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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自首去……不、不是坦白從……從寬,抗、抗拒從、從……嚴麼?我去坦、坦白……交、交代,將、將功……贖、贖罪。人是你先、先奸……後、後殺的,我、我……可沒有動、動她一、一根……毫、毫毛,最、最多……也就坐、坐個……十、十年八年、年牢……”
陳殿龍悖然大怒,罵道:“你他媽的混賬!你發瘋了麼?去找死?”
豆皮仍往外走:“不、不去……坦白才、才真、真的是……死路一、一條呢,我、我……還、還沒活夠,不、不……能就這、這樣把、把自己的小、小……命丟、丟了……”
陳殿龍抓著豆皮的衣領把他拖了進來說:“你他媽的,我早說你是個叛徒,一點沒錯。事情還未到這一步,你慌個###毛麼?”
“能、能……不慌麼?人、人命關、關……天的大、大事,殺人……要償、償命的呢……好在兇手不、不是我……充、充其量我也只、只……是個幫、幫兇……不,幫、幫兇我也算、算不上,你奸、姦殺……她時我、我不在場,也一點不、不……知情……”
“媽的,你還有完沒完!”陳殿龍罵著。
“我、我完、完……不、不完……我、我去坦、坦白……交、交待……從、從寬……”豆皮語無倫次了。
陳殿龍狠狠的一巴掌摑過去,直打得豆皮在原地轉了兩個圈。豆皮捂著腫了半邊的臉喊著:“你幹、幹……嘛打我?你幹、幹嘛……打我?你、你……這狼心狗、狗肺的東西……你還想殺我滅口?”
陳殿龍道:“我不打你你還不會清醒呢。”
“殺人是、是……要償命的,你打我、我……就能救了你、你……的狗命麼?”豆皮憤憤的說。
“他不讓我活,倒不如我先做了方援朝這個狗孃養的。”陳殿龍咬牙切齒地說。
“什、什麼?你、你還要殺、殺、殺、殺人……”豆皮嚇得眼都大了,舌頭也僵硬了。
“不做了方援朝這個王八蛋行麼?不做了他,我們還會有活路麼?豆皮,要是真的給他查了出來,你也脫不了干係,人你也是親手埋的,你不但是個幫兇,還是個主謀。”
“阿、阿龍,你、你……怎麼反咬……我、我一口?一、一人做、做事……一、一人當、當,你、你……怎麼能、能把、把我拉、拉去……墊、墊背……”
“我要是死了,當然也得拉你去墊棺材底。”
“阿、阿龍,你、你……真是歹、歹毒呀,我、我算是……瞎、瞎了狗眼,認、認了……你這、這麼個朋、朋友……”
“無毒不丈夫嘛。”陳殿龍兇狠地說,“總之,我跑不了,你也跑不了,要死,我們得一塊兒死。”
“啊——”豆皮驚叫一聲,雙腳癱軟得站不起來。
“看你這個熊樣,真是一個大草包,沒一點卵用。沒了方援朝,我們不就是萬事大吉了麼?”
“也、也……是。阿、阿龍、龍,事、事……不宜遲、遲,一、一……不做,二、二……不休,我們得、得……趕快動、動手。”豆皮說。
陳殿龍惡狠狠地說:“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我和方援朝是水火不相容的了,有他沒我,有我就沒他。媽的,他不讓我活,我才不讓他活呢。豆皮,你說,我們該怎麼幹掉他?”
“方、方援朝……這個狗、狗孃養的……天、天天晚、晚上都、都和那個女、女子……在烈士陵、陵園裡幽、幽會,我、我們找、找個機會……”
“嗯,”陳殿龍點了點頭,“那可是個動手的好地方,地方偏僻,人又少……而且我們還可以嫁禍給旗派們。”他雙眼射出兇殘的光來。
“那、那可是一、一箭雙、雙鵰……”
“豆皮,你把豬頭和老胡叫來。”陳殿龍說。
不一會老胡和豬頭來了,陳殿龍惡狠狠地說:“你們給我嚴密監視方援朝這個王八蛋,一有機會就把他做了。”
老胡道:“司令,你這樣也太心狠手辣了吧?”
陳殿龍眼露兇光說:“我不心狠手辣,萬一他們查到了我的頭上,我還會有活命麼?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嘛。再說,你們幾個都脫不了關係呢。”
豬頭說:“我可沒關係呢。”
“你還沒關係?”陳殿龍恨恨地說,“第一個有關係的就是你,人不是你抓進來的麼?你不把她抓來我會先奸後殺麼?”
“喲——喲——”豬頭叫苦了,“是你叫我去抓的……”
陳殿龍問:“我要你抓你就抓,我叫你吃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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