馬放南山,更不能直接參與經營活動。在當時國際國內大氣候下,要能認清這一點是不容易的。從國際環境來看,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的幾十年裡,沒有爆發傳統意義的世界大戰,一些資料還表明,戰爭形勢有趨緩的跡象,和平因素超過戰爭因素的增長。對軍隊來說,感到自身的地位作用下降了,潛在的敵人似乎沒有了,部隊訓練中假想敵也找不到了。那麼,世界真的是天下太平了嗎?
1985年前後,對國內影響最大的還有一件事,資訊化浪潮開始衝擊全球,資訊時代、資訊社會的徵兆開始出現,資訊的魔力體現到社會的一切領域。我想,新的時代必然伴有新的戰爭形態出現。尤其是當時,美蘇對抗、東西歐對抗,尤其是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兩大陣營的對抗異常激烈,卻沒有爆發傳統的大戰,卻在和平演變與反和平演變等“寂靜的戰場”展開激烈的鏖戰。尼克松有一段話使我深思,他認為,“第三次世界大戰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前已經開始,”“今天有一個介於和平與戰爭之間的廣大的中間領域,……我們必須在這個領域內同對手交鋒”。第一句話比較好理解,是指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之間的鬥爭,第二句話連他自己也沒有搞清楚。那麼是否存在著戰爭與和平之間的戰爭呢?
上述這些思考,形成了那個時期我研究的三個問題:
第一, 能否設計一種“文明”的戰爭;
第二、戰爭趨向緩和,是否天下太平,還是以其他形式展開:
第三,資訊時代到來,在改變人類生產生活方式的同時,是否也在改變人類使用暴力的觀念和方式,是否會出現新的戰爭形態?
帶著這樣批評的眼光,帶著這些不可思議的問題,開始了對資訊戰的研究。《資訊戰》這本書寫得很快,1985年底就完成了,但出版週期卻用了5年,其間的坎坷是無法言表的。這5年,我只發表了一篇散文、一篇詩評,我的主要精力都用在完善資訊戰理論。學術界的朋友們說,沈偉光失蹤了。
應該說,我在提出資訊戰理論時,確實帶著美好的夢想,是把它作為一種文明戰爭、理想戰爭來設計的。
世界上最著名的研究“夢”的專家是奧地利人弗洛伊德,這位出生於1856年的猶太藉神經病醫生被稱為精神分析的創始人,他的《精神分析引論》、《夢的釋疑》非常著名。他認為:雖然每個健康人都做夢,但同時“夢”又是一種神經病的症狀。在座的各位都做過夢,有的一晚要做好幾場夢。我們講,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想一個人了,晚上會做“春夢”;白天干壞事了,夜裡會做“噩夢”。我做的最恐怖的夢,是考試的夢。因為我上學的時候沒有考試這一說,在文革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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