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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天大的面子了。
劉銀屏欲言又止,長長嘆了一口氣。張小盼趁勢將雞湯送到她嘴邊,劉銀屏勉強喝了幾口,突然開始咳嗽,一彎腰,全吐了出來。幾個人見不是事兒,就讓張小盼把她扶到帳中休息。
李克用來回走幾步,也是無計可施,只得吩咐述律燕道:“我和你哥今天喝幾杯,鍋裡的肉一半送到帳篷裡,一半你們吃。”
酒在劉銀屏的車上,蕭玄衣就到車上取,座位底下有好幾個酒罈,蕭玄衣拿不準,便鑽出車門喊了一聲:“哪壇酒沒泡虎骨啊?”
“你搖一搖就聽出來了。”李克用道。
蕭玄衣搬起一罈酒晃了晃,裡面果然有“咔啦”的響聲,跟水聲不同,便又換了一罈,差不多挨個搖了一遍,總算找到一罈。
幾天不進李克用的帳篷,裡面收拾的煥然一新,地下鋪設著羊毛地毯,燈架上一支牛油蠟燭,一張矮几擺在帳篷中間,上面是一盆熱氣騰騰的雞肉,兩隻酒碗洗得乾乾淨淨。
“這才時隔幾日,你李老三過上幸福生活了。”蕭玄衣語帶譏刺。
“這還不感謝你給了我一個好徒弟嗎?”
“你說你有手有腳的使喚人家幹嘛?”
“這不是跟你學的嗎?”
“跟我學的?”蕭玄衣納悶。
“你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也不喜歡別人欠你的人情。老讓你妹心裡不安,也不好吧。”
“瞭解!高人高見!”蕭玄衣這才明白李克用的用心。
蕭玄衣斟了兩碗酒,李克用先呷了一口:“怎麼還有股子腥味?”
“不會吧,我搖過,這裡面好像沒骨頭啊?”蕭玄衣也不自信了。
李克用也不理會蕭玄衣,拿著筷子在酒罈裡攪了幾下,夾出一坨莫名其妙的東西來:“還說沒有?”
“這估計是虎肉,哪裡聽得出來。”
李克用起身要去換酒,蕭玄衣拉住他:“我都試過,除了虎骨酒也沒別的了?”
“怎麼回事?”
“你把劉姑娘給氣病了,誰還操心給你買酒啊。”
“算了,將就著喝吧,這估計是劉銀屏泡的去腥味藥材。”李克用解釋道。
“你說劉姑娘對你多好,給你泡虎骨酒,你嫌有味道,人家還泡藥材來壓味兒。”蕭玄衣嘮叨上了。
“三弟,你說的我也明白,我不是已經給她道歉了嗎?話說除了我娘,我給誰道過謙啊?”
“光道歉是不行的吧。”
“你說該怎麼辦?”
這事蕭玄衣也沒多少經驗,撓了撓頭,舉了個例子:“這麼說吧,人家劉姑娘花了好多心思,繡了一張手帕,送給你,你得接著,好好儲存起來。你倒好,擤了下鼻涕,擦把擦把就扔掉了,擱誰身上受得了啊?”
“這一點倒是怨我,所以今天叫你來幫個忙。”
“幫什麼忙?”
“跟劉姑娘解釋一下,這事兒不可能的。”
“喜歡上我妹妹了?”蕭玄衣詫異。
“別瞎扯,她是我徒弟?”
“要我幫你,你得給我交個底兒啊。”
李克用想了一會兒,才吞吞吐吐說道:“我好象給你說過,我們練箭之人,不能近女色的。”
“一會兒劉姑娘,一會兒我妹妹,還好意思說不近女色?”蕭玄衣譏笑道。
“難就難在這一塊,說實話二哥也喜歡美女,但是不能走太近了。”
“哦,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童子功’。”蕭玄衣恍然大悟。
“還真是有點類似。小時候我們家老爺子就教導,練箭之人,不能近女色,一近女色,純陽之氣就洩了,練不成絕世高手的。”
“要這樣,你們李家不就絕後了嗎?”蕭玄衣笑道。
“是啊,這個問題我也問過,老爺子說,最起碼也要等天下第一之後,才能考慮娶媳婦的問題。”
“二哥,你也不是傻子,你覺得女色跟天下第一有沒有必然的關係?”
“應該是有影響。”
“你這就扯了,天下練武之人多了,也沒聽說誰因為娶老婆把武功廢掉的。”
“練箭的人多了,咱們說的是天下第一,天下第一隻有一個,不要跟一般練箭的人混為一談。”李克用的意思是蕭玄衣偷換了概念。
“不都是練箭的嗎?還有什麼不同?”
“朝廷科考取士,前三甲的水平基本上是相當的,這跟練箭的道理一樣,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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