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風用的麼,真是服了你,剛剛是整個大堂的地面都開了口,不只我們腳下。”
“……”
“怎麼不說話了?”
“呃,沒,呵呵,原來如此。”老白憨憨的樂,不好意思說自己被對方難得的親暱敲頭給敲傻了,現在滿腦子的糨糊正咕嘟咕嘟的熬啊熬呢。
“破案的時候挺精明啊,怎麼這會兒又傻上了。”溫淺笑,連眼睛都柔了下來。
一來是沒發現老白易容,溫淺現在想想,覺得自己真是笨到家了。這傢伙的麵皮兒做得再精緻,眼睛卻還是那雙眼睛,隨便一轉心思就都出來了。慌亂的,害怕的,開心的,快樂的,憤怒的,生氣的,不屑的,敬佩的,只消看上一眼,便懂了。
鬼使神差的,溫淺忽然伸出手,輕輕的撕去了老白的易容。而老白就那麼呆呆的,似乎忘記了去抗議。
“呼,還是這個樣子好。”溫淺後退一點點,目不轉睛的看著,跟欣賞風景似的。
老白不太自在的輕咳一聲,才略微發窘的撓撓頭:“回頭讓人見了真面目,以後不好走江湖了。”說著從懷裡掏出點藥膏,又把面具給鼓搗了回了臉上。
溫淺看著這臉皮兒摘了戴的覺得有趣兒,莞爾道:“你的仇家也多?”
“那誰知道啊,”老白咕噥著,“指不定哪兒冒出一個來,就夠我喝幾壺的。”
溫淺似笑非笑:“你朋友那麼多,就算真有仇家也不怕,隨便拉出一個來都能護著你。”
老白微微皺眉,沒接這個話茬。那種怪異的感覺又來了,雖然男人一臉溫和,甚至眼睛裡都雲淡風輕,可他就是覺得那人在生氣。沒來由的。
片刻後,老白咬咬嘴唇,像下了某種重大決定似的,頗有點豁出去的架勢:“我那天本來也想找你藏在柳百川那兒了,可我一想你和勾三非親非故的,呃,估計就算面兒上答應了心裡也不能太樂意,所以才找了那個愛湊熱鬧的李小樓。”
溫淺沒想到老白這會兒說這個,愣了好半天,才好容易把聽見的都消化掉。可又不知該用什麼表情了。話題太過跳躍,情緒一時沒辦法銜接。
“溫淺?”老白被對方的沉默弄得頭皮發麻,又有點後悔自己的魯莽了。難道自己理解錯了。,對方壓根兒沒為這個生氣?思及此,老白臉熱得能燙熟雞蛋了。
終於,溫大俠調整好了狀態,找回了話頭:“你怎麼知道我就算面兒上答應了,心裡也肯定不樂意呢。說得像我很無情似的。”
由於溫淺這話是帶著笑意說的,調侃味甚濃,所以老白想也沒想,直接說了實話:“你倒不是無情,就是有點怕麻煩。”
一語中的。溫淺竟然找不到話來反駁。
該說老白把他摸得太透了麼?溫淺在心裡苦笑。可感慨過後,他卻認真的望進了老白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別人我可能不管。但你的忙我一定會幫。”
溫淺的眼睛像是帶著某種魔力,老白覺得自己被定在裡面出不來的。心撲通撲通的像敲鼓一般,莫名的亂。溫淺這話什麼意思?是單純的朋友情意,還是真有些別的什麼?一向對人淡漠的溫淺既然能夠給自己這樣的話,那就說明自己是不一樣的吧。可,又不一樣了多少呢……
“想什麼呢?”溫淺輕笑的聲音拉回了老白的魂兒。
帶著滿腦袋的糨糊,老白艱難的晃了晃頭,這才搖回來一星半點的神智:“那以後需要幫忙的時候,我第一個找你。你不會嫌煩吧。”
“不會。”溫淺緩緩搖頭,給了老白一個堅定的微笑,“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開心感動驚喜紛至沓來,一時間老白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溫淺斂下眸子,在心裡輕輕的嘆口氣。其實老白的感覺沒錯,對於捉兇手找李小樓而不是自己,他是有些介懷的。但老白的感覺又並不全對,因為除了介懷,溫淺的情緒裡還帶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哀傷。稱之為哀傷也許並不準確,可溫淺又找不出別的可以形容它們的詞。
老白是他唯一的朋友,可老白的朋友,太多了。
白家山上的時光很美,可下了白家山,他什麼都不是。
疼痛消失得差不多的時候,溫淺用輕功飛上了石室右上角,那是剛剛二人掉落的入口,可這會兒已經成了一面石壁與周圍無異。溫淺試了或推或拉或鑿很多種方法,可那石壁就是紋絲不動。
無奈之下,男人只得落回地面再想辦法。
“你說我們出得去嗎?”
“不知道,聽說這世上還沒幾個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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