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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三雙手掐腰,振振有辭:“老白,壓根不會武功手無縛雞之力,那個溫什麼的,我聽說他殺人的時候劍痕比頭髮絲兒還細還淺,看來看去肯定你最合適嘛。”
“哎,你怎麼知道我就特別有力氣呢?”
“你一刀就能把人劈兩半啊!”
“啥?!你聽誰造的謠?”
“柳百川說的呀,李小樓大戰江湖八百豪客,天山上九天九夜不見日頭,刀光劍影,鬼哭神嚎……”
“你給我打住吧。”李小樓身心俱疲的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挽袖子一邊還咕噥呢,“這都是孽啊,我上輩子到底幹啥了……”
說歸說,李大俠還是深提一口氣,猛的竄上了石壁,就那麼懸空著使力,竟然片刻後就撼動了巨石。隨著巨石被一點點推到另外一個不知名的空間,老白的嘴也越長越大。好麼,真不愧是江湖第一殺手,刀法什麼暫且不提,光蠻力這一項便足以傲視群雄。
“我這綽號起得準確吧,”勾小鉤衝著老白咧嘴,背後嘀咕著人家李大俠的壞話,“這力大如牛的,不叫大牛多可惜。”
老白莞爾,低聲道:“敢這麼叫天下第一殺手的,估計也就你了。”
哪知勾三聞言,瞬間換上一臉委屈:“他先給我起的綽號!要不我才沒這麼閒呢。”
這回輪到老白好奇了:“他給你起的什麼啊?”
沒等勾三回答,再一次把巨石成功推落的李大牛俠士已經黑著臉的回過頭,平日裡吊兒郎當的眸子正危險的半眯著:“土耗子,又是一間空的……”
沒有期望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了期望卻又落空。這會兒勾三也顧不得和李小樓鬥嘴了,耷拉著腦袋瞧著怪可憐的。
“喂,你沒事吧。”李小樓走過來扒拉著同患難的好歹算有些孽緣的夥伴,“剛才那間還是空的呢,下一個不就有人了。這次是倆,沒準再來一回就四個了呢。”
老白下意識的回過頭,用眼神詢問一直冷眼旁觀的溫大俠:李小樓這是……安慰人呢?
溫大俠已經在心底把那兩個煞風景的鞭撻了千百回,可對上老白探尋的視線,還是溫柔的點點頭:嗯那,要不怎麼說人間處處是真情。
四分之一炷香後,勾少俠精氣神兒全滿,再度復活。正準備帶領大家進入下一個石室繼續展望更美好未來,溫淺卻似乎有了什麼發現。
“這裡……好像有字。”溫淺駐足在之前被李小樓推進這邊的巨石跟前,若有所思道。
勾三馬上奔了過來,只見巨大的石頭上,長方一側赫然有斧鑿的痕跡。因為塞著的時候這一側貼在裡面,所以除非等巨石掉落上前檢視,否則很容易忽略。
“這是字嗎?”老白認了半天也沒認出來,雖然有點像字,但確實透著古怪。
“是字,我在一個很古老的墓裡見過,”勾三皺著眉,自言自語著,“不過現在早就不用了啊。”
“你不是想告訴我,咱們現在一個古墓裡吧。”李小樓嘴角抽搐,下意識的左右看看,就好像能從什麼地方突然冒出惡靈似的。
勾三卻馬上否定:“沒有墓是這樣結構的,房不像房室不像室。”
“依我看,這裡最有可能是玄機老做的機關。”溫淺淡淡道,他覺得自己有義務把貌似頭腦不大靈光二位往正途上引。
看著勾三和李小樓一頭霧水的樣子,老白好心解釋道:“在散金的時候散出張字條,是玄機老祝言是非大婚的,但看見那張字條之後,言是非就特別緊張,好像知道會出事。”
“也就是說這很可能是言是非和玄機老的私人恩怨,而我們則是失火城門旁邊被燒乾的池魚,菜市場鬥毆被誤傷的無辜群眾?”李大俠皺眉,難得的條理清晰比喻準確。
老白微微咬了咬嘴唇,才道:“言是非也不想的,你以為他願意好好的大婚變成這樣。”
“知道知道,我又沒說要找他算賬。”李小樓說著,猛的一拍勾三肩膀,“你且快著點繼續挖,沒準趕得上天黑鬧洞房呢。”
勾三已經習慣了大牛兄的拍拍打打,第一次接招的時候險些脫臼,現在抵抗力強多了。
“究竟是什麼字,你認得出來嗎?”溫淺忽然問。
“如果我沒認錯,應該是丑牛的醜。”
“……”
“我說的是子鼠丑牛。”
“……”
“那個,你要不要再去我們來的地方瞧瞧石頭上是不是也有字?”
“你打算岔開話題麼……”李大牛毫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