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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我義母了,我怎麼也想不出她老人家與你有什麼瓜葛。
“這件事,我回孤雲山後,必設法深個水落石出,我看你對青鋒會有先入之見,江湖多詐,要理智點。
“看來前途無多附難,我也急於歸去,添弟!相見不知何時,萬一,你與本會真的有什麼不解不結,這後果……”
“但望他們單為寶劍,仙姊!餘再添能償心願,我願奉劍孤雲山,那就……”
“別轉窮心思啦!以後再說罷!”
一更、二鼓、三聲鑼,已是時交子夜,史怡仙心緒如絲,剪不斷,理還亂,對餘再添道:“馬兒早已備好,我真的要走了!”
“我也要連夜趕一程!”
兩人出店,三岔道口,又站住了,餘再添要北入皖,史怡仙要西向川。萬緒千頭,不知從何說起,臨歧無一語,當事人心情是繁複的。
“怡仙姊!暫時別離,總有相見之日,我走了,你多珍重……”
他不能再說什麼,並且,還要避免地說什麼,他已對秦玉娥發過警。
史怡仙陡地—聲輕笑:“好!總有相見之日,我永遠等著你!”
她那麼堅強人兒,也聲帶哽咽,不願當餘再添面前拭淚,一帶馬韁,吧的一聲,揚鞭而去,秋風裡,盪漾著淒涼笑聲。
餘再添浸沉在這哀怨氣氛裡,又是一聲太息,眺望史怡仙玲瓏嬌軀,慢慢地沒入沉沉黑夜中。
他似失了群的孤雁,悽迷、旁惶,獨個兒撲向蟠龍峰。
黃山七十二峰,峰峰高技,處的滴翠,蟠龍峰位於黃山群峰東北偶,遠處看,夭嬌如龍,勢欲飛舞。
頭在北,龍首下長著兩株古松,如龍鬚,蟠龍之名,因形勢而生。
三秋季節,楓紅似火,野菊盛開,蒼松修竹,在秋風裡搖曳,更見勁節。
餘再添循山道而上,山坡上一所廟宇,陣現眼前,廟門橫匾,“松觀”二字,異常蒼勁,廟不大,構造得卻甚氣派。
廟後有閣,高三層,又因地勢關係,矗立半空,臺階隱現,又是傍晚時分,紅日西沉,雲霞皆赤。
加上那滿山楓葉,紅豔壯麗,樓閣似在縹緲雲中,端地福地靈山,不與凡同!
觀門半掩,不見人蹤,餘再添進得觀來,一個玄門羽士,迎面走來,單打稽首問:“施主何來?”
“貴姓?”
“餘再添!光嚴諱處。”
“啊!施主遠來辛勞,請稍坐,這就通報觀主出迎。”
道人匆匆進入,不多久,走出個鬚眉皆白的老道,少說也在七旬以上,手扶竹杖,狀至蒼老,
餘再添不由驚疑,這位松筠上人是個清修之上,不似武林中人,爹怎會與他訂交,更不解的,居然將龍吟心聲及霧閃八式神功書冊留置觀中。
萬一為江湖中人所知,豈不是槽。
他恭然一禮:“弟子餘再添拜見上人!”
“小施主請起,怨老朽年邁,不回禮了。”
“請示上人,先嚴十六年前,曾有書班……”
“啊!令等已仙去……”
餘再添垂淚答:“是的,中元節為宵節小所算,喪身雁蕩!”
“哎!這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雖無舉無勇,但知令尊譽滿武林,為當今奇人,想不到已作古了。
“令等與我為方外知友,初訂交時,他還年輕,三十年如過眼雲煙……憶十餘年前,他曾交我書冊,鐵箱封鎖,也曾詳明底蘊,小施主對身世已燎然了。”
“是的,晚輩一事不明,當先產交村書冊時,有否談及置此之由?”
“小施主問此何意?莫非對令尊此舉有何不……”
“不!晚輩飲水思源,安敢作如是想,只是……”
“我明白,你是想問不早傳神功原因及何以留在松觀是不是?當初令等曾談及,以群雄搜尋追蹤甚急,他要帶你進仇遠禍,萬一不幸,書冊流入江湖肖小之手,徒增罪孽,留置此處,才叫出其不意,誰也沒想到這種奇異神功,會存在一個清修出家人手中。
“令尊曾說,要看你為人心性,如果天世淳厚,俟成年後告以前因後果,要你取書冊自行研練。
“否則,他恐引起無邊浩劫,告之實足害之,令尊為人方正,行事全憑義理,否則,我也不會承諾保管。”
餘再添不由感慨,他對義父胸懷,更加敬佩,這種不計私人得失,全憑義理的磊落作風,舉世能得幾人,不幸天不垂佑,未享高齡,再不能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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