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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這是我們的偉大的旗手江青同志說的,除此之外別無他路。共產黨的哲學就是鬥爭的哲學。只有針鋒相對,以牙還牙,以血還血,血債血償,才能保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勝利成果。最高指示教導我們,任何的橫逆一定要來,如果欺人太甚,如果實行壓迫,共產黨就必須用嚴正的態度對待之。這態度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對旗派井岡的反革命行動,我們也必須針鋒相對,狠狠教訓他們不可。紅衛兵戰友們,造反派戰士們,讓我們勇敢地投身於革命的風暴中,迎接戰鬥的洗禮吧。”
“烈士們報仇!為戰友們報仇!血債要用血來還!”
“誓死捍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
“堅決打擊反革命派的白色恐怖活動!”人們呼喊著。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革命的犯罪,我們必須堅決反擊!”陳殿龍道,“周副司令,鄺副司令,你們看這樣安排行不行?首先,我們必須馬上把控訴旗派井岡殺害造反派戰士的揭發材料和嚴正宣告散發出去,讓血的事實來擦亮群眾的眼睛;其次,明天上午八點鐘在運動場召開烈士追悼大會暨誓師大會,然後遊行示威,聲討旗派井岡派破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反革命罪行!第三嘛,我們堅決要求旗派和井岡派交出殺人兇手,我們要狠狠打擊和嚴厲懲罰這些雙手沾滿了造反派戰士鮮血的反革命分子。”
“我同意!”鄺建國喊道。
“我們要堅決反擊老保們的反革命挑釁,不獲全勝決不收兵!”眾紅衛兵群情洶湧的喊著。
“好,我們馬上行動。鄺副司令,這次行動就讓你來全面指揮。”陳殿龍說。
二
古鎮武鬥事件,在陳殿龍的一手策劃下一步步地走向爆發。
第二天一早,風雷派在古鎮十字街頭聚集了數千人,舉行了聲勢浩大的追悼會。開罷追悼會,鄺建國指揮著幾輛宣傳車,載著兩具屍體徑直向旗派井岡佔據的大樓開去,七八個高音喇叭和數千人一齊高聲唱著戰歌:
“頭可斷,血可流,毛澤東思想不可丟!誰敢反對毛主席,堅決砸爛他的狗頭,砸爛他的狗頭!……”在激昂的歌聲中,風雷派數千人遊行到旗派佔據的大樓前,高音喇叭對著街上喧囂著,口號聲辱罵聲叫個不停。“嚴正要求旗派老保們交出殺人兇手!”“血債要用血來償!”“誓死捍衛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堅決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
大街小巷裡的人們都被眼前的突發事件嚇呆了。“出了什麼事?搞得人心慌慌的。”有人問。
“出人命了,聽說旗派打死了風雷的人……”
“風雷派的副司令也被旗派打傷了,看來,他們是不會罷休的了……”
“咳,你爭我奪的,真是多災多難。”那人嘆息。
“快躲遠些吧,說不定一會兒還要鬧出個什麼事來。”有人勸道。
“也是。事不關己,兩派我都不參加,管他呢。”那人說罷,趕緊走遠了。眼看就要發生武鬥事件,街上擺攤鋪的小販們和閒雜人很快就一鬨而散了。
旗派和井岡派的人也被紅色風雷造反兵團來勢洶洶的氣勢震懾了,他們一時不知所措,全部退回了大樓裡,緊緊關閉著大門。風雷派眾人在大門前高呼著:“交出兇手,嚴懲殺人犯!”“旗派老保要向革命造反派低頭認罪!”“堅決反擊反革命大屠殺!”可是,任由風雷派眾人在門前百般辱罵,旗派們依然是關著大門不出來。遠遠的躲在後面一幢小樓裡的陳殿龍,他走到視窗前望著大樓那邊的景象,說道:“他媽的,這些狗孃養的王八羔子都縮排烏龜殼裡了,他們害怕了,哈哈——”
“嘿,平時他們瘋狂得很,真正動起手來,他們就一個個都成了龜孫子了。”老胡說。
“司令,他們死守大樓,我們攻不進去,這樣僵持著也不是個辦法呀。”豆皮說。
陳殿龍點著一支菸吸著,他對老胡道,“老胡,你去告訴鄺副司令,砸門,一定要把旗派這個反革命的黑窩老巢給我攻下來。”
老胡忙跑跑去向鄺建國傳達陳殿龍的命令。鄺建國站在石階上大叫:“革命造反派戰友們,衝啊!”
風雷派的人一湧而上,邊叫罵著邊用棍棒敲打著大門,用磚頭砸著視窗,眼看著就要破門而入,突然從樓上視窗砸下一片石塊雜物。風雷派眾人被石塊雜物砸得抱頭鼠竄,不少人被砸得頭破血流,一時都懵了,“譁——”一下子紛紛往後退去。“不能後退!不能後退!媽的。”陳殿龍遠遠的望著,鐵青著臉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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