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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劉銀屏何嘗不知其中的厲害,聽到這裡,也自覺失言。
“你們玩吧,我回去練功了。”畢竟跟劉銀屏也不好發火,蕭玄衣藉故而去。
看著蕭玄衣的背影,張小盼不禁愁上心頭:自己雖然閉月羞花,但名節上總是有虧,而蕭玄衣這麼看重名節,也不知將來如何收梢。
“拿賊見贓,捉姦見雙,這話倒也不錯,我就是抓個現形讓他看看。”劉銀屏目前的智商為零。
“別這樣,要是弄巧成拙,這事可沒法收場啊。”張小盼嚇了一跳。
“怎麼會弄巧成拙呢,我還不信這世上有不吃魚的貓。”
自從衝開督脈以後,蕭玄衣已經打通三關:尾閭關,脊柱的轆轤關,腦後的玉枕關。可以勉強執行小周天了。之所以說是勉強,是因為任脈未開,還需要透過搭鵲橋的方式。
小周天一通,便可以練精化氣:將先天之精和後天的水谷之精用意念採入丹田,然後逼入督脈,沿脊柱上行至百會穴,經過鵲橋,重樓,直入下丹田,這樣真氣便能綿綿不絕。
外在的表現是:神完氣足,耳聰目明。
因為天黑不久,蕭玄衣還不急於執行小周天,恐怕有人干擾。蕭玄衣先打坐調息,反觀內視,突然張小盼闖進來:“我姐姐叫你。”
蕭玄衣緩緩吐了一口氣:“你怎麼還是這個毛病,把我弄走火入魔了怎麼辦。”
“走火入魔的事兒以後再說,眼下當緊。”
“什麼事火急火燎的?”
蕭玄衣說著,跟張小盼走了出去,劉銀屏正鬼鬼祟祟地候在李克用的帳篷之外。蕭玄衣剛想問,劉銀屏打了個手勢,讓他噤聲。然後又指了指李克用的帳篷。
帳篷裡面點著燈火,兩個變了形的人影投在帳篷上,雖然看不清楚,但能分辨出來一個人站著,一個人俯著。並傳出一陣一陣的呻吟聲。
“哎呦……師父……疼!”述律燕的聲音。
“習慣了就好了。”是李克用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
“能不能再抻一點。”李克用的聲音。
“那就在抻一點吧。”述律燕的聲音。
很多地方的方言中,深和抻是不分的。劉銀屏和張小盼她們的方言估計就是如此,聽了師徒二人的一番話,張小盼心中未免盪漾,兩手緊緊攥住蕭玄衣的胳膊,身子幾乎要貼到蕭玄衣身上。
接著又是幾聲呻吟,劉銀屏按捺不住,衝到帳篷前,掀簾而入,蕭玄衣和張小盼只得跟進。燈光下的一幕讓人吃驚。述律燕跪在地上,李克用一隻腳踏在述律燕的背上,兩隻手攥著述律燕的胳膊往後掰。
“你們這是幹什麼?”李克用明顯很生氣。
“我還要問你呢?你這是幹什麼呢?”
“沒看我在幫徒弟抻筋啊。”
“那你繼續抻。”蕭玄衣知趣,拉著兩個美女退出賬外,李克用好像也明白過來:“我警告你們哈,這是第一次,下一次再亂入我的帳篷,我讓你們半年走不成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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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惟精惟一
劉銀屏捉姦不成,難免成為幾個人茶餘飯後的笑柄,尤其是李克用,打擊人的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更是讓她無地自容。
劉銀屏開始丟三落四,不是燒糊了飯,就是燒熟了菜,忘了放鹽。後來終於病倒了。症狀先是頭疼發熱,後來便是神情恍惚,茶飯不思。
劉銀屏是一夥人的大管家,平時雞毛蒜皮的事兒操心不少,大家也不大看在眼裡,自從她病倒之後,所有問題都凸現出來。
首先一天兩頓飯就成了問題,張小盼是個二把刀,述律燕還小,都上不了檯面。就算是合二人之力,做出來的飯也是稀湯寡水。李克用好幾天都沒有喝酒了。
日子過得兵荒馬亂,眾人才明白了劉銀屏的重要性。李克用這天射了幾隻山雞,親自下廚,刀光霍霍,濃煙四起,不大工夫,燉出一鍋雞湯來,蕭玄衣嚐了一口,還真不錯。
張小盼把劉銀屏扶出來,此時的劉銀屏花容失色,有氣無力。
“這是三哥親自給你做的,嚐嚐吧。”張小盼端著一碗肉湯道。
“我消受不起!”劉銀屏擺擺手。
李克用訕訕地走過來:“都是三哥不好,把你氣著了。”
李老三很少給別人道歉,大家見他服軟,心中很是詫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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